頗為無奈的看著月流觴,試探的問了一句:“怎麼辦?”說著還對著月亭的方向微揚下顎,但不難看出,無情的眼裡似乎有些玩味。
月流觴也嘆息一口氣:“涼拌吧!”
顯然他是已經將無情當做了自己人,在這時候也有心思開玩笑,只不過那眉宇間的輕微蹙起,還是顯得他沒有表現的那般從容。
“月流觴,你什麼意思,什麼叫做涼拌,啊!你敢對朕動手,朕要了你的命,你個吃裡扒外的東西,那是龍宴國的人,你分不清好賴嗎?”
月流觴與無情的談話,自然是沒有任何遮掩,只不過月亭聽到月流觴這樣的話,自然是明白兩個人說的是他,他可是皇帝,什麼叫做涼拌?!
“本王同情你!”
無情憋著笑,看著月流觴身後的月亭坐在高頭大馬上叫囂,搖著頭看好戲般調侃月流觴。
“本宮也同情自己!”
月流觴扯了一下嘴角,斜睨著無情,心中直感覺自己好像交了一位損友。
自然月亭是千算萬算都沒料到,月流觴會真的對他下手,這個小城鎮距離月弦的京城即便是趕路的話也需要至少三天時間,而這無情和月流觴顯然已經狼狽為奸,這樣下去,月亭都能想象的到自己命不久矣。
可是讓他一國帝王,面對這麼多人,還有那些曾經隸屬於月弦的將士的面,跟月流觴說好話,他是絕對做不到的,在月亭心裡一直認為,他就該是高高在上的,任何時候,他都不會輕易的向別人低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