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趕忙將手中的書信遞過去。
這三年來,自從王爺當上了皇帝,平日裡不是在上書房,那就是在牢房,一千多個日夜,他從來沒見過王爺睡過一個安穩覺,甚至曾經夜晚值夜的時候,還能聽到裡面睡夢中傳來的痛呼聲。自那以後,在夜晚的時候,他就將所有人全部遣散,不準靠近上書房半步,所以夜半時分也不知道自己老大的心魔好了沒有。
王妃,如果你還活著,請儘快回來,王爺已經太辛苦了;王妃,如果你真的不再了,那麼請保佑王爺,讓他找回曾經的快樂吧,可是沒有了王妃,王爺的快樂似乎也隨之消失,當初風雨雷電四個人冒著危險做了那件事,結果現在卻被王爺遠送到珍珠島,想著就瑟縮了一下,自己還是收起小心思為好。
龍凌開啟信件,大概看了一下之後,就隨手交給了凌白,“燒掉。”
“是。”凌白頷首接過信函。
“珍珠島現在怎麼樣了?”龍凌邊走邊問著身邊的凌白,那四個人當初膽敢做這樣的事情,派他們去珍珠島已經算是自己的仁慈了。
“凌風信上說如以前一樣,沒有任何動靜。”
輕輕的嘆了一口氣,他派他們四個去哪裡,一方面是懲罰,另一方面也是想讓他們看著懸崖的動靜,哪怕有一點蛛絲馬跡,他也不想錯過。宴兒,回來吧。
……
偏僻的山谷小路上,一輛馬車慢慢行駛,馬屁按部就班的沿著小路嘀嗒走著,卻不見有人駕車。
“孃親怎麼還不醒?”凌瑄短胖的兩隻彎曲著,她明明已經給孃親解開穴道了,可是這都半天了,孃親還是沒有動靜。
凌傲眼底閃過擔憂,道:“再等等吧。”終於離開了山谷,夜叔叔將他們送上馬車就離開了,這隻馬屁據說了婆婆一直養著的,對於山路十分了解,不需要駕車就能帶著他們走出山谷,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躺在馬車內的桃月宴,濃密捲曲的睫毛微顫,眼瞼轉動,皺著眉頭慢慢睜開了眼睛,入目就是一個不算寬敞的車頂,見此突地坐起身,在看到身邊的兩個小寶貝後,輕舒了一口氣。
“孃親,你醒了。”凌瑄竄著小身子就衝到了桃月宴的懷裡,粉嫩的小臉蛋上一雙大大的杏眸看著桃月宴。
桃月宴拍了怕她圓滾滾的小身子:“越來越胖了呢!”
“哪有!”凌瑄聞言不由的扭動了一下身子,她感覺自己的身材很好呢。
“已經離開了?”拉開車簾看了一眼向後移動的樹木花草,看來她們已經出來了。
凌傲聞言回答:“嗯,夜叔叔送我們出來的。孃親,你知不知道爹爹是誰?”說完就狐疑的看著桃月宴。
“不知道。”桃月宴誠實的搖搖頭,若不是夜離告訴她,恐怕她連自己是誰都不知道,又怎麼會知道他們的爹爹。曾經她無數次的問過夜離,可是他卻閉口不言,對於那個人是誰,從來都不會正面回答他。同樣她自己也好奇,到底是什麼樣的人能讓她心甘情願的生子,而她又是為什麼會失憶,自己之前到底是什麼情況,這些問題都等著她去尋找答案。
凌瑄在桃月宴的懷裡伸出小手,捧著桃月宴的臉頰,神色十分認真的開口:“孃親,咱們去找爹爹吧。”
桃月宴搖頭:“不行,孃親還有事情呢。”
“有什麼事情?”雙胞胎同時正色的看著桃月宴,他們可不相信自己孃親在如今的情況,還有什麼大事要做。
“不告訴你們!”桃月宴耍賴的看著雙胞胎,那一模一樣的臉頰,再次讓她晃神。而緊接著兩個寶貝都蹦到她懷裡,上下攻擊:“孃親,說嘛!”
“孃親,快說快說。”
雙胞胎在桃月宴身上撓癢,惹的桃月宴嬌笑連連,不知為什麼,這次離開山谷,她忽然覺得好開心,好像前方正有什麼人等著她一樣,沒有了那抹不去的愁思,也沒有了和夜離在一起的壓抑。
“好了好了,孃親要先去找一個叫無極殿和殺手盟的組織,至於你們爹爹是誰,很重要嗎?”桃月宴抱著雙胞胎問著。
“重要。難道孃親不想知道你相公是誰嗎?”凌傲誠實的點頭,小大人一般看著桃月宴彷彿教導似的。
“相公…”凌傲的話讓桃月宴陷入迷茫,這個稱呼讓她覺得陌生至極,彷彿這樣的稱呼根本就不存在她的腦海裡一般。
也許是以為自己說錯了話,凌瑄狠狠的瞪了凌傲一眼,而後抓著桃月宴的衣襟:“孃親就聽你的,咱們去無極殿和殺手盟,可是孃親你知道在哪裡嗎?”
凌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