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關,不過,自己這個東家也應該適時露露面才行。
荒地已經全部被開墾出來了,種下的豆苗都長出一手指高了。“王伯,水生舅舅,你們帶人再將這些地翻一遍。”
“東家,這苗剛長出來怎麼就翻了?”邊上一個工人疑惑地問,還有些捨不得。
“這樣可以肥地,這兒的地土質不是太好。這一次再將一些草木灰撒進去一起翻進去。”晚渝對工人說明了原因。
“聽東家的準沒有錯。”一個村民接過話說。
大家都不說話,趕緊將牛套上,準備犁地了。這邊的工人都是下河村的村民,晚渝考慮到,等這邊新的廠工房蓋好了,還得買上一些人住在這邊管理才行。最好有一批像石頭他們那樣的人。
這件事暫時就先放在一邊了。
經過這一階段的回憶書寫,一本神鵰已經被她完成了一半。而對故事人物的爭議村裡人都達到了白熱化的程度了。
晚渝還想買一批人過來,訓練成說書的和訓練成舞娘,畢竟今後自己還要開夜總會之類的娛樂場所,離開這些人還真不行。最起碼也得訓練一些小領隊能撐起場面的人才行呀。
等書院蓋好以後,練武場也可以在那邊,場地很大了。可是家中的老師卻偏少了,自己又不願意找外面思想迂腐的先生,那樣的人找回來還不把自己精心訓練的成果全帶壞了?
樂師、舞娘、老師?這樣得心的人到哪去找你了,想想頭就疼。想的心煩,她乾脆放下筆朝床上一躺,閉目休息起來。
“公子,起來吃葡萄。”秋月端進來一盤子紫色瑪瑙似的葡萄。
晚渝支起身子嚐了一些,味道不錯。夏季都過去一大半了,這些葡萄都成熟了,又到了釀製葡萄酒的時候了。
村裡家家院牆上都爬滿了葡萄,今年千溪村孩子有口福了,因為每家的日子都紅火起來。家裡的大人也就不吝嗇這些葡萄了,由著孩子和老人吃了。
“再過幾天,山裡的葡萄也可以摘一些回了,將山中的孩子拉回去做一次野訓吧。”晚渝吃著葡萄將種子吐出來吩咐說。
“好,就後天吧。摘回來的葡萄用來釀酒嗎?”夏荷問。
“當然,我們店裡的果酒銷售量還是很高的。”晚渝認真地說。
“丁一山說地裡的瓜苗、聖女果的苗都成活了,讓你放心。”秋月收拾桌子上的果皮,對她說,
晚渝點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這些交給他們就可以了,有什麼問題再來找自己吧。要是什麼事都過問的話,自己還不累死了。
吃中飯的時候,大家見她無精打采的樣子,都不知道出了什麼事。她從來都是生龍活虎的樣子,咋一見她這焉不拉幾的樣子,大夥很是不適應。
“孫女,發生什麼事了嗎?”蘇楊氏首先問。
“是誰惹你不快了嗎?”肖瓊丹問的咬牙切齒的,晚渝毫不懷疑,這個護短的師父找到罪魁禍首能剝了人家的皮。
玉流景也擔心的看著她,還不由分說地拉過她的手細細把脈起來,晚渝一頭黑線,這搞的像她出了什麼大事似的,這氣氛也太嚴肅了。
“怎麼呢?”蘇老爹眼巴巴地望著玉流景,聲音都帶著顫音。這孩子以前身體相當不好,好不容易這一年多身體好了不再犯病了,不會老病根又犯了吧?要是這樣,該怎麼辦才好了?
“心情鬱結所致。”玉流景把了很長時間脈,終於得出結論。
“去,你行不行啊。我來!”肖瓊丹一把將晚渝拉過,自己給她把脈,她是毒醫,那也是醫。“我的醫術可是天下無雙的。”玉流景怒了,怎麼能懷疑他的專業呢?是可忍孰不可忍,他爆發了。
肖瓊丹理都不愛理他,繼續把脈。玉流景的臉更黑了。
“流景呀,不是懷疑你的醫術不好,而是擔心你過於擔心晚渝的身體,關心則亂嗎?”蘇楊氏不忍心了。
這話愛聽,晚渝身體不好,他真得很著急的,說不定就像奶奶說的,心裡意亂就出了意外,這傢伙第一次對自己的醫術不確定了。玉流景立刻偃旗息鼓,沒了脾氣。
“還真是氣悶所致。晚渝,你在煩什麼呀?”肖瓊丹把過脈,放心了。兩個最有權威的郎中都下了結論,大夥也都放心了。
“我說我沒事的。沒有大事,都是一些小事而已。”一直沒有插上嘴的晚渝也很委屈,怎麼大家都不給自己這個當事人發言呢?
“到底怎麼呢?”周大娘追問。
“我考慮到家裡缺樂師、老師和舞娘正煩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