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願意嫁給痕。”月想容迫不及待的開口表態,能夠離開這個地獄,是她今生最大的幸運,而她並沒有想到,即將到來的生活並不是天堂,甚至比月弦的地獄還要讓她生不如死。
“哎,罷了罷了,看來女大不中留啊,朕也老了,容兒自己決定吧。”月亭如同一個年老的長者,看著月想容略帶深意的說著。
瀝楚痕聞言欣喜,“朕多謝月帝的體諒。”
“嗯,瀝帝可千萬要疼愛容兒,他可是朕的心尖。”
“月帝放心。”
處理了此事,看著凌亂的場地,月亭皺眉:“請各位移駕,容宮人收拾一下,比賽下午進行。”
話音剛落,看熱鬧的人並沒有多大的反應,而最先離席的是桃月宴,身後出了跟隨的江子天,還有兩個三王爺。
月亭對於無極公子的無視,心中大為憤恨,與龍澤對視之後,也離開場地,眾人見沒有熱鬧可看,紛紛成群結隊的散開。
“大哥,這什麼情況啊?”單純的月流亭看著轉眼間就變得空蕩的場地,十分不解。
月流觴思索:“走吧,下午再來。”
月流亭更迦納悶的看著遠去的月流觴,緊皺眉頭,一把拉住月流迎:“四哥,你說!”
“說什麼?”月流迎那讓女子都嫉恨的陰柔臉蛋,不耐的看著他。
“說怎麼回事啊?”
“廢話,我和你一起來的,你都不知道,我能知道嗎?”月流迎猛地抽回自己的衣袖,沒好氣的說完也走了,留下月流亭嘟著嘴站在原地。
……
桃月宴的離去,身後不但跟隨這自己的屬下,還有兩個亦步亦趨的人,龍三王爺和瀝粵三王爺,兩個人的視線都黏在前面的人影身上無法轉移。
而不少從場地出來的人,也偷偷在後面跟著,想看看事態發展到底如何。
“無無,別走那麼快嘛,本王都跟不上了。”瀝楚夜撒嬌的聲音傳來,讓不少人都汗顏,甚至連白年都自愧不如,他覺得自己已經夠賤了,沒想到賤之魁首是瀝粵三王爺。
無無?這三王爺還真是信口拈來啊。
龍凌看著瀝楚夜不要臉的樣子,鼻子裡哼著氣:“瀝粵三王爺哪涼快哪待著去吧,本王和無極公子還有事!”
“你說本王信嗎?無無和本王才有事呢!”瀝楚夜說著兩步就竄到桃月宴身邊,在她耳邊說了一句:“對吧,無無!”
“呃,公子,我們有點事,先走了!”江子天待著白年、南山柳等人,與桃月宴打了一聲招呼就跑路了,這傢伙,公子的魅力無限大,兩個王爺在她身邊爭風吃醋,未免殃及池魚,他們還是早早撤退的好。
“嗯。”桃月宴淡淡的應了一聲。
“聽到沒,無無都答應本王了,你還是趕緊走吧!”瀝楚夜嫌棄的看著龍凌,將桃月宴對江子天等人的應聲歸結到自己身上,順便轟著龍凌。
“你說什麼?”龍凌眼神冰冷的看著瀝楚夜,他一而再再而三的忍讓,不太表他怕,他只是不想宴兒為難。
桃月宴心中煩悶的聽著兩人嘰嘰喳喳個不停,臉色嚴肅的突然提氣,瞬間就飛出了數丈的距離遠去。
“瀝楚夜,不要挑釁本王。”龍凌沒有急著追趕桃月宴,而是在她離去後,站在瀝楚夜面前,磨牙說道。
“三王爺何出此言。”瀝楚夜臉色掛著淺笑,只不過那瘋癲的模樣已然隱去。
“說吧,你找本王有事?”龍凌凝視了片刻,緊接著問著瀝楚夜。原來剛剛在武場離開的時候,瀝楚夜用傳音入密告訴龍凌,場下見。
瀝楚夜思索片刻:“你對珍珠島的事怎麼看?”說出了自己的疑惑。
龍凌不解的看著瀝楚夜:“本王怎麼看?”
“嗯,其實總覺得這次月亭要攻打珍珠島的事情並不簡單,所以請問三王爺對此事何解?”
龍凌唇角冷笑:“怎麼?你可以做瀝粵的主了?”
瀝楚夜斜睨著龍凌,真是話不投機半句多:“瀝粵是父皇的半生心血,本王自然不能讓他隨意而為。”
“哦?三王爺還真是愛民如子,那你何不接下這半壁江山!”龍凌帶著嘲諷的看著瀝楚夜,真是怎麼看怎麼不順眼。
“本王在於你說正事,不要人身攻擊!”瀝楚夜埋怨得看了一眼龍凌。
瀝楚夜身高與龍凌相差不多,只不過略微矮了幾寸,斜仰著頭埋怨的看著龍凌,而就這個姿勢,讓人倒吸一口涼氣:“我的天呀,這個世界怎麼了,你們看到沒,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