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麾下的兵士去了。程大興不像他們盲目請戰。他整日都圍著錢阿旺轉,錢阿旺無論要什麼,他都答應得極為痛快。要人給人,要錢給錢,反正只要錢阿旺能把火銃加緊趕製出來就行。
程大興傷好了之後,葉吹蘿也就常在連翹跟前露面了,連翹上下左右的打量她。卻只是笑眯眯的不說話,葉吹蘿渾身不自在:“將軍你這是什麼笑法?我身上有什麼古怪麼?”
“你身上是沒有。不過你別的地方有沒有,我就不知道了。”連翹翹著腿,斜睨著葉吹蘿,臉上神氣很是奇怪。
葉吹蘿特意跑到鏡子跟前去照了照,又跑回來說:“沒有哪裡不對啊!您現在怎麼陰陽怪氣的?”又問鈴鐺:“將軍這是怎麼了?”
鈴鐺笑而不語,連翹則說:“我沒怎麼,我還沒問你怎麼了呢,滿面春風的。”
葉吹蘿撇嘴扭頭:“誰滿面春風了?少誣賴人。對了,元帥最近怎麼臉又板起來了?他們都不敢去元帥跟前說話了,問了一圈都說沒人惹他,我想來想去也只有您了,您怎麼惹他了?”
連翹不接她的話,反問:“他們是誰?”
“就前頭那些請戰的麼!”葉吹蘿不放棄先前的問題,還是追問:“是不是您惹元帥了?”
連翹抬頭看見孟世爵正從外面進來,就笑眯眯的說:“沒有啊?元帥怎麼板臉了?我沒覺得啊?你跟我說說。”
葉吹蘿不明真相,還以為連翹真不知道,就說道:“你沒覺得?元帥那臉板的,都快趕上門板了,上面還罩了一層寒霜,過往行人看到幾乎都想轉身逃跑,連程大哥都說,每次去跟元帥說話,都不由自主的感到一陣寒意,明明現在外面都暖和了的。”
她說的興起,絲毫不知孟世爵已經放輕腳步走了進來,孟世爵等她繪聲繪色的說完,才突然出聲問:“那你現在覺不覺得有一陣寒意?”
葉吹蘿嚇的跳了起來,轉頭看見孟世爵立刻結巴了:“元、元帥。”
“哈哈哈。”連翹笑的前仰後合,“她現在一定有寒意了。”
葉吹蘿悄悄瞪了連翹一眼,就要跟著鈴鐺告退:“我、我還有事,就先告退了。”說著一溜煙跑了。
孟世爵看她逃得快,再轉頭看笑個不停的連翹,滿臉疲憊無奈:“有那麼好笑?”
連翹笑的兩腮都酸了,還衝孟世爵招手:“你過來我看看,你臉到底趕上門板了沒有?”
孟世爵白了她一眼,但還是走到她跟前坐下,把臉伸過去:“我也覺得臉都僵硬了,你摸摸。”
連翹就伸手上去摸了兩下,然後還捏了捏他的臉頰:“不硬啊,挺軟的。”說完用兩隻手指推著他的唇角往上:“笑一笑就好了,對,就這樣。”然後低頭親了他一下。
孟世爵終於露出了一點真心的笑容,伸手攬住連翹到懷裡,低頭輕輕的淺吻:“你啊,氣人的時候能把人氣死,哄人的時候,又把人哄的心裡軟軟的。”
“嘻嘻,你是不是就等著我去哄你呢?”連翹回吻他,嬉笑著問。
孟世爵哼了一聲:“我等什麼等?都過了兩個月了,你就當沒這回事,我也只好若無其事了。”
連翹耍賴:“是你先裝著沒事的,再說了,難道不該是你來哄我麼?”
孟世爵使勁揉了揉連翹的臉:“什麼話都是你說的!行了,我以後不再提成親的事了,什麼時候你願意了,你再告訴我,好不好?”
這是要自己來求婚的節奏麼?連翹有點無語,可是眼下的局面又確實是她自己造成的,於是也只能答應:“好,到時候我就賴著你要嫁給你,行了吧?”
“嗯,你得快一點,不然我可不知道什麼時候就要反悔了。”孟世爵伸手揪住連翹的鼻子恨恨說道。
連翹不甘示弱,也伸手去揪他的:“哼,你敢,到時候先比比拳腳再說!”兩個人笑鬧了一陣,終於是重歸於好,消了心裡的芥蒂。
他們兩個和好如初,孟世爵的臉色也就不那麼難看了,整個軍營裡都鬆了一口氣。程大興來回報,說眼下錢阿旺他們已經趕製出一千條火銃,是不是該操練起來。
連翹心想神槍手都是子彈喂出來的,確實得練一練,就讓程大興親自去選兩千人出來,再選一千人作為預備,專門來操練使用火銃,還讓他優先挑選上次戰中使用過火銃的人來。
第一天開始集軍操練的時候,孟世爵和連翹親自去了專門挑選的訓練場所,他們在城東一處山坳裡圍了個校場,除了火銃隊裡的人,只有孟世爵、連翹、程大興、鄭狀元、錢阿旺幾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