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家沒有這樣的閨女,一切都聽族長的。”唐饅頭說完還朝捆著的兩人吐了一口口水。
“我也聽族長的。”女子說,“你這死丫頭怎麼能做出這樣丟臉的事,可不能怨我們。”說完退回到了人群裡。
唐梅花聽了父母的話,臉上更加沒有血色了,也更加絕望。
“蔣家的,你們有什麼話說?”白鬍子族長對著人群裡喊。
一對年輕的男女不情願地走了出來,那個男子和蔣玉菡倒是長得很像,“我們也沒有意見,總不能壞了村裡的規矩。”那個女子挑著眉頭斜瞪了蔣玉菡一眼。
“你們放開我二哥和梅花姐。”一個十來歲地孩子從遠處哭著奔過來,可能跑得太急了,腳上的一隻鞋子都掉了。
“二哥和梅花姐是好人,你們放開他們,求求你們了。”孩子抱著蔣玉菡傷心地哭著。
“別哭,小涵你都是大孩子了。今後要把自個照顧好了。”蔣玉菡心疼地對弟弟說。
晚渝像看戲一般在一旁默不作聲,心想這些親人還不如一個孩子有情義了。
“把蔣小涵拉開,行村規。”白鬍子老頭威嚴地下了命令。
蔣小涵被他的哥哥嫂子拉開了,哭著怎麼也掙脫不了。而蔣玉菡和湯梅花也被村民分開了,一個被綁在木樁上,一個被關進了豬籠裡,兩人的反抗一點作用也不起。
一個村民捧來香燭和燒紙,白鬍子族長點上香對空中祭拜,村民也跟著跪下,“列祖列宗在上,今天我大塘村出了蔣玉菡、唐冬梅這對姦夫淫婦,敗壞了我們村的村風,愧對各位列祖列宗。現在我們就把他們按村規行刑,請列祖列宗不要責罰我們。”然後規規矩矩地磕了三個響頭,“行刑。”
隨著族長的一聲令下,蔣玉菡這邊四周點起了火,關在豬籠裡的唐梅花也被幾個壯漢抬起準備扔進水裡。“玉函哥來世我們再也不分開了。”唐梅花絕望地叫了一聲。蔣玉菡見唐梅花要被扔進河裡急得使勁掙扎,“梅花,我們不分離。”
白鬍子族長見這兩個人死不悔改,氣得把手裡的柺杖用力地戳著地,“村裡不幸呀。”周邊的村民對兩個人不但不同情反而罵罵咧咧的,只有被拉著的蔣小涵哭著掙扎向前想救下兩個人。
在唐梅花被扔進水裡的一霎那,晚渝給天成、月白使了個眼神後就縱身一跳,跟著籠子跳進了河裡。天成緊跟著她也跳了下去,而月白飛身上去從火裡把蔣玉菡帶了出來。
說時遲那時快,晚渝和天成從河裡託著豬籠也把唐梅花救了上來。晚秋的天氣已經很冷了,晚渝和天成兩個人速度很快,裝著唐梅花的豬籠剛被扔下他們就下水了,這豬籠沒有沉到水底就被他倆託上來了。
到了岸上,秋風一吹一陣寒意就上來了,兩個人不禁打了一個寒噤。蔣玉菡見唐梅花也被救了上來,急忙撲上去帶開了籠子,把唐梅花從裡面拽出來。唐梅花在水裡嗆了幾口水,這時被拍打幾下吐出了水,人也半清醒了過來。睜開眼一看見到了蔣玉菡,一把抱住大哭起來,“玉函哥,我們終於在黃泉路上相見了,這樣也好再也不用分開了。”
蔣玉菡半抱著她,“不是,是路上的小公子救了我們。”唐梅花這才清醒過來,兩個人忙跪下謝過晚渝的救命之恩。
“你們這些小子從哪裡來的,竟敢搗亂。”被剛才救人一幕驚呆住的村民們才回過神來。白鬍子族長氣得鬍子都翹起來,說話也不利索了。村裡青壯年男子也圍過來目光不善。
張伯幾人見形勢不妙,背對著將晚於幾人護在裡面,暗暗警惕起來。
“慢著,我有話要說。”晚渝從張伯他們身後擠出來。
“晚渝,在裡面待著。”三伯暗暗著急,這些村民不講理起來是很難纏的,再說,這件事本來就是自己這邊做得不對,現在又在人家地盤上。
“放心沒有事的。”晚渝拍拍三伯的手安慰他。
“族長大人,等我說過幾句話再發火可以嗎?”晚渝走到白鬍子老頭那兒。
“你說,說不出一二三來,你們就不要怪我們不客氣。”白鬍子村長見晚渝從容不迫的樣子,有些遲疑。邊上有個年輕人見族長氣得幾乎站不住,連忙搬過一張椅子讓他坐下。
“那兩個人犯了村規,按理應該女的沉譚,男的火燒對不對?”晚渝細聲細語地說。
“不錯。”白鬍子族長聽了更生氣,這不是明知故問嗎?要不是你小子搗亂這刑罰都該結束了。
“那麼,你們行過刑了嗎?”晚渝的第二問。
“當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