帳內也都穿的很少,結果聽到出兵的口令時候,卻才發現他們的衣物不見蹤影,這是任誰都想不到的突發事件。
本來行軍打仗,他們就沒有準備過多的衣物,更別提換洗之類的,哪曾想這竟然成為他們被敵軍嘲笑奚落的武器。
“皇…皇上,屬下…屬下等不知為何,衣物…衣物都不翼而飛。”領頭的人,下身穿著褻褲,上身卻是整齊的作戰服,此時面對瀝楚痕的責問,他不得不站出來將事情的始末說出來,他也想到過這也許是敵軍的路數,可是並沒有證據。
“混賬!”瀝楚痕氣的胸膛喘息不已,甚至他還側眼看到了不少計程車兵連褻褲都沒有,竟然光著腿上了戰場,這是何等的屈辱。
而對面的龍凌和桃月宴疑惑的互相看了一眼,總覺得這事情裡面透著詭異,若說是瀝楚痕的詭計,可看他的樣子分明是不知情的,而且在這緊張對峙的時刻,誰又會拿國家士兵的性命來做賭注。
而且看著面前那些面色帶著屈辱和羞赧計程車兵,顯然他們也不是故意的,那就只能說明一件事,這是有人在故意幫他們。
可憑兩人的瞭解,若是有人幫他們,直接殺了豈不是更快更迅速,又何苦用這樣迂迴的方式,想著龍凌和桃月宴心有靈犀的看了一眼,這完全有些惡作劇的風格,不禁讓他們想到了某兩個小傢伙。
知子莫若父母雙親,桃月宴和龍凌能同時有這樣的想法,完全是出於對那兩個小傢伙的信賴,自己的孩子有多少能耐,桃月宴是最清楚的,且不說他們武功如何,單單那伶俐的頭腦,也經常會有不少大人被他們惡整。
見此桃月宴一直被吊著的心也慢慢落了地,雖然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