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清楚!”桃月宴聲音有些冰冷,看著月流亭皺眉。
深吸一口氣,似乎考慮了很久,月流亭終於嘆了一口氣:“無極師傅,我知道接下來說的話你可能不相信,但是我真的是為了你好。”
“你應該知道父皇打算對珍珠島動手的事情吧。”
“嗯,略知一二。”
月流亭有些苦惱的繼續開口:“難道無極師傅你不覺得事情很蹊蹺嗎?按理說父皇如果打算侵佔珍珠島,又何必在大會上告訴其他兩國。”
“你到底想說什麼?”月流亭所說的話,桃月宴早就分析過,再說這件事與她似乎沒有任何關係。
“總之無機師傅趕快離開就好,這裡不是久留之地。也請師父不要懷疑我的用心,我絕對沒有任何害你的意思。”
桃月宴打量著月流亭,“你身為月弦的五王爺,突然對我說這些,你不覺得自己也很蹊蹺嗎?”
“無極師傅,我言盡於此,總之你只要儘快離開方為上策,其他的我不會多說。”說完月流亭作勢就要出門,卻在拉開門的時候,背對著桃月宴說了一句:“師傅,我是受人所託。”
沒有再給桃月宴問話的機會,月流亭說完就離開了行宮,讓桃月宴也不住的深思他話中的意思,受人所託?是誰?為什麼她越來越覺得整件事情的背後,似乎都有一張大網,將他們全部都罩在裡面。
“宴兒,怎麼了?”龍凌在月流亭離去後,走進房間,就看到桃月宴沉思的樣子,有些擔憂。
“沒什麼!”
“他都說什麼了?”月流亭走後,宴兒的反應很不對勁。想著龍凌的鷹眸寒光乍現,不論是誰,想要傷害他的人,他都不會放過,是不是最近的他太過平靜,平靜到讓人可以隨意欺負?
桃月宴想了想,“他說讓我儘快離開月弦…”
“原因?”
“沒有說,但卻告訴我他是受人所託,你認為呢!”桃月宴沒有隱瞞,對於她的事情,龍凌是有權利知道的,再說她也沒想瞞著他。
“不過似乎與珍珠島有關。”桃月宴加了一句。
“珍珠島?是因為月亭想要攻打珍珠島的事?”龍凌想到了那日月亭對他們說的這件事,不禁聯想。
“嗯,有可能。”
龍凌拉著桃月宴坐下,讓她坐在自己的懷裡,雙手緊緊的抱著她,下顎墊在她的頭上:“宴兒,不要這麼辛苦好不好,有什麼事情讓我來解決,我不想你參與到武林紛爭亦或是皇室的爭端裡面。”
龍凌輕聲的開口,他有足夠的能力讓她安心的生活在他的身邊,整日看到她一介女子,周旋與各個是非之中,他都心疼不已,看來他也沉睡太久,是時候覺醒了。
桃月宴唇角翹起:“你知道的,我不合適。”如果讓她安心做一個閨中女子,恐怕比殺人還要困難,她不是弱女子,從來都不會躲在男人的羽翼下求生存,前世憑藉自己的雙手能夠獨立於世,今生也定然可以。
龍凌輕輕嘆了一口氣,“到底是什麼環境,才能讓你變得如此特別。”有些心疼的將她抱的更緊。
桃月宴垂眸,帶著堅定,枕靠在他的胸口,聽著他沉穩的心跳:“我不是這裡的人。”
“嗯,我知道。宴兒的家在瀝粵。”龍凌自以為桃月宴說的是家鄉,隨意的開口。
“我不是這個大陸的人,也可以說不是這個時空的人。”桃月宴再次開口,明顯感覺到龍凌的手臂一頓,氣息也有些不穩,而後自己就被他放開。
龍凌眼神帶著疑惑:“宴兒,什麼叫你不是這個時空的人?你不是這個大陸的,那你是從哪裡來的?難道是美國?”
龍凌說完又喃喃的唸叨了一句,讓桃月宴有些失笑,而後接著說道:“我是來自未來的人。”
“未來?”龍凌驚異的看著桃月宴,似乎想從她的眼神中看出端倪,結果卻什麼都沒有,她的表情認真無比。
“嗯,是幾千年後的人,或者說是鬼。”桃月宴故意將自己說成鬼,心裡有些沒底,不知道她這樣說龍凌會有什麼反應。
聞言龍凌立刻看向門外,只見陽光普照,也同時灑進房內,“鬼?”不由自主的龍凌將桃月宴的身子側向一邊,那舉動分明是在躲著陽光。
“怕嗎?”桃月宴認真的看著龍凌,有些擔心的看著他的表情,畢竟這件事不是每個人都能夠接受或者相信的。
龍凌鷹眼一眨不眨的看著桃月宴:“怕什麼?我唯一害怕的就是你離開我。”
聞言桃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