只白色的晴天娃娃,“你還記得這個嗎?”
夏允兒咦了一聲。“這不是晴天娃娃嗎?你會做這個?”
胡宴棠苦笑,“這是你做的,你真的全忘了?”
夏允兒歉意地笑笑,“你是誰?”她的心裡隱隱覺得這個人跟自己有著抹不開的關係。
“我是胡宴棠。”
“啊!”夏允兒退後兩步,這個人居然就是“她”的丈夫。
“孩子能讓我抱抱嗎?”胡宴棠自嘲地笑笑,兩次都是這樣,他還要再花多少時間,才能讓她再次傾心於自己。
夏允兒點頭,給了他。
胡宴棠親了親小玄的額頭,“起名字了嗎?”
“單字‘玄’。”
“恩,玄字好,女兒也是單字,叫燁。”
嘎?夏允兒十分差異,竟然跟她想叫的名字一樣。她抿嘴而笑,“是你取的?”
“是,一個玄一個燁。”
連起來正好是玄燁,偉大的康熙帝啊,沒想到你的名字會被我們拆開來用吧。夏允兒咧嘴笑,笑著笑著臉就冷下來了,她想到了在獄中的女兒。胡宴棠好像跟她想到了一處,重重嘆了口氣,“不知道娘他們在獄中怎麼樣?”
“能去看看就好了。”夏允兒知道這是個奢望。
胡宴棠搖頭,“你和我都不能去看,萬一被發現,都得被抓進去。”他此時看向了寒澈,“若是能把燁兒抱出來就好了。”
寒澈將臉全埋到茶杯裡,完全無視胡宴棠。
胡宴棠將他的茶杯拿走,將話又重複了一遍。
寒澈苦笑,“你跟我說這個作甚?”
“我們三個人裡面就你一個人不是胡家的人。也只有你能進去,我不跟你說跟誰說去。”
“我去過了,不讓探監。”寒澈聳聳肩,表示無可奈何。
“你非得從正門進嗎,我教你個辦法,管保能行。”
“什麼辦法?”
“直接找姚元城,只要他點了頭就成。”
“你的意思是?”
“夜探府衙。”
寒澈吞了口口水,“你的膽子越來越大了,你當府衙是你家後花園呢。”
“這是唯一的辦法。這次路王出事,都是姚元城在其中作梗,要不然,路王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