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識趣的沒再提十三闖宮的事,像是叉開話題似的說起了一件看似無關緊要的事。
她抓住了紫衣並沒有責難她什麼,只是想好好利用她適時的給十三嫁禍個罪名,如果十三真得像紫衣說的那樣重情重義那麼這次太子之位定然不保,如果十三嫌棄紫衣不貞,拿自己大可以殺了那個蠢女人解氣,這次擺明了是想看十三的好戲。
十三聽得出司空燕在影射紫衣的事,她猛地抬起頭,坦蕩的眼神裡帶著澄澈的笑意,似乎沒把她的話當回事。無所謂的說道:“利用色誘來行刺還真是惡劣,恐怕也只有五哥那種好色之徒才會著道。”毫不隱晦,直接就指明瞭五皇子作風不檢,是個好色之徒,給司空燕以顏色。既然她想看自己的笑話,那自己定然也不會讓她好過,敢拿她唯一的兒子做掩護就是她的失策。
“五皇兒的行為是該檢點些了,盡是招惹一些不三不四的女人,遲早有一天會喪命的。皇后那個刺客要怎麼處置?”
聽到自己的寶貝兒子在赫連衝眼裡這麼一無是處,司空燕銀牙緊咬,既然自己想好要嫁禍十三行刺了自然不會草草了事,“皇上,那個刺客說她和宮中的人有些聯絡,我看還是帶上來親自審問的好,不然您新認的太子也會有危險的。”
司空燕好心的提醒,如果不把所謂的刺客帶上來,那自己就白忙活了,至於宮中其他皇子的死活她才不會在意,如果都死了才好,那就沒有人跟自己的寶貝兒子搶皇位了。
見皇后這麼“識大體”,赫連衝不好拒絕,語氣頓時嚴肅起來,“帶刺客上來。”
十三悠閒地坐在赫連衝旁邊的椅子上慢慢品茶,似乎接下來發生的事對她造不成絲毫影響一般。這種詭異狀態讓司空燕心裡有些沒底,自己已經提醒她刺客就是紫衣了,現在她居然一點都不著急,到底是心狠到了一定的地步,還是根本不在意那個女人的死活呢,不論哪一種,自己的如意算盤看來都要泡湯了。
刺客一身凌亂的女裝,頭上罩著黑色的面罩,被人五花大綁著就帶了進來,可十三依舊沒顯露出該有的情緒,似乎真的做到了置身事外。
司空燕忍無可忍,心裡都有些為紫衣那個相信十三的傻女人不值,那麼相信這個無恥的太子殿下,看太子卻為了自己的位子棄她於不顧,這就是身為女人的悲哀。
“這就是行刺皇兒的刺客?”赫連衝看著眼前這個怪異的女子,似乎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十三坐在一邊悠閒地品著茶,痞子一樣的翹著二郎腿,兩腳一直得瑟著,看上去是心情特別好。
“對,就是這個女人,無恥的爬到五皇兒的床上,企圖行刺。”司空燕不管旁邊兩人是怎麼想的,她認定的事這次是做定了。
“父皇,兒臣也想看看這個女刺客到底有怎樣的姿色,居然能爬到皇兄的床上。”十三一副迫不及待的樣子,看上去不知道司空燕在陷害她一般。
面罩拉下,露出一張被毆打的有些變形的臉,凌亂的頭髮胡亂的挽在腦後,青紫色的眼眶一高一低,實在讓人看不出這個人有什麼姿色可言,簡直就打得連他老孃都認不出來了。
“哈哈,皇后娘娘,五哥哥他的品味太獨特了,這種樣貌的女人也能爬上他的床?哈哈哈哈,笑死我了!”十三隨手把面具一仍,捂著肚子大笑起來,小手還不時地指著刺客五顏六色的臉。
司空燕一回頭髮現那張臉根本就不是自己見過的,可又有種莫名其妙的熟悉感,當即,氣得臉都扭曲了。
赫連衝也強忍著笑意,眼前這個刺客看上去也就是中等姿色,可這身板實在太粗獷了些,根本就不像個女人,再加上臉上新上的和原有的瘀傷,簡直就是個不堪入目的醜八怪,甚至多看一眼都有可能做惡夢,“看來朕該給兒子們認真選個王妃了,居然什麼樣的女人都想進宮。”
“你是什麼人!”司空燕大聲呵斥,押解刺客的兩個侍衛識相的拿出了塞在此刻嘴裡的布子。
剛能說話了,就傳來刺客驚天動地的哭喊聲,可這聲音那裡是什麼女刺客的,明明就是一個醇厚的男音,“嗚嗚,姑姑,你可要給我做主啊!”
刺客臉上的傷實在太絕了,就算喊完他所謂的姑姑,愣是沒人反應過來。倒是十三一副幸災樂禍的樣子,得瑟著腳,笑嘻嘻的衝著赫連沖和司空燕說:“這回有意思了,原來五哥哥好這一口兒啊,如果換做是我就去找個皮相好的,這傢伙長得實在是有點不敢恭維。”說完不顧司空燕殺人的眼神,獨自笑了起來。
情場失意了
倒是赫連衝還算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