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我知道了,容我想想辦法。”晚渝聽了他們的話,覺得問題有些棘手,去年的雨水也沒有多大呀。買地時,爺爺他們還反對了,當時她並沒有過多重視,看來往年發水時,村裡被淹得估計比較慘,村民都有陰影了。
晚渝坐在廳裡都發呆好幾天了,心裡上下翻飛不知自己的主意能不能用。
“這些地,我們也賺了不少,也就損失夏季一季,等過了雨季,這田地照用。說來我們還是賺了不少,家裡的地多也不在乎那點。”秋月見晚渝愁眉不展,生怕她悶出病來,把事情經過告訴了蘇老爹,讓他過來勸勸晚渝。
“是呀,小晚渝,山裡的地多著了,不差那點。”寧路搞不明白這個小丫頭怎麼就愛和土地較勁。
“我沒有發愁,我是正在構想與其村裡年年受水災,不如我們現在多做些,以後一勞永逸。村民們以後也不怕水災,一到夏季就提心吊膽的了。”晚渝將心裡話說出來,省得他們東想西想的。
“一勞永逸?難道你有法子根治這水害?”蘇老爹頓時激動起來。作為村長,年年見村裡人受災,早就心疼了。也就是去年雨水少,村裡沒有什麼損失過了一個安穩的夏季。這樣的日子一輩一輩過來都麻木了,沒有想到臨到老了,自己的孫女還可以解救大家於水火。
“別激動,這件事說大是大,說小也小。不知道到時村民願不願意出力?”
“這是對大家都有利的事,他們怎麼不會出力?”蘇老爹興奮地都坐不住了。“到底是什麼法子?村裡人年年堵都不行的。”
“治水患不能光靠堵,而恰恰相反,我們要多條道地梳理才行。”晚渝搖頭否定了他的方法。
“梳理?怎麼梳理?”老爹懵了。
“這麼說吧,將堤提得再高,可是由於水量太多,這堤是攔不住水流的。而且水流力量大,很容易將堤沖垮了。如果你將河道里的水多渠道輸出去,那麼這些堤的作用就顯現出來了。”晚渝儘量將話說得淺顯易懂。
蘇老爹聽了晚渝的一番解釋恍然大悟,他拍著腦袋有些懊惱,“我們怎麼就沒有想到了?這個道理很簡單呀。不對,要是將水都排出去,村裡用水怎麼辦?”他又提出新的問題。
“這也好辦,我們在村的入水口建個大壩就行了。”晚渝胸有成竹。
“這需要很多銀兩呀。”蘇老爹有些感嘆,沒有銀子什麼事都辦不成不是?
“銀子是小事,我來出。”晚渝不忍心蘇老爹難過,將事情包攬下來。
“讓你一個人出怎麼行呢?”蘇老爹見孫女如此重情很欣慰,可是又心疼她。家裡的銀子都是孩子付出心血賺來的,一個孩子還要考慮全村總是有些說不過去。
“爹,還有一個問題。私建水利可要被砍頭的。動不得呀。”蘇三郎連忙擺手阻止了他們。
蘇老爹和晚渝聽了都愣住了,還有這樣的說法?
“沒事。我到京城找王爺他們說說情,試試看吧。畢竟這件事不僅和我們家利益息息相關,就是對村裡來說也是頭等大事。”晚渝先清醒過來。現代都流行認得人好走後門,古代也差不多吧。
“真得能行嗎?要是有難處,你就別去了。”村民利益固然重要,可是孫女只有一個,當然更重要了。
“沒事,我和三王爺、五王爺都有些生意上的交情,也許他們會賣個面子給我。”晚渝安慰他。
蘇老爹和兩個兒子這才放下心來。寧路才不在意了,那兩個王爺對晚渝態度還不錯,就是他們敢不理晚渝,大不了自己過去修理他們一頓,這個老傢伙是相當護短的人。
說走就走,晚渝帶著夏荷秋月幾人坐上馬車要進城,這次寧路也鬧著要去,她沒辦法只得將他帶上了。
西北風呼呼地颳著,馬車裡用上了小爐,又有抱枕。這個馬車是經過晚渝改造的,外面看起來樸實,裡面卻很舒適,關上外門,卻也不冷。
到了京城,城裡商戶的門上對聯還比較新,各種燈籠也還在,新年的節氣還在。晚渝先到了自己的鋪子。“公子,過來視察的嗎?”月舞見了晚渝,喜出望外,幾日沒有見到自家主子都快想死了。
其他的店小二見了也都圍過來噓寒問暖的。“剛幾日不見,就想我成這樣子嗎?”晚渝故意逗他們。
“那當然了,一天不見都想了,什麼時候讓我們回去?”月字輩的人大多留在家裡接受全面訓練,晚渝很看重他們的。
“再等些時日,這裡的生意如何?”晚渝帶著人到了後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