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不到我們各家轉轉?”門外進來三個老婆子和兩個老頭,他們一眼瞧見了晚渝幾人,臉上都露出了欣喜的表情。
“都來了,剛剛東家還要我們愛惜自己的身體了。”牛村長娘見他們進了院子,趕緊招呼大家。
“都是自己人,不用招呼我們。東家,這都是託你的福,兒子媳婦孫子孫女孝順著了。”幾個老太太、老頭七嘴八舌地說。
“都坐下說,那也是你們做得好。兩好才能擱一好呀。”晚渝聽了也很高興,在現代農村有的人家子女在物質地浸腐下,早已忘記了什麼是孝道了,這樣好呀。
當然她也不提倡古代那種愚孝,父母說的對不對,子女都得照著做。
“今天過來是來看看上次分給大家的刀豆育苗情況的。”晚渝提到了正事。
“那些豆子出得都很好,按照東家的要求,我們現在將他們分株栽在了小河渠邊上,用草繩編好了網讓它們爬。”一個老頭趕緊說。
“不要太密了,還有坡上面的土地,雖然土質不是太好,但是多施點肥,種些瓜還是行的。
梯田留出的道邊上也可以搭一些架子種上刀豆和絲瓜之類的。”提到農田,晚渝的態度就嚴肅多了。
“知道了,回頭就去做。這些都是小事,我們這些老頭老太太就能做完,不用那些孩子們忙。”說話的老太太恨不得拍著胸脯表態。
“那行,你們就忙吧,我們都回去了。”晚渝笑著站起身。
“東家好走呀。”這些老頭老太太其實都很想和晚渝多聊會兒天的,但是他們也知道晚渝很忙,所以有些遺憾,大夥還是很熱情地送走了她。
坐在回家的馬車上,晚渝忽然覺得自己的肚子一陣一陣地痛,臉色就有些發白了。
“怎麼呢?”秋月首先發現了她的不對勁。
“哎呀,臉色怎麼這麼白,生病了吧?”夏荷也發現了她的臉色難看。
“給我看看。”月心慌忙伸出手去給她診脈,經過幾年的學習,這些人的醫術長進許多。
“沒有事,我心裡有數,可能是剛才吃了冷東西,肚子了有些鬧騰。”晚渝擺擺手,讓她們不用慌張。
“還是讓我看看吧?”月心不放心。
“真得沒有事,等回去喝些熱水就能緩解了。”晚渝覺得全身沒有什麼力氣,就閉上眼睛假寐了。
秋月、夏荷幾人見她很固執,都有些著急。但是晚渝已經閉上眼睛休息,臉上的神色也變好了許多,她們只得擔心地望著她而不再打擾她。
到了家中,晚渝到了主樓客廳,夏荷趕緊給她泡了紅茶端過來。她接過茶杯大口地喝了幾口,這些茶水一下肚子裡,胃裡肚子裡就變舒服多了,整個人的臉色也變好了過來。
秋月等人在邊上看了,這才鬆了口氣。
中午吃飯的時候,玉流景、雲傾城等人陸陸續續地就都回來了。
“晚渝,今天有沒有想我呀?”雲傾城一進屋就問了一成不變的問候。
“還好。”晚渝說的模稜兩可,要是直接說沒有的話,這傢伙總會纏著她很久了。
“晚渝那麼忙,哪有空暇的時間想你?”玉流景對他的問候嗤之以鼻,“有點空閒的時間那也是用來想我的。”
面對玉流景的自信,安慕辰同樣是瞧不起的態度。“想你,不是笑話吧?”
他對著晚渝挑著桃花眼,好像兩個人非(www。kanshuba。org:看書吧)常有默契的樣子。
晚渝現在基本上已經練成了熟視無睹的境界,經驗告訴她,誰參入進去誰倒黴。
“看你的臉色有些不太好呀,怎麼呢?”
“你是不是不舒服?”洛喬和莫清休一起問出口。
桌子上的人這才發現她的臉色的確有些差,但是不夠明顯罷了。
“晚渝,怎麼呢?”蘇楊氏等人都擔憂地問,這孩子自從五年前甦醒過來幾乎就沒有生病過,不會老病根又犯了吧?
“讓我給你瞧瞧。”玉流景也緊張起來,停止了和雲傾城、安慕辰的口水仗。
“沒事,可能今天在上坡村貪嘴多吃了幾根生黃瓜,肚子有些不舒服罷了。”晚渝笑著安慰大家。
可是她剛說完,上午那種疼痛又向她襲來了,這疼痛一浪接著一浪襲過來。她眼前有些發黑,臉上豆大的汗珠就流下來了。
“晚渝,怎麼呢?”蘇楊氏著急了,說話都帶著顫音。
“晚渝,晚渝。”陳氏、葉氏這會兒慌地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