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的時候,清麗婉轉,而說話的時候,聲音柔柔的,自有一種清麗入心底的感覺。
“昨夜之事,雲兒在此謝過了。”季雲兒微微的彎了一下腰道。
“舉手之勞,姑娘不必記在心上,再者,我也只不過是受人之託,忠人之事罷了。”百合的表情恬淡至極,彷彿剛剛唱著那麼哀怨的歌的人不是自己一樣。
“哦,姑娘可否告知,是受何人所託。”季雲兒感不趣的問道。
“雲兒姑娘,此人自是姑娘身邊之手,你只要多多留意,自會知道是誰?”百合淡淡的說道,並不願意說出那個人是誰。
☆、翠玉軒的奇女子【4】
“哦,姑娘可否告知,是受何人所託。”季雲兒感不趣的問道。
“雲兒姑娘,此人自是姑娘身邊之手,你只要多多留意,自會知道是誰?”百合淡淡的說道,並不願意說出那個人是誰。
“那好吧,既然是誰想做好事不留名,我也就不多問了。”季雲兒微微一笑的說道,並不深層次的去追究這個問題,既然別人不想留下名字,自己一再的追究,也沒有什麼實際的意義。
“雲兒姑娘,如果沒有什麼事情的話,那我就不送你了。”淡淡的話語,明顯的送客的意思。
“百合,你叫百合嗎,如此清麗的名字,真的跟姑娘很配。”送客的意思那麼明顯,可是季雲兒卻是想在這兒待一會兒,那個女子剛剛曲子裡所表現出來的深浴室的思念,讓她好奇極了。
“殘花敗柳之身,只怕是侮辱了百合兩個字罷了。”清冷的神色,說出的話卻是那樣的讓人感傷。
“百合,你怎麼會這樣想,一定要相信自己,一定要愛自己。”說不上來為什麼,可是面對這個女子,季雲兒就是忍不住的語重心長起來。
“雲兒姑娘,謝謝你。”百合有著一瞬間的怔,接著認真的說道。
“話說,為世間情為何物,直叫人生死相許,如若一段感情剩下的只是痛苦,一個女人最重要的是學會善待自己。”季雲兒上前一步,看著百合的眼睛認真的說道。
“雲兒,我這樣叫你可以嗎?”百合眼裡有過一抹激動,說道。
“當然了,百合,我能認識你,我真的很高興。”季雲兒高興的說道。
“雲兒,與你一見如故,只是這翠玉軒不好聽,否則我定要留下你,促膝長談。”百合激動的說道。
“百合,我也是,其實不管這翠玉軒如何,你只要記住,你是百合,你是你自己就好了。如果你願意,我想做你的朋友。”季雲兒拉起百合的手說道。
“雲兒,無怪乎公子那麼在乎你,原來是有原因的。”百合感嘆的說道。
“公子,哪個公子?”季雲兒好奇的問道,接著,又想到,百合剛剛一開始就說了,不方便告訴她。“百合,你不用為難,我只是隨便問問的。”
☆、為愛痴狂的時光【1】
“公子,哪個公子?”季雲兒好奇的問道,接著,又想到,百合剛剛一開始就說了,不方便告訴她。“百合,你不用為難,我只是隨便問問的。”
“雲兒,你真幸福,身邊的那個人對你好,你要好好珍惜,不要像我。”百合拉著她的手,兩個人坐在花園裡的石桌旁邊,細細的談話。
“是嗎,也許是這樣吧,只是百合你知不知道,重情的人,向來都會為情所苦,而只有無情的人,才會活的快樂。”季雲兒隨手摘下一枝桃花,若有所思的說道。
“有道是,多情自古空餘恨,好夢由來最易醒。”季雲兒若有所思的念出從腦海裡冒出的詩來。
一時之間,兩個女子都沉默了,都在想著自己的往事,就如季雲兒聽到百合的歌時,馬上從心裡斷定,這是一個有著故事的女子,而且是有著愛情故事的女子。
這樣的一個女子,生在翠玉軒可能就是她這輩子最大的悲哀,也許又是她這輩子最大的幸運,如此美麗又有才情的女子,世間男子又有幾個可以得。
那天的道謝,到最後變成了促膝常談,從太陽東昇,到月亮升起,兩個女子之間有著異於常人之多的話題。
他們聊過去,聊未來,談人生,談理想,卻唯獨不提那個讓自己傷心的男人。
如若不是凌風實在是看不過去,跑到翠玉軒將季雲兒給捉了回去,恐怕十天半個月那個女人也想不到要回到凌府,她還有許多事情要做吧。
“百合,要不你跟我去凌府小住一段如何?”季雲兒不忍心將這樣的一個女子放在這種地方,於是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