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有二叔在從中作梗?!然正欲解釋,柳相葉卻也繼續說道:“我好羨慕你!羨慕的要死!不過今日回來,倒看你原來是這幅鬼樣,”語頓,他嘴角忽而上揚,帶起一絲詭秘“哼!不怕告訴你,此番回來,我就是要讓你們柳府、舉家上下、雞犬不寧!”
言罷,柳相月更是無言以對。就連一旁的廖某人都甚是詫異無比。事情...怎麼會發展成現今這個模樣呢?
“三哥,你聽我解釋,事情不是這樣的。我想這其中肯定有誤會...父親他...”語頓,柳相月忽而在心底掠過一絲陰冷。如果說三哥此次回來的目的只是為了找我們柳家討個說法,那麼一切誤會當他在見到父親大人的時候不就是會迎刃而解?屆時,他們都冰釋前嫌了,這柳家之中可哪還有自己說話的份!
全部的家產都將落到他的名下,柳家三少爺、將帶著當朝第一鹽商世家的下一任繼承人這無比光輝的頭銜受到萬眾仰望,集萬般寵愛於一身。到時,不管是外人,家人,其他兄姐,更甚連父親都會...那麼,我呢?我柳相月對這柳家來說是什麼?!一個沒用的廢人?還是一個繼續窩在殼裡的可憐蟲?
不,不行!他不能讓這種事情發生!
思及此,他立馬換上一副和煦的微笑,對著其三哥,他謙和有禮道:“三哥,您別那麼激動。這一切有可能真的只是一場誤會,你看不如這樣吧,我們去後花園一聚,話曰邊喝茶邊把這事情給弄清楚了。我們兄弟兩人也好難得才見上一面,何必非要搞得這般沉重而不堪呢?再者還有什麼不明白的地方,咱們也可以等父親他回來親自對質罷。”
聞言,柳相葉再轉身看向自己這個同母所出的弟弟,倒覺也不是完全沒道理的。想來,他們兄弟自打出生後便整整闊別了二十五年未見,如今這一回來自己就對他劍弩相向著實有些委屈他了...
從而輕咳一聲,他看著和自己長相如此相像的兄弟柳相月,久久、他擠出一絲看似苦楚的微笑,“方才多有得罪了,相月...”話落,柳相月聞聲輕笑搖頭。
“哪裡的話,三哥你太客氣了。”回頭看著廖某人,他溫婉道:“來,還勞廖兄你帶路了。”
轉身離開後,柳相月卻只道旦看柳相葉的眼神透出瞭如數的嗜殺之意...
“至此,我們三人便一起去了後花園,在那裡還一度是相談甚歡呢。我差點就不忍心殺他了...”
原來看似陰冷的柳相葉不過也只是個缺乏家庭溫暖的可憐小孩,“哼,真是越看他越是令人憐惜啊。不過可惜,他愈是這樣就愈發堅定了我的決心:讓他消失!”
“話來真是曲高風輕,那個傻乎乎的柳相葉很快就被我和廖某人一起將其灌醉。還以為他有多難對付呢,結果不過如此。”
嘩嘩輪椅聲,柳相月慢慢靠近已快神志不清的柳相葉,“三哥?三哥?”喚過兩聲,看他回答的極為含糊,他不由一聲冷笑。
“廖兄,在下聽聞你最近急需一筆錢來還債是嗎?想今天你會這般突然的找到我們柳家,想必也就是為了...”
聞言,廖某人果真立馬跪下。“原來柳四少爺都知道啊!那麼,您可以...”
搶過說話:“當然可以,只要你幫我一個忙,別說你的債,就連你以後的日子,本少爺保證,絕對讓你享盡榮華、富貴!”眼帶陰暗,廖某人只見得不覺打了一個冷戰。
“只要四少爺願意幫我這個忙,廖某赴湯蹈火也在所不辭!”
話雖是這樣說著,但當他真的看到柳相月竟是自袖中掏出一把匕首,他終還是猶豫了。“四少爺你...”
“別怕,這把匕首是父親他幾年前贈與我防身用的,說了是防身,自然不會傷害你這樣於我無害之人...”
語畢,頓時銀光一閃,刀落血出。半晌才敢微睜雙眼的廖某隻覺這柳相月竟是如此殘忍。說殺就殺,全無絲毫猶豫。更甚那刀刃所落之位就是咽喉,果真是讓人一點反抗餘力都沒有...
“殺了柳相葉,其實就這麼簡單。哼,倒是那該死的廖正齊(就是他大哥的朋友)...”
殺了他後,為了更好的藏屍不被發覺,再加之我答應了要給廖正齊一些甜頭。
於是我們便一起合謀了那次轟動全菱州城的柳府偷盜事件。
“實不相瞞,那倉庫裡的幾箱官鹽就是我拿去,用來防止屍體腐化的...”
語頓,柳相月抬眼,看向假的柳相葉一臉鄙夷:“這個人就是次日,我假借出門實際是放走廖正齊的時候,在城門外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