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夫君可有對不起她？夫君能做的，可都一一做到了呀。就算有哪怕一丁點的不好，那也是因為我，她憑什麼要怨你！”
我終於潸然淚下，也許是為我受的委屈，但更為文晴湖的真心疼我。文晴湖也已經淚流滿面，哽咽著張開雙臂將我抱住，斷斷續續說道：“金屏妹妹……為什麼……要對你說……那些呢……既然喜歡夫君……又為何讓你這麼難過？不該啊！她不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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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第七十五章
“金屏妹妹是真的喜歡你嗎？”文晴湖流著淚發出了驚人的質疑。
我一想起書金屏臨走前那悲哀的神情，就覺得懷疑她的感情是在是一種罪過，然而我也相信文晴湖的話，一時間不知道孰是孰非，心情矛盾至極，混亂不堪，已經不知道如何去思考了。
文晴湖看我如此心煩意亂，反倒冷靜了下來，輕輕拭去兩人的淚痕，苦笑起來：“夫君當真善良，我無意詆譭金屏妹妹，只是她的行為，我無法苟同。”
“她……都做了什麼嗎？”
文晴湖深呼吸了幾下，氣息更為平和許多，可聲音有些嘶啞，我便叫來一杯梨汁喂她喝下。片刻後，她才恢復過來，刻意放緩聲音，不至於那麼耗費力氣，說道：“金屏妹妹對你說了吧，若想要換來你全心全意的好，唯有比任何人對你還要好才行。”
我點點頭，她確實說過這樣的話。
文晴湖臉上浮現出奇異的微笑：“金屏妹妹聰明一世，卻犯了一個嚴重的錯誤。”
我愣了，書金屏還會犯錯嗎？
文晴湖並沒有接著說下去，反而話鋒一轉說道：“金屏妹妹會在意、或者說喜歡上夫君你，不外乎是因為夫君二十幾年來如一日尊敬她，專一而聽話吧。但是金屏妹妹開始真正在意夫君，是因為夫君對燕王輕薄我們的態度大相徑庭的緣故，像她那樣高傲的人，看到你對我比對她還要緊張，心裡自然會不痛快了。這事擱在別人身上，只怕結果都一樣。”
我迷惑地點點頭，這樣子說也沒錯，確實無法從這件事看出書金屏是否喜歡我。而且文晴湖似乎並不打算拿這件事來批評書金屏，陷入了長長的沉思，神情非常嚴肅認真。
“我和金屏妹妹終究不是同一個人，她對夫君或許是有感情的，只不過我無法承認、贊同這樣的感情罷了。姑且認為她喜歡夫君好了，因為喜歡所以希望夫君能把所有的心繫在她的身上，所以千方百計的對夫君好，期待得到夫君的同等回應。這樣的想法無可厚非，也無可指摘。”
那麼文晴湖又為何說書金屏犯了一個嚴重的錯誤呢？我越發好奇起來，想要問，卻又問不出來，生怕得知那個答案後，便會陷入深深的失望，亦或者其他負面的感情中。
“後來金屏妹妹又試探過夫君吧？這也是很正常的反應，我對此並無意見。”說話間，文晴湖微笑著望向我，神色有些複雜，“可是……”，話剛開頭卻又戛然而止，像是在猶豫，又像是在迷惑。
我還記得前天她說，因為我在書金屏的幾番試探裡都一直照著她的話去做，證明我是一直向著她的，雖然這樣說對書金屏很殘｛精彩小說下載百度搜尋：炫 書酷，可是她確實打從心裡非常開心的。今兒提到此事，卻沒有再說類似的話，想來是心裡還是有些不忍吧。剛才她的臉上就閃現出了憐憫、不忍的神色。我暗暗鬆了一口氣，無論這份憐憫和不忍是出自善良的本性，還是出自對書金屏的感情，至少可以確信文晴湖對書金屏並沒有想象中那麼大的怨恨。如果書金屏還在世，她們之間的裂隙是不是還有彌補的機會呢？那時，我的腦海中閃過了這樣的念頭。
文晴湖嘆息一聲道：“金屏妹妹說過試探過我的事吧？”
我一點頭，想了想才說道：“好像我宿醉那回有一次，童謠在宮裡傳開的時候有一次，最後和你下棋是一次。”
文晴湖再度嘆息了，低聲呢喃道：“如果金屏妹妹不跟你說這些事該有多好，明明夫君什麼也不知道的……”
我沒有聽漏這句話，心裡一個咯噔，當即傾身問道：“聽你的意思，金屏試探你不止這幾次？”
文晴湖瞥了我一眼，臉上浮現出一個苦澀而又無奈的笑容，“誰叫始作俑人是我呢。”
我本還想要再問，但看到文晴湖露出的不想就這個問題繼續討論下去的祈求表情，只好放棄了。但是心裡依舊難以抑制好奇，不斷想象書金屏試探文晴湖的情景，忽然感到了一絲冷意，她們的關係終究不是我自以為的親密和睦，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