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露出冷笑,對於侍衛的胡作非為心中很是解氣,一個曾經為奴為婢的下賤女子,也敢在她面前耀武揚威,這就是後果。
馬車內的溫度逐漸升高,月想容漂浮的看著侍衛的動作,不自禁的感覺自己的身子也好像要發燒一般,但是雙眼仍然一眨不眨的看著眼前的一幕,頗有月亭的架勢。
紫衣被這沒有任何前戲讓她痛的僵硬了身子,猛烈的晃著頭,眼淚狂飆而下。
而侍衛反覆的動作,讓紫衣幾欲暈厥,而月想容一直再旁邊看著,雙手也緊握,她感覺自己的身體也像是著了火一樣,快將她燃燒。
“嗚嗚嗚…”馬車內,除了搖晃的車身,只剩下紫衣拼命嗚咽的聲音,期間還帶著一個人的粗喘。
月想容冷眼旁觀,她終於知道這是什麼感覺,當初父皇對她做這件事的時候,她也如同淑妃一樣屈辱萬分,恨不得求死的心都有,只不過當換了一個人,換了一個角度,她變成了旁觀的人時候,這種感覺讓她痛快,看著自己仇恨的人在面前生死不能,心底上升的滿足讓她嘴角上揚。
這樣說來,父皇對自己難道也是仇恨的?想著就雙拳緊握,月亭,我是你的女兒,你當初竟然如此對我,有朝一日,我定要讓你後悔當初的舉動。
而在外人看來,馬車不時的搖晃,雖然不敢直視,但是每個人心中都帶著臆想,就不知是公主還是淑妃不忍寂寞…
片刻,車門拉開,月想容從裡面走出,臉上帶著緋紅,走到一旁吹著涼風,只不過她下來之後,馬車仍然在晃動,所有人頓時明瞭,原來是淑妃。
“公主。”青荷走到月想容的身側,喚了一聲,看到她心底明瞭,想來這公主也是受不了才會出來的,那馬車晃動的程度,顯示出裡面激烈的情況。
沒有理會青荷,月想容此刻想借助微風降火,她也不知道自己怎麼了,看到那一幕,自己體內也像是有一隻火把一樣。
“公主在想什麼?”沒有得到月想容的回應,青荷再次問了一句。
乾咳了一聲,掩飾自己的尷尬,:“沒什麼,你會不會覺得本公主這樣做很過分。”看著前方的路途,月想容狀似無意的問著青荷,也可以說實則是在試探。
“沒有,奴婢認為公主這樣做並沒有過分,當初分明是淑妃先對公主不敬,明知道公主身份尊貴,還動手打,擺明了沒有將公主放在眼裡。”青荷彷彿感同身受帶著氣氛的幫腔,頓時讓月想容側目看向她,“本公主果然沒看錯人,放心吧,以後跟著本公主,不會虧待你的。”
“謝公主。”
馬車晃動的幅度逐漸減小,月想容的臉上陰毒更重,淑妃,敢跟我作對,這就是你的下場。
片刻後,侍衛穿戴整齊的從裡面出來,看到月想容帶著尊敬和感激:“參見公主。”
對於侍衛的表現,月想容心裡有數,想來這個人應該與自己一條心了,帶著淡笑:“怎麼樣?”
“一切順利,多謝公主。”天知道他們一直是皇上身邊的侍衛,這次出行大會,已然很久都沒有碰過女人,而這次公主竟然直接將後宮妃子賜給他,他怎麼能不感激。
“嗯,放心吧。只要你以後好好做,本宮還會犒賞你。”身手扶起跪地的侍衛,月想容說道。
“屬下願以公主馬首是瞻。”
“嗯。趕路吧。”
月想容發話,車隊繼續想瀝粵趕去。上了馬車後,月想容看著一絲不掛的紫衣,眼神空洞的躺在地上,嘴角諷刺一笑:“怎麼樣?淑妃娘娘,聽說你剛從冷宮裡面出來,不知道這侍衛可有滿足與你。”
聞言紫衣的眼神閃爍了一下,逐漸聚焦,雙手仍舊壓在身後,而雙腿之間隱約可見一絲猩紅,猛地坐起身,對著月想容就踹了過去,也顧不得自己身無寸縷。
而青荷還沒等紫衣完全起身,直接就將她推到在地上,頓時讓她一陣頭暈眼花。嘴裡咬著布巾,彷彿就是月想容的脖子一樣,不住撕咬。
月想容惡毒的拍了拍紫衣髒亂的臉頰:“很恨本公主對嗎?要怪至能怪你自己認人不清,敢對本公主動手,現在的結果如何?”
三個時辰過後,瀝粵的京城已然近在眼前,月想容給青荷一個眼色示意,青荷頓時明瞭,從旁邊找了一套衣衫,給紫衣穿上,大隊人馬像京城皇宮駛去。
……
珍珠島
當所有人得知了月亭竟然棄船而逃的時候,臉上的幸災樂禍都很明顯,沒想到堂堂一國帝王,竟然如此狼狽的逃跑。
“哼,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