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你怎麼那麼傻。”秦棉來到相擁的兩人身邊,對著太后有些責備的說了一句,而後兩人互相放開,雖然兩人冰釋前嫌,但是太后眼底還有帶有憂愁,拉著瀝楚墨說:“墨兒,這是你姨娘。”
“姨娘?”瀝楚墨納悶的看著秦棉,她是丞相夫人,這自己早就知道,但是什麼時候又變成了姨娘?從來不知道母后與她還是姐妹。
“是啊,她其實是母后的妹妹,只不過不為外人所知,這一路上多虧了她的照顧,這是她的孩兒,月影和月錦。”說著就將身側的幾人都介紹給了瀝楚墨,而瀝楚墨只是淡淡的點點頭,不見有多大的波動。
“娘,我餓…”桃月錦一直嚴肅的表情,此刻有些忍不住,揉著肚子看著秦棉。這一路上她們本就著急趕路,所以也只是匆匆食用了一些乾糧,而才十幾歲的桃月錦,一路奔波,又沒有好好用餐,此刻肚子餓的咕咕叫,不禁開口。
“來人,準備用膳。”瀝楚墨對著門口呼喚了一聲,頓時下人都下去準備,而後走到桌邊將地上的鳥籠拾起,有些心疼的看著裡面沒有生氣的小鳥。
太后無措的走上前:“墨兒,母后…”
“沒事,不過是隻畜生,讓它活著它就可以活,不讓它活就一刻也不能。”話音一落,瀝楚墨掌風猛的打進了鳥籠,頓時鳥籠的鳥軀四分五裂,血肉模糊。
“啊…”桃月影看到這般忍不住輕忽一聲,趕忙走到桃月錦的身側,矇住了他的眼睛,而後者卻無所謂的拉下她的手,盯著血肉一片的鳥籠,一眨也不眨。
而太后看著瀝楚墨的動作,心驚與他的殘忍,同時也帶有安慰的看著瀝楚墨,這一舉動是不是說明他想開了,做事如此果決,而且從他的話中聽出,似乎也有些憤恨,只要有恨就好,恨意才能催動一個人所有的潛能。
“墨兒,你這頭髮?”仍然對於他白了頭的事情耿耿於懷,太后心疼的拉著他的手,感受這那冰冷的溫度。
“沒什麼,只不過是練功走火入魔。”瀝楚墨輕描淡寫的就說出來,卻沒有說當初自己走火入魔的時候,差一點就與她陰陽兩隔。
幸好他活過來,而且功力也大大增加,再不是以前那個無憂的王爺,他要曾經欺負過他的人,全部臣服與他的腳下。
……
青荷一腳將紫衣踹在馬車的車壁上,看著她的眼神也充滿了不善,到如今這地步她竟然還看不清形勢,“淑妃娘娘,如今回宮,連皇后都要看公主的臉色,淑妃娘娘不會不知道吧。”帶著明顯警告意味的話,讓紫衣閃了閃神。
如今她孑然一身,想著當初自己的行動明明是皇后允許的,卻不知為何又派了青荷去阻攔自己,閉上眼心中苦澀,在這個皇宮她還能相信誰,當初如果不是自己背叛了小姐,是不是現在也不會遭受到這些。
不行,她要去問問,當日皇后對她的態度根本不是這樣的,她必須要搞清楚為什麼回突然轉變,難道是宮內發生了什麼不為人知的事?
猛然睜開眼,看著青荷帶著恨意,“既然你知道回宮了,本宮的身份仍然是淑妃,你一個婢女,膽子倒是不小,以為有公主做後盾,就可以平安無事了?”
紫衣嘴角揚起,手裡突然摸到了一個東西,用盡全身力氣打在了青荷的額頭上,頓時血花四濺。
“啊 ̄”青荷沒想到紫衣會突然動手,猝不及防的被紫衣打個正著,額頭傳來劇烈的疼痛,讓她驚呼,而紫衣的手仍然在往她的頭上用力打來。
驚慌失措間,推開紫衣,一把拉開車門就跑了下去,捂著受傷的額頭一路喊叫。剩下的紫衣喘息著,將身上的衣服(www。kanshuba。org)看書吧好,拖著非常不適的身體,下車走向了未央宮。
“氣死本宮了,該死的,她一國公主,盡然敢對本宮不敬,哼!”皇后正在未央宮內獨自生著悶氣,旁邊一眾宮女都戰戰兢兢的不敢說話,看著皇后大著肚子,坐在軟榻上重重喘息,她們也都害怕,萬一皇后的孩子有什麼三長兩短,恐怕她們都活不了。
“沒用的東西,剛才看到那公主不敬,你們都幹什麼吃的,不知道維護本宮嗎?”看著下面惶恐的宮女,皇后更加氣不打一處來,好不容易有個懂顏色的人,卻還被那公主給搶了過去,眼前這些人,一個個的什麼都做不好,竟然都不懂得幫她說話。
“娘娘息怒,娘娘饒命。”所有人都驚恐的下跪,使勁磕頭,平日裡她們也不過是隨行伴駕的宮女,或者都是伺候飲食起居的,誰會知道皇后的心思,再說當時身為皇后貼身侍女的青荷姑娘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