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想起來,竟然不知道這個下人是誰。
“回老爺,她。她是菊花,是二小姐的侍女。”紫衣怯懦的看著桃蒼海,並將菊花的身份都說了出來。
桃月宴聽到紫衣這樣說,有些讚賞的看向紫衣,看來她這個貼身侍女也不是那麼傻,不僅說出了名字,還將身份也說了出來。如果這個桃蒼海細心的話,就會想到為何二小姐的侍女敢叫大小姐是傻子了。
同樣,桃月影聽到紫衣的回答,也多少有些緊張,但是很快桃月影就跑到倒地不起的菊花身邊,學著桃蒼海,在她身上踹了好幾下。還說著:“你這賤婢,竟然敢說姐姐,你活該。”
踹了幾下,桃月影緩緩走到桃月宴身邊,拉著桃月宴的胳膊說道:“姐姐,你別生氣了,我幫你打她了。”
被拉住的桃月宴,突然手臂傳來疼痛,原來是這桃月影的手在擰她的胳膊,看來自己給她的教訓還是不夠多啊。眼神冰冷的桃月宴看向桃月影,緊緊的抓住了桃月影的那隻手,本想將桃月影的手腕折斷,卻發現由於剛剛給菊花一個過肩摔,現在這句身體實在是沒什麼力氣,索性只是甩開了桃月影的手,右手快速了扇了桃月影兩巴掌。
而桃月影的臉也被著兩巴掌打的火紅,一時間看著桃月宴竟然忘了反應。桃蒼海也被桃月宴的舉動嚇了一跳,心中不禁納悶,怎麼這宴兒清醒後,變得如此好鬥呢,剛剛就把婢女給摔在地上,現在就掌摑了自己的妹妹。沉浸在自己思緒裡的桃蒼海,也一時沒了動靜。
只剩那秦棉,看到桃月宴一臉狠戾的打了桃月影,除了明顯的心疼外,走到桃月宴面前問著:“月宴,為何打你妹妹?是我們有什麼做的不好嗎?”說著秦棉的眼淚就留了下來,一副受盡了委屈的樣子,也讓桃蒼海回過了神。
“額。內個。宴兒啊,到底怎麼回事?”雖說他愛女成痴,但再怎麼說桃月影也是他的女兒,雖然不及月宴在他心中的地位,可看到兩姐妹在他面前大打出手,他心中還是有些過意不去。更何況這麼多年,秦棉一直操持家中,沒有功勞也有苦勞,他實在不願這樣。
就在這時,一陣清風徐徐,吹過每個人的面龐。桃月宴的劉海被風吹起,也露出了被劉海擋住的那塊傷痕。
“宴兒,你的額頭怎麼了,怎麼回事?紫衣,你是怎麼照顧小姐的。”桃蒼海看到桃月宴額頭上明顯還紅腫的傷口時,頓時怒氣叢生的質問起來。
“何必要問紫衣,你該問問你的好女兒! ”桃月宴冷冷的回答了一句,扭頭向來時的路走回,紫衣也緊跟其後的離開。
“月影,這是怎麼回事?”雖然剛剛看到宴兒打月影,他也有一些心疼,可是這和宴兒頭上的傷相比,簡直微不足道,最好不是他心中所想的那般,否則他就愧對婠兒了。
“爹。爹爹,你別聽她胡說,肯定是那個紫衣沒有照顧好。”桃月影嘴硬的回道。
“啪”
一聲響亮的耳光,驟然響起。桃蒼海抖著手指著桃月影:“你以為本相是傻子嘛,多少次月宴身上有傷,你都說是紫衣照顧不周。剛剛宴兒都說的如此明白,你還要狡辯嗎?啊!”
“老爺,你這是做什麼,那宴兒痴傻,你怎能聽信她的話,而不相信影兒呢?”秦棉趕忙上前安慰桃蒼海,順便提醒著桃月宴是個痴女,話不能信。
“啪”
又是一聲響亮的耳光,也讓在場的人都驚呆了,而這一巴掌是打在了秦棉的臉上。“都是你教出的好女兒,難道宴兒痴傻你們就可以隨意欺負她嗎,你們眼裡還有沒有我這個丞相。”
看得出這次桃蒼海確實氣的不清,臉色鐵青,渾身發抖,宴兒對他來說就如同是命根子一樣,沒想到他本想給她最好的照顧,卻不知引狼入室,連桃月影身邊的一個婢女都敢對宴兒大呼小叫,看來是他錯了。
“爹爹,你幹嘛打姐姐和孃親。”這時桃月錦不知道從哪裡跑了出來,站在桃蒼海的面前就開始指責。
“月錦,回去。”一手捂著臉,一邊呵斥著桃月錦。
“爹爹你幹嘛那麼護著那個傻子,明明大家都可以欺負她,憑什麼你只打孃親和姐姐。”桃月錦的一句話,將秦棉極力隱藏的事情公之於眾。
桃蒼海一雙眼此刻赤紅,瞪著面前桃月錦:“你說什麼?大家都可以欺負?秦棉,這就是你教出的好女兒和好兒子嗎?本相要休了你這個毒婦!”最後一句話桃蒼海幾乎用盡力氣喊了出來,也怔住了秦棉。
休妻在古代那可是大事,俗話說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一旦被休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