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片的打著燈籠四處張望。被無情送回來的桃月宴,此刻正慢慢向未央宮走去。
永寧宮內,瀝楚痕坐在椅子上,一旁的太后有些疲憊的斜倚在軟榻上。
“皇上,皇上,賢妃娘娘回來了。”蕭六連跑帶顛的跑進永寧宮的大殿,焦急的說著。
“擺駕未央宮!”聽到這,瀝楚痕迅速起身離開,留下軟榻上的太后,惡狠狠的瞪著他的背影,牙關緊咬。竟然為了一個女人,在她這裡耗了一夜的時間,看來翅膀硬了,不將她放在眼裡了。
剛剛走進未央宮的門廳,就聽到裡面一片哀嚎,入內後就發現紫衣紫靈還有多名下人都狼狽的趴在地上,腰部以下的位置不少都浸出殷紅。旁邊的人手裡正拿著棍子,作勢就要打。
“全部住手!”桃月宴一聲冷喝,讓所有準備打人的都停了下來。
紫靈趴在地上看到桃月宴,嚎叫著就爬起來,一走一停的靠近桃月宴:“主子,嗚嗚嗚,你去哪了,你嚇死我們了…”
“誰準你們打人的。”桃月宴陰冷的聲音,彷彿讓大殿都吹過一股涼風。
“朕!”
第三十章 心思迥異(求收藏)
“你去哪裡了?”桃月宴回頭看著說話的瀝楚痕,淡淡的回了一句:“散步!”
瀝楚痕上下打量桃月宴,發現她並沒有任何不妥,心裡稍稍安心,卻有止不住生氣:“你出門不知道帶上宮女嗎,月黑風高你哪來的閒情逸致去散步,要是你…。”瀝楚痕話沒說完,突然住了嘴,有些賭氣的看著桃月宴,他才不會告訴這個女人,他擔心她。
“憑什麼打我的人?”看著一屋子的傷兵,桃月宴冷冷的問。
瀝楚痕看著趴在地上的眾人:“哼,主子的去向都不清楚,這已經算是輕的了。”
“去請太醫!”桃月宴指著一旁拿著棍子的一人說道。
太醫請來,礙於賢妃和皇帝的威嚴,不得不在清晨最困頓的時候強撐著眼皮給一群下人看傷止痛。桃月宴和瀝楚痕兩人則坐在大廳上視線較量,“你找來我?”
“恩,明天月弦太子回國,你明天要一起出席送宴。”顯然瀝楚痕說話的時候,語氣中極為不願。
“不去,你安排其他妃子吧。”桃月宴心中對於月流觴仍然存有芥蒂,她怎麼也不會忘記當初他冒充夜離的情景。
瀝楚痕瞪著桃月宴:“你這女人不識好歹,與朕出席宴會,是你的榮幸。難道你怕見到月流觴,你與他真的有什麼?”
“就算真的有,你又能怎樣。”桃月宴有些不耐煩的看著瀝楚痕,她本就一夜沒睡,來回折騰了這麼久,鐵人也會累的。
“你…”瀝楚痕看著桃月宴心中不禁想著,這麼晚了她說出去散步,而且還沒有帶一個宮女,有問題。
想著瀝楚痕就站起,“明天準時朕派人來接你,宮宴非你不可。”留下一句話,瀝楚痕就離開了未央宮。
看著瀝楚痕離開,桃月宴緊繃的情緒也稍微有些緩解,走進房間簡單梳洗過後,倒在床上就睡了過去。
瀝楚痕從未央宮回到上書房,坐在書案前叫了一聲:“呂齊!”
“屬下在。”不知從何處突然閃出一個人,站在瀝楚痕面前。
“月流觴有什麼動靜?”
“回皇上,據暗衛回報,月弦太子一直未離開行宮,子時將近,便熄燈就寢了。”名喚呂齊的男子回答。
“可有看到賢妃出現在行宮?”
“沒有。”
“好,安排兩個暗衛時刻保護未央宮,另外賢妃有任何舉動彙報給朕。”
呂齊單膝跪地行禮後,就閃身消失在原地:“屬下遵命!”
從清晨一直睡到中午,桃月宴也恢復了精神,只是不知道軟紅閣內現在怎麼樣了,昨晚時間匆忙,她也不能久留,還有那個長相人神共憤的三王爺,咳,身材好的沒話說。想著想著桃月宴就坐在床邊愣神,腦海中又浮現出昨晚所看到的一幕,慢慢紅了臉頰。美好的事物誰都喜歡,更何況那身材都可以媲美模特了。
紫衣從門外打水進屋,經過太醫的醫治,她們幾人現在都好了一半,擦上藥膏,走路雖然還有不適,不過已無大礙。
拿著水盆走到桃月宴面前,就發現桃月宴臉色紅潤,“娘娘,你怎麼了?發燙了嗎?”說著就要身手去摸桃月宴的額頭。
“額,我沒事,沒事。”調整了一下呼吸,桃月宴有些心虛,她什麼時候變的這麼好色了,竟然會想那個男人。
心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