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面全是面前的男子。
恐怕除了當事人冰蘭,剩下的對此毫無芥蒂的就是紫衣莫屬,皇后孤零零的被留在皇宮,因為身懷有孕,甚至連後宮的事情也被瀝楚痕一分為二的交給了良妃,麗妃等人更是不用說,已然被冷落了許久。
而兩個人含情相望對紫衣來說,也無所謂了,她已經成功的留在了皇上身邊,她只知道這一路上一定要好好照顧皇上,這是為她自己的未來所打算,也是為了讓那個一直愛慕到骨髓的男子能夠多看自己一眼。
匆匆而別,留下皇宮內院一眾妃子翹首看著馬車越來越遠,當馬車消失在視線之內的時候,所有人的臉色同時一變,再沒有和樂融融的樣子,互相看著都恨不得抽筋拔骨的樣子。
“皇后可要保護好了,如今皇上不在宮內,若是再出現什麼意外,說不定這皇后之位就要易主了。”冰蘭嘲諷的看著皇后,對於她時刻保護的將雙手護在身前的動作,在她看來就是十分可笑。
皇后也氣勢一邊,兩個人彷彿形成了兩股颶風,分別在各自的身後傳來,而其他妃子見此紛紛想著離開,“全部站住!”
皇后一聲令下,所有人不得已只好站在原地,她們本來就沒有了皇上的疼愛,如今只能在皇宮內各自求生,偏於一隅也就心安,甚至連曾經心思不正的麗妃都有些懈怠,大有在宮內至此白頭的意思。
此刻的她們卻被拉進了兩個人之間的較量,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良妃,只要本宮一日是這瀝粵的皇后,那你就永遠只能做本宮下面的貴妃,是誰給你膽子敢這麼跟本宮說話?”皇后心裡的怒氣已然堆積了許久,此刻皇上離開,皇宮內還有誰能出其左右。
她今天就要用自己的身份,好好打壓一下良妃。一個鄉野村婦能夠當上貴妃已經是她祖上積德了。
似乎是沒想到一直以來看似懼怕自己的皇后突然這般厲聲開口,讓良妃有些驚訝,不過也只是片刻,就笑容拂面的說道:“喲,皇后姐姐這是看皇上走了,在宮內想作威作福?那皇后也要看看,本宮是何意呢?別忘了,皇上臨走,那可是讓本宮代為掌管後宮,你們說呢!”一番冷嘲熱諷後,冷眼看著身後幾個想走卻不能妃子,勢必想要拉幾個到自己的戰線上。
“呵呵,良妃還真是大言不慚,就算是皇上讓你代為掌管,也只是【代為】,並沒有說讓你變成皇后不是嗎?皇上這樣做,無非是怕本宮身子勞累,影響了皇兒,你該不會真的認為皇上會冊立你為皇后吧!”皇后的話充其量只是給自己找臺階,也同時讓其他人聽明白,即便皇上寵愛良妃,但是自己此刻身懷龍種,且一直都是後宮的皇后,地位不可撼動。
結果良妃聞言臉色卻有些龜裂,閃爍了兩下眼神,想起皇上臨走時候說的等他回來,自己就是皇后的話,難道真的是騙她的?自亂陣腳,兵家大忌,只能說皇后運氣好,歪打正著的說了一番話,成功擾亂了良妃想要和她爭鬥的信心。
皇后深諳處世之道,當看到良妃飄逸的目光和略失底氣的樣子,心中更是冷笑不已,同時再次看著其他妃子說道:“在這後宮,想要好好生存,就要識時務,不是你的,就不要窺視,也不要覬覦,否則小心屍骨無存!”
雖說皇后的話是看著其他妃子說出來的,但是那分明含沙射影的在說良妃,話音落下,不顧良妃有些輕顫的身子,高傲的由著宮女攙扶離去,而其他的妃子也紛紛作揖逃離了這個是非之地。
留在原地的良妃,始終在想著皇后的那句‘你真的認為皇上會冊立你為皇后?’,不願意認為是自己多想,可是這句話為什麼那麼具有深意,讓她想破頭也想不明白。
前方瀝楚痕帶著隨從奔著前線而去,後方緊接著就開始有不少人在皇宮周圍活動,舉止可疑。
而此時京城一座大院裡面,氣氛同樣有些緊張。
大廳內,首位上坐著一個男子,一頭鶴髮,冷冰冰的看著下面頷首彙報的男子,不帶一絲感情。
“主子,他的確已經動身,不知我們何時行動?”
瀝楚墨端著茶杯,曾經那張天真愛笑的容顏,如今變為了一片冰冷,更加顯露出於年齡不相符的深沉。
“再等等。”他要是的絕對的打擊,他才剛剛離去,這樣就衝進去,太過草率,他能夠隱忍四年不發,如今更是不會這麼輕易就動手。
而屬下似乎不太認同瀝楚墨的話:“主子,屬下認為事不宜遲,如今狗皇帝去了前線,暫時是不會回來,屬下認為…”
“不必多說,聽命行事。”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