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坐著看戲的女人,都不能比擬的。
若是能夠和平解決,他也不願見到血流成河,畢竟這裡也會是他將來久居的地方,即便這皇宮的冤魂已經不少。
“月流觴!玉璽在哪裡這是你應該知道的事情嗎?”
果然,當皇太后聽到月流觴的話之後,那態度一較之前猶如十萬八千里的轉變。其實說到底皇太后與月亭都是一路人,月亭本就是皇太后一手教導的,自然與他的母親不差分毫。
兩個人全都是習慣了高高在上,凌空傲視天下的,他們可以與人虛與委蛇,可以與敵人一較高下,可以在任何風吹草動之下立刻未雨綢繆,但是他們唯一不允許的就是有人覬覦他們的位置,甚至是覬覦他們的權利。
這是向來上位者一貫的心思,當你習慣了做一個高高在上的人,若是突然有一天出現一個可以與你一較高下,或者是完全有能力將你拉下馬的人,那這必定是一場殊死搏鬥,上位者會為了自己的位置拼命相搏,而想將他拉下馬的人也絕對會全力以赴,為求成功。
“母后,難道你還不明白嗎?要是按臣妾的意思,母后還是交出玉璽,這樣一來也免得受一番皮肉之苦,觴兒的能耐相信母后應該瞭解了吧!”
皇后在月流觴還沒來得及開口的時候,從座椅上起身,高傲的看著皇太后,彷彿她現在才是那決裁者,長久以來不將皇太后看在眼裡,而現在這樣的情緒更甚,那氣勢也越發的高漲。
“你…你們…你們這是要逼宮?你們敢威脅哀家?”
皇太后的一生,盡享榮華,由於年輕時候就是個厲害的女子,為先皇出謀劃策,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