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要喝你的血麼?要喝多少。”想到鍾於夢要割破手喂一塊石頭喝自己的血,夜寒墨就一陣心疼。
聞言,鍾於夢像是看白痴一樣看著夜寒墨,她發現,這個死男人越來越笨了。
“我不用喂血給它喝,我是說,她之前喝過我的血,確切的說,是蘭蘭喝過我的血,被封印了在這裡面。”
不用在喂血,聽到這句話,夜寒墨的心就放下來了。為了自己和鍾於夢的大婚,能正常進行,夜寒墨溫柔的對著鍾於夢道:“夢,不要想這麼多了,乖乖休息好不好,過兩天就是我們大婚的日子了,你要乖乖做個漂亮的新娘,婚服我都讓人給你準備好了。”
被這麼一打岔,鍾於夢總算想到,自己還有事要辦,有好戲要看。
匆忙的說道:“你等著哈!”說完,消失在房間裡。
看著憑空消失的鐘於夢,夜寒墨一陣緊張,雖然知道,應該像她說的,她有可能進了這個所謂的血滴石裡,可是沒來由的,夜寒墨一心情開始煩躁,那種心裡不踏實,不能牢牢的抓住的鐘於夢,像是她隨時隨地都可以消失一樣,這樣的想法,讓夜寒墨一陣恐慌。
他不允許她再次離開他,不管什麼樣的苦衷,他不知道自己還有沒有第二個十年可以等。
鍾於夢進了血玉石,蘭蘭正在一張大床上,舒服的睡著。看著蘭蘭甜蜜的睡容,鍾於夢很想和她一塊倒在床上昏昏大睡,可是她不能,她還有要事要辦。
鍾於夢脫了衣服,來到溫泉裡。暖暖的溫度,泡的整個人身體舒服極了,沒有經歷曾經那種刻骨銘心的痛,鍾於夢不免懷疑的看了看池水,疑惑不已,不會是沒有用了吧!
這樣想著,鍾於夢往自己身上看了看,當看到自己身上的傷痕消失,鍾於夢才咧開嘴笑了起來,暗道:“真特麼的是個好東西呀!竟然不痛不癢的就這樣好了,如果弄出去賣,估計能賺不少錢。”想到無數的金銀財寶從天而降,鍾於夢的發財夢,在此被點燃了。
出了血滴石,鍾於夢神清氣爽的對著夜寒墨道:“我好了,我們走吧!”
夜寒墨上前把鍾於夢身上打量個遍,看到她完好無損,傷也好了,心裡才好過一點。伸手,把鍾於夢拉置於懷中,緊緊的抱著,像是要把她融入自己的骨子裡。沙啞的說道:“夢夢,以後都不要離開我好嘛!不要突然消失,不給我留下一點的訊息,你知道麼,等待的日子,是那麼的難熬。”
鍾於夢不明白,夜寒墨怎麼突然說這麼傷感的話,可是感覺到夜寒墨的緊張,有寫疑惑,心裡暗道:“這貨有怎麼了,抽什麼風呀!”
不過,心裡這麼想,還是不忍心看著夜寒墨一副受傷的樣子,回抱著他,輕聲說道:“放心吧!我不會離開你的,去哪裡也會告訴你的。”
聞言,夜寒墨一顆煩躁又寂寥的心,總算安定了下來。
鍾於夢看到夜寒墨放下心來,拉著他道:“走走走,快走吧!好戲應該開始了,你說好的,陪我去看戲。”
聽了鍾於夢的話,夜寒墨面漏暖色,寵溺的說道:“好,我陪你去看。”
夜寒墨腹語:“先陪著去,如果有什麼丫頭不該看的,也好遮攔一下呀!”
此時,雖然不是深夜,夜幕卻已降臨。
思月院裡,水清月正在和一位男子,正熱火朝天的聊著些什麼。完全沒有注意到,自己放房頂上有人。
“你說,她會不會來找我們麻煩呀?”水清月不安心的問道。
男人看著水清月,剛沐浴過,床著裸露的衣衫,眼放狼光,心不在焉的說道:“怕什麼,她敢那我們怎麼樣,別往了,我們要是把她給招出來,她還能做上那個高高的位置,說不定呀!會比那個二小姐還慘。”
聞言,水清月認同的點點頭,不滿的看著男人這樣看著自己,怒聲說道:“你今天是不是真的想過要上了那個丫頭,是不是看上她的那張狐狸精的臉了?”
男人聞言,大喊冤枉。“怎麼可能,我怎麼可能真的看上那種毛都沒長齊的小丫頭,你想多了。”
男人說完,一臉曖昧的看著水清月,笑的一臉猥瑣,伸手把水清月拉倒自己的壞裡,雙手開始不安分起來。眨著眼調戲的說道:“月,你改不會是吃那個小丫頭的醋了吧!”
水清月看著男人,被撩撥的有了一絲情慾,點著男人的胸口,嬌聲說道:“沒有看上最好,那種上不了檯面的小丫頭,楚了一張臉,還有什麼。我有什麼好吃醋的。”
男人不停的撩撥著水清月,腦海裡浮現出一張,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