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轎子裡的鐘錦冉,在聽到夜寒墨的話時,臉色就難看的不行。她千算萬算,都沒有想到,夜寒墨會來這麼一手,完全不顧及禮節和別人的看法。
正在鍾錦冉恨意燃燒時,轎子簾子被開啟,夜渲染坐了上去。轎子也跟著除出發了。
而大門口,丞相鍾志泯可謂是臉面浸溼,丟人丟大發了。一個女兒出嫁讓新郎官抱著出來,還呼呼大睡,而自己引以為傲的女兒,則是毫無端莊的從府裡,急急忙忙而出,像是嫁不到人是的。這能不讓他丟臉麼。
夜寒墨一路上,都提高警惕的抱著鍾於夢,直到到了王府,提著的一顆心才算是放下來。抱著鍾於夢下了花轎,夜寒墨寵溺的笑了笑,輕聲叫道:“夢夢,起來了。”
鍾於夢絲毫沒有醒來的樣子,夜寒墨再接再厲的叫道:“夢夢,起來了,到王府了,我們該拜堂了。”
鍾於夢依然在睡。
而裡面走出來一個,看著夜寒墨輕聲的呼喚,忍不住皺起了眉頭,今天是大婚的自己,怎麼就睡著了。
“你們這是成何體統,墨兒,你怎麼能這麼寵著她,讓她下來,給我叫醒她。”
夜南問冷聲怒呵道,對於鍾於夢大婚睡著,相當不滿。
被這麼大聲的吼一下,鍾於夢就是在想睡,也難。迷迷糊糊睜開雙眼,伸手就要拉下當住自己目光的東西,卻被夜寒墨給阻止。
夜寒墨一手抓住鍾於夢的手,一邊柔聲說道:“夢夢,今天我們大婚,蓋頭要有為夫來為你揭開,你在等一等,困的話,就在睡會。”
聞言,鍾於夢精神了。今天她大婚,她咋給忘記了,讓後隔著蓋頭看著吼自己的人,沙啞的說道:“夜寒墨先放我下來,讓我活動活動筋骨。”
當夜寒墨把鍾於夢放下來,鍾於夢邊伸展胳膊腿,邊疑惑的問道:“他誰呀!我們成婚跟他有什麼關係,要他在這裡指手畫腳的。”
聞言,夜寒墨寵溺的看著鍾於夢笑了笑,淡淡的說道:“你不用管,累了吧?”
“嗯,卻是很累,下次不準隨便到我房間裡,在這樣折騰下去,姐早晚被你折騰的要了小命。”
夜寒墨輕輕的點了點鐘於夢的頭,責備的說道:“不準瞎說。”
而被兩人忽視的夜南問,臉色黑的不行,冷冷的說道:“放肆,你們太不把朕放在眼裡了。”
聞言,鍾於夢抬頭,隔著蓋頭,冷冷的看著這個自稱是朕的男人。這個狗皇帝,竟然敢來參加她的大婚,真是找抽。
抬起頭,揚著小臉,不滿的說道:“夜寒墨,你這個大騙子,你不是說會保護我嘛!你看到沒有,他吼我。”
夜寒墨沒想到鍾於夢這麼敵視夜南問,冷冷的抬起頭,和剛剛的溫柔,判若兩人。
“皇上,今天太子大婚,你不該去給他主持婚禮麼?來我這裡幹什麼?”
夜南問被夜寒墨問的臉一黑,自己的兒子結婚,自己來觀禮,竟然被問來這裡幹什麼?雖然心裡有氣,但是總覺的欠夜寒墨太多的夜南問,極力的壓抑著心裡的怒火,淡淡的說道:“墨兒,母妃去世的早,今天你大婚,父王當然要來觀禮了。”
聞言,夜寒墨冷哼一聲:“哼,你的觀禮我受不起,還請你先走吧!被影響了我和夢夢的婚禮。”
沒想到自己放下身段,竟然遭到這樣的待遇,夜南問火大的甩袖而去,就在他走到鍾於夢旁邊的時候,冷冷的說道:“如果朕不支援,我看你能護她到何時。”說著冷冷的瞪了眼鍾於夢。
鍾於夢同樣不甘示弱的瞪了回去。心裡把夜南問祖宗八代都給撅了個遍。“狗皇帝,你丫的來破壞姐的心情,不得好死的東西。”
夜寒墨沒想到夜南問竟然威脅自己,冷冷的回敬道:“這事就不勞皇上操心了,如果誰敢動夢夢一根汗毛,我就讓他死無葬身之地,如果有人敢威脅夢夢,我就讓他永遠成不了威脅。”
聞言,夜南問的身體一震,冷哼一聲,離開的三王府。他同樣也明白,這是自己的兒子在威脅自己。此時心裡後悔,不該讓他的勢力越來越大,不該因為愧疚,而放縱他。
鍾於夢看著臉色難看的夜寒墨,不明白他是因為自己衝撞了狗皇帝而生氣,還是真的因為狗皇帝的威脅而生氣。淡淡的說道:“夜寒墨,你如果要是保護不了我,就讓我離開吧!”
夜寒墨沒有想到自己的生氣,惹來小丫頭的猜疑。敲了敲滿頭首飾的小頭顱,佯裝怒聲說道:“亂想什麼?他要是敢對你怎麼樣,我覺對讓他最在乎的東西改性,如果你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