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不允許任何人忤逆自己,更別說是打她了。
想著毫不留情的在紫衣的大腿上踢了一腳,頓時讓紫衣呻吟了一聲,“哼,看來你還真是能忍。這樣吧,你若是給本公主道歉,說不定本公主會饒了你。”
聞言紫衣被頭髮遮住的嘴角泛起嘲諷,道歉?她早在昨天就說過了,為了不讓自己受更多的皮肉之苦,在這公主第一次這樣開口的時候,她就已經低聲下氣的給她道歉了,只不過換來的是一頓更加猛烈的暴打,她現在基本可以肯定這個公主分明就是個心理變態,以打人為樂。
看到紫衣一聲不吭的縮在馬車裡,月想容更加氣憤,一把抓過她的頭髮,惡狠狠咬牙問道:“很有骨氣是嗎?那就讓本公主看看,你能硬氣到什麼程度。停車!”
說著就對外面駕車的侍衛吼道,馬匹嘶鳴,勒住馬繩的侍衛,恭敬的站在下面,對著裡面開口:“公主,有何吩咐?”
他這一路來聽著裡面公主的話,包括她毒打淑妃,自己都有所瞭解,只不過他也就是個侍衛,這些都是後宮女子之間的爭寵手段,再說他一路護送公主回瀝粵,在大會上也曾經聽過皇上說要立公主為後,他自然不會置喙。
“讓後面的人原地休息,你進來。”月想容狠毒的看著紫衣,她不否認,自己心裡曾經受到的屈辱,再加上紫衣對她動手,此刻她只想將這一切都轉嫁在紫衣身上,至少這樣能讓她變態的心裡有些平衡。
憑什麼她一國公主,要被父皇的暗衛強暴,明明痕說過要立她為後,這淑妃竟然敢攔住馬車打了她,那她也要讓她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