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荷秋月看到他們的表演,樂得不顧形象抱著肚子笑,天成幾個見怪不怪,這樣的把戲很多看麻木了。
“你想談什麼生意?”老鴇半天緩過勁問。
“聽說你們這青樓經營不下去了。”晚渝剛開口,卻惹怒了老鴇。
“誰,誰放屁。”老鴇氣得臉都紅了。
“怡紅院裡的媽媽。”晚渝老老實實地回答。
“她那是嫉妒,我們經營得好好的,看我不撕爛她那張臭嘴。”老鴇暴跳如雷。
“坐下。”晚渝提高了聲量。夏侯呂見她不耐煩,全身就發出了殺氣。
老鴇在他們眼神的殺戮下,變得安靜下來,還有些戰戰兢兢的。媽呀,這個人怎麼那麼嚇人呢?
“我們明人不說暗話。我想買你們這座樓。”晚渝也不和她繞圈子玩,直接開門見山說明來意。
“不賣。”老鴇也很堅定,你以為你是誰呀,隨隨便便就想買這樓。這座樓可是她一輩子的心血了。
“你先別那麼肯定,聽聽我的建議以後再說。”晚渝見老鴇精神亢奮,就好心地建議,“第一,看你的這院子,估計就像那兒怡紅院老鴇所說的,快要倒閉了,還不如賣給我了。其二,說句實話,就是你不賣給我,我也無所謂,大不了多花點銀子再買一座院子,但是隻要我開了,別說你這院子了,就是對面的怡紅樓估計也離關門不遠了。”
老鴇本來對她的話還是嗤之以鼻的,小小年紀竟然學會了吹牛。“你以為你是誰呀?”她不客氣地質問。
“我當然知道自己是誰了,在下蘇晚渝。”晚渝毫不在意地說。
“管你什麼魚呢?到了我這兒就叫你變成一條死魚。”老鴇氣急了反擊。
雲傾城幾人聽到老鴇不客氣的話,剛要發怒,卻被晚渝用眼神制止了。
“不是什麼魚,就是蘇晚渝。”她輕輕地重複了一遍,臉上的笑容不減一分。
“蘇晚渝就了不起了呀。”老鴇上前一步,忽然一個穿著桃紅夾襖的姑娘上前拉住了她。“媽媽,是蘇晚渝。”姑娘著急而崇拜地說。
“蘇晚渝,蘇晚渝,蘇晚渝怎麼呢?”老鴇提高音量說,“什麼,你就是蘇晚渝?”她忽然明白,失聲尖叫起來。
“對,在下蘇晚渝。”晚渝始終都是笑眯眯的樣子。
如若剛才老鴇還認為她是在吹牛的話,此刻就篤定信了她的話。蘇記就是創造奇蹟的神話,作為蘇記的東家,當然不會信口開河了。
那些姑娘們知道了晚渝的身份後,全眼冒星星地注視著她,這個人就是她們的偶像呀。
“蘇公子,你們虞美人的產品能不能打點折扣給我們呀?”幾個姑娘圍上來火熱地問,樓裡生意不好,她們沒有多餘的銀子買那麼精貴的產品。沒有銀子買好產品,樓裡的客人就少許多,真是惡性迴圈
“那些限量版的情趣內衣也留點給我們吧。”……
姑娘們圍著她七嘴八舌地的要求。
“全給我滾開。”夏侯呂討厭人擋住他看晚渝的視線。
這些女人真討厭,圍著晚渝幹什麼?玉流景對搶了晚渝注意力的女人也很嫉妒,心中癢癢都想下藥了。
安慕辰幾人也很不高興這些女人嘰嘰喳喳個不停。
“只要你們和我簽約了,蘇記的產品肯定先緊著你們用。而且在我的樓中,從來都是姑娘挑客人,哪容得客人來挑姑娘的呢?”晚渝丟擲大誘惑。
“這是什麼意思?”姑娘們七嘴八舌地議論開了。青樓中的姑娘雖然有自己的恩客,但是還有身不由己的時候,客人點著誰不就誰陪客囉。
“在我們店裡,還兼營賣水酒,有專門的舞師教你們舞蹈,我保證這個舞蹈是你們從來沒有見過的,能讓你們每一個都紅起來,至少比任何一家樓裡的頭牌要紅。”一記炸彈在姑娘們的頭上炸開。比花魁還紅,是每個人哦,天哪這簡直想都不敢想的事。但是卻沒有一個人質疑晚渝說的話。
“等等,等等。”老鴇擠開姑娘衝到前面。“要是這樓賣給你,我能不能留下來幫你打理?”老鴇充滿期待地問。作為一個有抱負有理想的老鴇,她很希望自己的樓能在同行中脫穎而出,站在這一行的雲巓之上。
“我們蘇記從來只用自己的人。你要想來,就必須賣身給我。那麼姑娘們就歸你管,說不定其他州過來的姑娘也歸你管。”晚渝笑嘻嘻地說。
賣身?自從從姑娘改做老鴇後,她還真沒有想到有一天還會賣身。賣了這座院子得到的銀子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