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在?
而抱著凌瑄的男子,特意將懷中的凌瑄抱起來,讓她的臉蛋對著瀝楚痕的反向,繼而問著:“瀝帝難道不覺得這孩子很眼熟嗎?”
聞言瀝楚痕認真的看著小女孩的臉頰,長長的睫毛像是羽扇般覆蓋著眼瞼,小小的鼻尖,小臉蛋紅撲撲的,特別是那兩半凌唇,不是嘟起來,可愛至極。
而瀝楚痕看著卻突然之間腦海中閃現了一個人的面孔,頓時看著凌瑄的眼神也變得深沉起來。看著他面色變化的兩個人,嘴角也放鬆的笑了一下:“看來瀝帝是想起來了?!”
絕對的肯定的語氣,瀝楚痕與桃月宴之間的所有事情,他們逍遙門瞭解的甚至比自己的門規都要清楚。
所以此時瀝楚痕眼底突然閃過的嫉恨,也讓兩個人頓時放下了心,憑藉瀝楚痕陰險狡詐的手段,這兩個孩子落在他的手裡,肯定是要比他們一刀殺了來的還要刺激。
“桃月宴的?!”瀝楚痕也同時是肯定的語氣,而更是看著兩個男子,等著他們接下來的話,他知道,既然他們能將這兩個孩子帶過來,定不會如此輕易的交給自己。
“瀝帝英明!”
“說吧,你們要做什麼?”此時的瀝楚痕居然有些忍不住的血液沸騰,甚至站著的時候,雙腿還有些發抖,並不是舊疾,而是因為興奮。
如果這兩個孩子當真是桃月宴的,那麼若是落在他的手裡,那他還用怕那個女人不就範嗎?
當年皇宮內的一切,包括後來發生的種種,一幕幕全部深深的刻在瀝楚痕的腦海中,特別是此刻看著凌瑄與桃月宴神似的面孔,這種急切的想要報復的心情愈演愈烈。
“瀝帝,想來已經知道了這是誰的孩子,那我們也就直說的,這孩子我們可以叫給瀝帝,但是我們有一個要求。”
抱著凌瑄的男子說完之後,就看著瀝楚痕的表情,這是他們的籌碼,若是他不答應,那麼這兩個孩子他們也一定不會交給他的。
“什麼?”瀝楚痕顯然也想知道他們所說的要求是什麼,這兩個孩子對他來說太重要了,只要不是事關他的性命或者是皇位的要求,他想他應該都是可以接受和答應的。
“瀝帝,我們唯一的要求就是將桃月宴交給我們!”
如同平地驚雷一般,男子的話就連瀝楚痕也狠狠的吃了一驚,他們竟然也是桃月宴的仇人,而這個認知更是讓瀝楚痕興奮不已。
桃月宴,看看你做人有多失敗,一夕之間還不知道你得罪了多少的人。
“你們與她有什麼恩怨?”這個要求對瀝楚痕來說並不是什麼難事,反正他們沒有說是要活的還是死的,待他將桃月宴殺死之後,再給他們,太容易了。
對於瀝楚痕的試探,兩個男子明顯的表現出了反感,抱著凌瑄的人也絲毫不在乎對方的身份,開口說道:“瀝帝還是不要多問了,只回答我們是答應還是不答應!”
瀝楚痕不悅的看著兩個人,只感覺自己的身份似乎在對方眼裡不值一文,這讓他不禁有些氣結,可在看到那懷裡的兩個孩子時候,紛紛忍了下來,“朕答應!”
在瀝楚痕看來,未來的事情誰能說的準,而且他們現在也只不過是要一個自己的承諾,他給他們就是了,待兩個孩子到手了之後,他想要返回,他們又能奈他何。
而瀝楚痕這邊心裡打著小九九,而對面的兩個人也同樣不是那麼容易糊弄的,隨即開口:“瀝帝一言既出,駟馬難追。當然孩子可以交給你,若是將來瀝帝反悔與今天的決定,那麼京城內…”
這樣的話根本就不用說的多麼清楚,彼此都是明白人,而且若是他們沒有足夠的能耐,也不會就這樣魯莽的找到他,而他們相信即便逍遙門沒落了,但是想要將他的皇朝攪亂,也不是難事。
瀝楚痕聞言冷厲的看向了男子,說不上害怕,但也是心中瞭然對方定然是做了充足的準備才會來此與他周旋。
想著就揚起了笑容:“朕是皇帝,這點事情自然不會出爾反爾。兩位大可以放心!”
“那好,既然如此,瀝帝合作愉快!”兩個男子同時將兩個軟軟的小身子交給裡瀝楚痕,那香軟的奶香味道撲鼻而來,讓瀝楚痕的心不禁亂了一拍。
遠方的侍衛見此也適時的過來抱走了兩個孩子,而瀝楚痕也故意忽略那香軟的小身子離開懷抱後,心底突然傳來的失落。
瀝楚痕並沒有離開,而是就這麼看著對面的兩個人:“你們與她的恩怨似乎很深?”深到不惜將她的孩子都劫過來,這也是他答應他們的原因,能從那個如今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