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的好,他就知足了。
與桃蒼海隔桌而坐的就是秋月兒的父親-秋田。宮內的事他也有聽說,原來就是這個狐媚子將自己的女兒手摺斷,還動用了杖刑,一張老眼狠毒的看著桃月宴。
待瀝楚痕桃月宴兩人坐定,蕭六第一次扯開嗓子大喊:“有請月弦使節!”
片刻,外面就響起了整齊的腳步聲,為首的一身紅袍,長相俊美絕倫的男子,身後跟著十數名使臣,整齊劃一。
為首的男子走到龍椅下方,抱拳行禮:“流觴參見瀝帝。”
“月弦太子有禮了,你真是給朕一個驚喜啊,公文上並沒有說太子就是此次的使臣,多有怠慢,太子見諒。”瀝楚痕在月弦太子行禮後,客套的說著。
“流觴久聞瀝帝威名,此次來訪也是流觴請旨而來,所代表的就是使臣,還望瀝帝海涵。”月流觴富有磁性的嗓音,將一番說辭說的無懈可擊。
一道強烈的視線傳來,讓月流觴想忽略都難,不由的向高臺看去,“不知這位是?”
瀝楚痕順著月流觴的所看的方向:“這是朕的賢妃。”
瀝楚痕的話,將大殿多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桃月宴身上。而此刻的桃月宴卻是一雙美眸定定的看著月流觴一眨不眨,月流觴也有些疑惑的看著桃月宴,兩人目光交匯,一個飽含激動和點點淚花,一個帶著疑惑和探視。夜離,是你嗎,是你又回到我身邊了嗎?
桃月宴眼中的情緒越積越多,雙手緊緊抓著座椅的扶手,不自禁看著月流觴就問出了口:“夜離,是你嗎?”
一句話,驚了所有人。堂堂瀝粵國的賢妃,在看到月弦國的太子後,竟然如此這般,另不少忠義大臣都皺起了眉。
月流觴聽到桃月宴的話,仍然不解,不過他仍然抱拳,並在流觴兩個字上家中了語氣:“流觴見過賢妃娘娘。”
聽到月流觴的回答,桃月宴心中一點點的幻想破滅了,是啊,不是每個人都像她這麼幸運的能夠穿越時空再活一次。“見過流殤太子,抱歉,太子長的很像本宮的一位故人,失禮之處,太子包涵。”將所有的情緒隱藏起來的桃月宴瞬間恢復冷靜。
“哪裡,娘娘嚴重了。”
瀝楚痕則黑著一張臉看著兩人旁若無人的對話,心中好似有一團火在燒。這個女人真是膽大包天,當著他的面就敢和別的男人眉來眼去。夜離又是誰?
整場宴會,桃月宴的眼神都沒有離開過月流觴,怎麼會有兩個人如此相像。而被桃月宴忽略的瀝楚痕,牙關緊咬,氣死他了,這個女人不但語出驚人,現在還敢一直盯著月流觴瞧,不過就是長的妖孽了一些,至於把這個女人迷成這樣嗎?
回到未央宮後,桃月宴仍舊止不住的想著,那張臉曾午夜夢迴無數次出現過,現在突然出現在眼前,這衝擊確實不小。
“桃月宴!”一聲大喝,也讓桃月宴如夢中驚醒一般。
“有事?”心情本就不好,再加上吼叫,讓桃月宴眼神冰冷皺眉看向來人。
來人正是瀝楚痕,從宴會結束,瀝楚痕送月弦使臣到宮殿休息,而後馬不停蹄的就跑來找桃月宴,這個該死的女人,真是荒唐,做錯事,還理直氣壯。
第二十二章 心殤
未央宮內,一個坐在椅子上,滿懷心事,一個站在椅子對面,滿臉怒火。正是桃月宴和瀝楚痕。
“女人,不要以為你幫了朕,就可以為所欲為,論身份,你仍然是朕的妃子,是這瀝粵後宮的女人,別忘了你的本分。”瀝楚痕一張黑的快滴下墨的臉,瞪大的眼睛看著桃月宴。
桃月宴蹙眉泠凝著瀝楚痕:“說夠了嗎?”她本就心神不寧,這個瀝楚痕是吃飽了撐的沒事找事。
聽到桃月宴回答,瀝楚痕怒火蹭的就冒到了頭頂,胸膛也劇烈起伏著,瞬間就來到了桃月宴面前,右手作勢要掐桃月宴的脖子,他今天一定要好好教訓教訓這個不知廉恥,不懂尊卑的女人。其他的任何事情他都可以縱容,但是這個女人竟然敢公然與其他男人眉來眼去,他絕不容許,瀝楚痕盛怒之下,卻忽略了為何他如此在意這件事。
桃月宴看到瀝楚痕的動作,也快速反應,從椅子上站起來,一個轉身就與瀝楚痕拉開了距離,誰知瀝楚痕步步緊逼,又襲向了桃月宴。
在瀝楚痕的手快掐到桃月宴的時候,桃月宴一個彎腰躲過去,右腿快速的掃向了瀝楚痕的腳踝,一心只想教訓桃月宴的瀝楚痕,本就怒火中燒,沒有想到桃月宴的動作如此迅速,反應過來之際,狼狽的跳開到一邊,胸口更是起伏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