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小的是有意的啊。”被龍凌的話給繞進去的白年,說完臉色更加蒼白,嘴唇都癟了下去,“嗚嗚…哼哼…嗯…哼…王…王爺…小的不…是故意,也不…是有意的。”白年抽泣的一邊說一邊嗚咽,甚至還一抽一抽的,就變成了嗯。哼。
“宴兒去了哪裡?”看到白年這副樣子,龍凌想氣也氣不起來,再說他們本是宴兒的手下,若是換做別人,他早就將他碎屍萬段了。
“嗯…哼…公…公子…”白年仍然繼續他的抽泣,話還沒說完。
“快說!”一聲厲呵,嚇的在場的人都一哆嗦。
聞聲白年也不抽泣了,也不嗚咽了,飛快的道來:“公子出宮去了桃花坊!”
“哼!”
留下一聲冷哼龍凌飛快的離去,這次是真的離開了,不過屋裡的人心有餘悸,站在原地等了半柱香的時間,一個個的腿都站麻了也沒有動作,而白年仍然坐在地上,一動不動。
“你們在幹嘛?”這時本來在屋裡修養的醉清,聽到聲音便走了出來,身上的傷本已經好的差不多,走路也沒什麼大礙。
瞬間有秩序的站立的人做鳥獸散,紛紛癱坐的椅子上,大口的喘氣,而地上的白年最先做的事不是起身,其實屁股著地想前挪動,去拿掉在地上的玉扇,拿到手裡之後還心疼的吹了吹,然後抱在懷裡。
“小白臉,你活該!”江子天怒斥。
“讓你早不說晚不說,非得等著王爺回來的時候說,哼。”紀凡松呵斥。
“白年,你應該叫白痴!”南山柳鄙視。
反觀白年無謂的站起來,摸了摸玉扇,“寶貝,幸好你沒事,這世界鳥人太多!”說完向前一步步走去,剛走了三步撒開腿就往外跑,一邊跑一邊回頭,生怕屋裡的幾個人追他一般,結果由於回頭,仍然不減速度的往前跑,剛剛出了殿門就一頭撞在樹上,這回估計是真暈了。
……
龍凌一路飛奔出了宮,直奔宮外的桃花坊,心中有些悶氣,現在三國盛會,三教九流全部聚集在月弦,她一個女子出去,也不知道找人陪同。
桃花坊內,由於不少他國的人到訪,在看到了桃花坊內的衣裳,愛不釋手,幾乎日日售罄。此刻天色昏暗,而二樓內,桃月宴坐在自己的桌前,一個男子恭敬的對面而立,“公子,最近不少人前來主動投靠無極殿,而且每個人都帶著自家的店鋪。”
“怎麼回事?”桃月宴詫異的問著。
“不清楚,還有不少都是老字號,他們的掌櫃或者是老闆都主動要求投靠無極殿,並將他們手中涉及的產業悉數上交。”
“派人去查一下,你們多盯著,這段時間我回不去。還有,月流觴的事情先放一下,我會安排。”
“是。不過…”男子的話還沒說完,門外就傳來“嘭”的一聲,屋門被人用大力開啟,而那男子聞聲則從敞開的窗戶竄出,瞬間不見人影。
龍凌見此作勢就要去追,卻被桃月宴給攔住:“你怎麼來了?”
“他是誰?”龍凌開口就質問,剛剛那男子看身手不一般,而且他敢肯定,自己絕對沒見過。
“一個手下。”
聞言龍凌緊張的看了看桃月宴,確認她安全無虞後垂下眼瞼,“為什麼自己出來,很危險的。”既然宴兒說是手下,他就相信她,他們之間如今最缺乏的就是信任。
而對於龍凌突然轉變的話題,有些矇住的桃月宴,也很快釋懷,他相信自己了,“嗯,沒事,就是來看看這邊。”
寂靜無語,兩個人之間一個左顧右盼,一個低頭凝視,曖昧氣息在兩人之間四處流竄,心跳聲此起彼伏。
“宴會結束了?”桃月宴率先打破沉默,這樣尷尬的不言不語,真讓她渾身彆扭。
“嗯。”龍凌像個小媳婦似的,對桃月宴的問話輕聲應和。
“你找我有事?”
“嗯。”
桃月宴等了半天,也不見龍凌開口,“嗯”了一聲之後,就沒了下文。
“你想說什麼?”桃月宴不得已開口繼續問。
“嗯…”
汗,桃月宴都覺得自己快要成了審問犯人的判官了,只見龍凌一直應聲,卻不說任何話,有些心煩氣躁的桃月宴,回身落座,“沒事你就先回吧!”
“嗯,嗯?”終於反應過來的龍凌,詫異的抬起頭,就看到面無表情的桃月宴坐在椅子上開始看著桌案上的東西。
其實這半天龍凌只是在心中糾結,如何對宴兒道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