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叫鞏新的人的,是他祖上留下來的,孤身一人,窮困潦倒,卻始終捨不得賣了這庭院,後來加入到秋田的隊伍,誓要出人頭地,將來風光的住在這裡。”無情搖了搖頭接著說道:“可惜他沒命享,鞏新此次就在我所救的隊伍裡,但是卻不幸被官兵所殺,所以剩下的人就直接來了這裡,他們曾經和鞏新一起偷偷來過,所以還算熟悉。”
無情說完,就看著桃月宴,他相信主子自有安排。
“明天清晨讓所有人在前院集合!”桃月宴與無情一邊說一邊往回走,不過這次她特意仔細觀察周圍的建築,將地形記下來,以防再次迷路。
第二日清晨,日出東方,桃月宴一身勁裝打扮已經站在前院的寬敞空地上,而無情也同樣準時到來,唯獨那些該出現的,只有零星幾個,哈氣連天的站著,不過所看向的都是無情,彷彿桃月宴只是個擺設。
一個時辰過後,太陽當空,所有人陸陸續續的打著哈欠懶洋洋的走出房間,足足一個時辰,空地上才站滿了人,而且每一個臉上都帶著黑眼圈,開玩笑,昨天晚上他們還喝酒聊天,今天就起這麼早,無情公子有什麼事情啊?不是說好讓他們休整一段時間的嗎?
其實這些人曾經在秋田的隊伍中,已經訓練的井井有條,只不過自從宮變後,被無情救回來,每個人大有破罐子破摔的嫌疑,而沒有任何經驗的無情也不知究竟如何,所幸對他們說讓他們調整,結果這就讓他們散漫成性,幸好主子來了,不然這麼多人,他還真不知從哪下手。
“無情公子,不是說讓大家休整嗎?這剛過去沒幾天,再讓我們休整一下吧。”說話的人顯然經常出頭,所以他一說完,身後就一片附和聲:“是啊,公子,再休整幾天吧。”
桃月宴不聲不響的走到帶頭說話的人面前,手如同鷹爪一般迅速的扣住對方喉結:“再說一遍?”
被扼住喉嚨,說話的人伸長脖頸呼吸,然後手掌也向桃月宴打去,被扼住喉嚨,身手也慢了不少,結果桃月宴一下抓住他的手臂,另一隻手從他的喉結住伸至腋下,雷霆之勢就給了對方一個過肩摔,身體摔倒地面的聲音和他的悶哼,讓原本吵鬧的眾人都停止了說話,緊盯著桃月宴。她這是什麼手法,怎麼那麼快,而且這武功也沒見過,再說胡老三七尺大漢竟然被她一個弱女子給摔在地上。
想要讓這些人臣服,她必須出面震懾住他們,而並不能只因為無情救了他們,而懷揣感恩,她要的是絕絕對對的忠心,接著桃月宴開口:“堂堂男兒,每日只知道喝酒享樂,受了一點點挫折就氣餒不前,如今你們一個個吃穿用度哪一樣是憑藉自己的雙手得來?我要的人,絕不是懦夫。”
“你憑什麼這麼說,我們本來就是山賊,現在又變成朝廷的罪人,我們還能有什麼辦法?”昨天給桃月宴等人開門的面向兇狠的大漢,站在隊伍裡衝著桃月宴高喊,立刻激起所有人的共鳴。
“朝廷的罪人又怎樣?前日身,今日死,今天的你們沒有知道你們還活著,而我需要的是鐵錚錚的漢子,不是一群敗類,你不服?”桃月宴說話的時候,旁邊一個人嗤笑了一聲,而桃月宴直接看著他問道。
“小美人,女子就該做女子的事情,你和我們這些男人摻和什麼,再說無情公子都沒有說話,就算你是無情公子的主子,但並不是我們的。”說話的人表情猥瑣的上下打量桃月宴。
桃月宴笑著走進他,在他看著桃月宴的眼神充滿慾望的時候,身子就直挺挺的倒下,脖子的動脈處潺潺鮮血往外湧出。
好狠,談笑風生中就將一個人殺了,而此刻桃月宴的手中還拿著匕首,另一隻手抓著衣襟擦著上面的血跡,眼神冷酷嗜血。
這匕首其實是紫靈從宮中拿出來的,當昨夜她回到住處,就看到紫靈在大包小包的收拾東西,才想起白日裡紫靈出宮就帶著好幾個包袱,走近一看,不由好笑,這紫靈將靈犀宮內所有的擺設物件,珍寶玉石全部用打包帶了回來,還有她的物品和紫靈自己的一些衣物,看這架勢,相信靈犀宮現在應該只剩下一個空殼子了。更好笑的是,紫靈甚至將她臥房中的玉枕也給帶了回來,桃月宴還發現連那兩張被她壓在玉枕下的欠條,都被紫靈給蒐羅回來。這丫頭真是讓桃月宴哭笑不得,當然這把匕首就是在紫靈帶回的包裹裡面發現的,應該是當日擺放在靈犀宮做觀賞用的,誰知桃月宴拉開刀鞘,卻發現竟是鋒利無比,而且小巧精緻,刀鞘上還鑲著寶石,看來這次她是無意中得到寶貝了。
眾人看到桃月宴面帶笑容的就將人給殺了,還是一刀封喉,多少有些畏懼,紛紛站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