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皇上,本是感染了風寒,臣妾以為沒什麼大礙,所以才沒告訴,沒想到淑妃今日擅做主張驚擾了皇上,還請皇上看在臣妾的面子不要追究了。”皇后氣若游絲的邊喘息邊說著,好似這一番話費了好大的力氣,也同時撇清了自己,還保全了淑妃。
“你看你,病了還這麼硬撐,太醫怎麼說的?”瀝楚痕不贊同的看著的皇后,突然之間感覺她這樣子讓自己有些心疼,一顆心也開始被撩撥的火熱。
紫衣早已經不著痕跡的退了出去,輕手輕腳的關上門,嘴角露出苦笑,他的眼裡從來都沒有自己,看著外面明媚的天色,自己的心裡卻暗淡無光。安慰的想著,其實這樣也好,若是皇后得寵,她也會跟著昇天,畢竟現在宮內誰不知道她與皇后的關係,而至少自己也不用苦苦等待,苦苦追尋。
皇后看著躺在皇后,不知道為什麼突然就覺得她如此迷人,而且自己的心神也不受控制的越發火熱,喘息聲也慢慢加重。
而皇后則仍舊一臉病容的看著瀝楚痕,紅唇一張一合的說著話,薄被下的手也偷偷將香囊放在了枕邊。彷彿是催化劑一般,瀝楚痕只顧盯著那開合的紅唇,可以說一個字都沒有聽到,顧不得有病在身的人,直接撲到床上,帳幔緩緩落下。而皇后在瀝楚痕撲上來的時候,嘴角終於露出一個勝利的微笑,當然同時聞到他身上的萎靡氣息,自然知道他來這裡之前都做了什麼,不過她還是雙贏不是嗎!
走在皇宮內的紫衣,她很清楚接下來皇上與皇后之間會發生什麼,那個香囊是皇后花了大價錢找人特意製作的,專門用於催動男女之間的房事。
皇上已經被良妃霸佔許久,而皇后這麼做的主要目的想來也是想再獲聖寵,嘴角的苦笑愈發加深,這一切都與她無關了。
“喲,這不是淑妃娘娘!”一聲略帶嘲諷的聲音,從左後方傳來,紫衣回身一看,垂眸無奈,果真是冤家路窄,偏偏此刻遇到了她。
“良妃娘娘怎麼有空出來。”無奈歸無奈,已經深諳皇宮生存發則的紫衣,與良妃氣勢不想上下的對面而立開口。
“這不還得感謝淑妃娘娘嗎?若不是你來叫走了皇上,恐怕我現在還真的沒時間出來逛逛,很久都沒有這麼仔細的看過皇宮了,整日陪著皇上在上書房裡面,想離開都難。”冰蘭搖著頭,好似苦惱萬分的樣子,在看到成功的讓淑妃變了臉色後,笑容愈發燦爛。敢在皇上面前坑害她,真是沒腦子。
強忍著心底絲絲的疼痛和想要撕碎良妃虛偽面孔的衝動,淑妃紫衣故作輕鬆:“呵呵,是啊,看來良妃每日還真是辛苦,不過良妃可要注意身子,不然累壞了,皇上會心疼的。”
“那是自然,再說皇上又怎麼會捨得我生病呢!呼,這天還真是熱呢!”冰蘭眼底一閃而過的不屑,而後說著就拉扯脖頸處的衣襟,頓時露出一片青紅的印記,大家都是經歷過寵幸的人,紫衣自然也明白這代表什麼。
“娘娘,擦擦汗,這是皇上特意讓人制作的兵絲手絹,觸感冰涼,最適合這樣溼熱的天氣了。”良妃身後的婢女,見此立刻上前一步,將一塊一看就知道是上等材料的手絹遞給她。
“哎喲,淑妃也熱了吧,快給淑妃娘娘一塊。”嘴角得意的勾起,看著紫衣閃過憤恨和嫉妒的眼色,更是顯擺的對身後的婢女說道。
“這…娘娘,您又不是不知道,這整個瀝粵也只有這麼一批冰絲,其他的布料都給您做衣裳了,沒有多餘的了。”婢女與良妃同一個鼻孔出氣的同時,還有些為難的說著,句句都顯示出皇上對良妃無上的寵愛。
“哎呀,你看看我,淑妃不要見怪啊,要不這一塊你就拿去用吧,下次等還有的時候,我讓皇上也賜你一匹。”冰蘭說著就將手中剛剛 擦過汗的手絹遞到紫衣的面前,諷刺意味十足。
淑妃紫衣臉色難堪的看著良妃和她身後一眾看笑話的宮女,雙拳在衣袖下緊握,“不必了,良妃還是收好吧,若是弄丟了,就白費皇上的心思了。”說完就轉身要離去,卻沒想到良妃又怎麼會如此輕易就放過她,能在珍珠島生活許久,同時又全身而退跟著瀝楚痕回到瀝粵做了最寵愛的妃子,手段又豈會只此這些。
“淑妃怎麼了?嫉妒了?”在紫衣轉身要離去的瞬間,良妃大步走到她的身前,擋住她的去路,同時貼近她的耳邊不懷好意的問著。
“良妃,你到底要說什麼?”紫衣的聲音也開始變得冷淡,酥胸略微起伏。
冰蘭一揮手,跟在兩人身側的宮女全部退下,遠離兩人的身邊,同時冰蘭的神色也變得十分不屑,嘲諷的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