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九個日夜,你要我將斷腸散放在先帝的膳食裡,活活毒死了先帝,同時買通了太醫院的太醫為你說假話;還有當年確立新帝,你偽造遺詔,推瀝楚痕上位,當年正值亂世,你本意是要瀝楚痕鞏固動盪國家,因為眾王爺之間,只有瀝楚痕最軟弱容易控制,並同時對外製造瀝楚痕嗜血狠戾,不分忠奸,並打算在國家穩定後推翻他的統治,由你的親兒子瀝楚墨即位,這些太后不會也忘記了吧!”唐力一番說辭,讓瀝楚痕握緊拳頭,狠狠的盯著太后,恨不得殺了她一般。
“哀家根本聽不懂你在說什麼,來人把這個人給哀家殺了,眾目睽睽竟然敢汙衊哀家!”太后氣急敗壞的在大殿內吼叫,秋田拿著手裡的長劍飛身而起就刺向了坐在輪椅上的唐力。
無情翻轉輪椅,將唐力至於安全的一邊,桃月宴則順勢拉著輪椅的把手帶到自己的身後,看著無情和秋田兩人打鬥,而後示意一旁的幾名羽衣衛同時加入了兩人的打鬥中,其他秋田的部下看到此景也很快加入,一時間大殿內刀光劍影,血染青磚。
突然,從大殿的上方下來至少五六十名與桃月宴穿著一樣的黑衣人,行動迅猛,招招致命,很快就將秋田一黨全部圍剿,最後只留下秋田及幾名大臣跪在瓷磚上,喘息不止。
而瀝楚墨所帶來計程車兵,在沒有得到瀝楚墨的示意,也都按兵不動的站在大殿看著。
瀝楚痕則看到這麼多黑衣人時,詫異的看向桃月宴,發現這些人與桃月宴穿著一樣,不禁有些疑惑,這女人從哪裡找來這麼多幫手的?就算他的羽衣衛也不過區區五十多人,而且都是他精心培養,在此次宮變中他也都臨時將部分羽衣衛交給這個女人,怎麼此時又多了這麼多的黑衣人?
“喲呵,這裡可真熱鬧啊!”玩世不恭的聲音在大殿上方響起,每個人都驚奇的抬頭看去,只除了桃月宴撇撇嘴。
說完話,上面的人與黑衣人同樣動作的掠下,眾人看清,竟然是風流三王爺。這太不可思議了,傳聞三王爺每天只管醉生夢死,何時理過國家大事,此時宮內鉅變,三王爺竟然也來摻和一腳。
“老三,你怎麼來了?”瀝楚痕納悶的看著瀝楚夜,希望他不是來爭奪皇位的,這裡已經夠亂的了。
“皇上別誤會,本王只是來湊個熱鬧,有好戲看,本王可不會錯過!”瀝楚夜一副風流倜儻的模樣,甚至手裡還搖擺著一隻玉扇。
瀝楚痕聽到這般,心中稍微放寬了心,如今他已經像那驚弓之鳥一般,任何人他都要防。
瀝楚墨此刻站在太后身邊,看著眼前形式的逆轉,他很是不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一切似乎都在他帶兵闖宮的時候發生了變化。
太后看到瀝楚夜到來,心中警鈴大作,不該出現的人竟然都來了,看來她的計劃要付諸東流了。想著就給瀝楚墨使眼色,示意瀝楚墨跟著她走,沒想到還沒走幾步,就被唐力喊住:“太后,這是要去哪裡?唐力還有故事沒有講完!”
太后的腳部一頓,回頭瞪著唐力,“哀家不認得你,哪有什麼故事要聽!”說完作勢拉著瀝楚墨又要離開,卻被幾名黑衣人給擋住了去路。
“太后還是聽一聽比較好,至少也讓我們知道你究竟做了些什麼,還有你和月弦太子之間究竟達成了什麼!”桃月宴緊盯著太后,如今這般形勢,相信太后也插翅難飛。
月流觴在大殿內,似乎對整個形勢毫不在意,眼睛一眨不眨盯著桃月宴。
“太后,既然做了,又何必不敢承認,憑藉太后的手段,當日可以棄我不用,那麼今日我們來算總賬!”唐力恐怖的臉上此刻猙獰,如同那地獄的催命惡魔一般。
“醜人多作怪,你不要誣陷我母后,你變成這樣,怎麼可能是因為母后,你一定是受人指使才這麼說!”瀝楚墨不知是因為年紀尚輕猜不透原由,還是因為不願相信自己至親會做出如此事情,極力為太后辯駁,同時還將目光看向桃月宴等人,似乎認為是他們陷害了自己的母后。
“八王爺,帶著這麼多士兵進宮,準備的如此到位,不知八王爺是用的什麼方法?”唐力看著瀝楚墨,問出一個就連瀝楚墨也同樣迷惑的問題。
“這…這士兵不是我的,我進宮他們就隨我來了,我還以為是宮內的侍衛。”瀝楚墨說到此,不由的有些心虛,他也知道帶兵進宮的後果,可是這些士兵的確不是他所為。
唐力諷刺的看著瀝楚墨:“還是我來告訴八王爺吧,這些士兵早就已經藏匿於宮中良久,而宮內的大部分侍衛,早就被解決,這些士兵的來源,那就要問問秋田大人和太后娘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