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算了,憑你們的身手,自然瞞不過她。”
“綠娥有件事不明白。”自稱為綠娥的女子,看著瀝楚夜問著。
聞言瀝楚夜看著她,似乎等著她的下文。
“主子樣樣都比他強,為什麼當初要來封地,還有在京城為何對桃小姐百般幫助,她當初要幫的明明就是皇帝。”綠娥,瀝楚夜得力手下,也是在外人看來的眾多小妾中的一個,而只有她們自己明白,三王爺根本不是外界流傳的那樣。
瀝楚夜垂眸,“綠娥,你的問題太多了。”
“主子,喜歡她?”綠娥問出了自己最不願意問的一句話。
“綠娥!”瀝楚夜警告意味十足的喊了一聲。
綠娥低下頭,“綠娥越矩了。”
“派人保護她!”
“是!”低頭應聲的綠娥,眼裡閃過嫉恨,主子,她配不上你。
鄉間小路上,三個俊美的男子一路走著,一身白衣竹葉花紋輕紗罩身的正是桃月宴,身著青衣素色長袍的是醉清,最旁邊穿著一身米黃色長袍的則是白年。自從他見過自家主子白衣的模樣,自此他再也不穿白衣,人比人氣死人。
“無情有什麼訊息?”桃月宴開口問著身邊的兩人。
憋夠嗆的白年,終於能開口說話,噼裡啪啦的開始說:“主子啊,我收到無情公子的飛鴿傳書,據說現在瀝粵那邊已經放棄尋找…額…主子了,而且…”說道這裡,白年頓了頓,看著醉清在一旁使眼色,醉清目不斜視,對白年的動作恍若未見,氣的白年一陣翻白眼。
“如何?”白年的突然停頓,讓桃月宴疑惑的皺眉看著他。
白年小心翼翼的說了一句:“主子,我告訴你的話,你別傷心啊。”
“說!”
“呃…聽說皇帝立了德妃為皇后,名號楚德。”白年說完緊盯著桃月宴的臉色,生怕她接受不了似的。
“所以呢?”桃月宴不甚明瞭白年的意思。
“主子,你不傷心?”再怎麼說主子也是皇帝的妃子,如今立了別的女人為皇后,不知道主子能不能受得了,雖然她一向強勢,但是對於男女之事他還是有些擔心。
“他配不上主子!”醉清突然在一旁插話,惹的白年一陣翻白眼,這醉清除了武功高強,剩下的智商只能是負數,這明擺著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桃月宴站定,看著對醉清擠眉弄眼的白年說道:“我為何傷心?我要的人,只能有我一個!”
白年看著桃月宴向前走的身影,他是不是剛才說錯話了,怎麼主子的話裡,好像有一絲絲的置氣?他聽錯了吧!
醉清拍拍白年的肩膀,搖了搖頭,跟著桃月宴的腳步走去,留下白年像個傻子一樣,盯著兩個人的背影漸行漸遠,猛的回神:“主子,你們等等我。”
而走在前面的桃月宴,心中的確有一絲波動,她只是想起了一個男人身上的胭脂味。
“主子,後面有人。”跟上桃月宴腳步的醉清,在她身邊說了一句,從他們離開良鎮,身後的人就一直有人跟隨,剛才還未出鎮,現在正好在小路上,解決他們不費力氣。
對於醉清說的話,桃月宴絕不質疑,想來他們剛剛出鎮,後面就有人跟隨,不用想她也知道是誰的人,“甩掉他們!”
月弦都城,大街上人來人往,男女老少好不熱鬧,看著街上閒逛的女子,看見民風開放,而且不少女子身上都穿著同樣款式的衣裳。衣領處的門襟斜下延伸至右邊或者左邊腋下,長長的蓋到腳踝處,連屬一體的裹身長群將各個女子的身材展露無疑。雖然穿著如此奇特,但是卻沒有太多人觀望,顯然大家已經不足為奇。
桃花坊,短時間內興起的一家布藝商樓,整個商樓上下兩層,第一層全部是各色綾羅綢緞,應有盡有;而第二層則是各種成衣展示,款式多樣。其中就包括大街上不少女子所穿的長裙。
三天舟車勞頓,醉清架著趕著一輛馬車到達了月弦都城,馬車內桃月宴閉目養神,白年則左晃右晃的看著車外的街道。
“主子,到了。”醉清在馬車外喊了一聲,桃月宴唰的睜開眼瞼,雙眸清澈無比,走出馬車,站在桃花坊的門口,看著牌匾上的字,還有右下角一個桃花的標誌,滿意的笑了笑。白年下車,醉清將馬車停放在角落處,三人一同進入。
第四章 雪凝丸
桃花坊人滿為患,各個年齡段的女子或者婦人,在店內你爭我搶的拿著手中的綾羅綢緞,生怕一放手就被別人拿走。選好布料趕忙吆喝夥計,一樓二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