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翹也不推拒,只笑:“沒見過你這麼猴急的!”
孟世爵伸手扯她的衣服:“這怎能不急?再不急,只怕都抱不到孫子了!”
連翹由得他折騰,嘴裡卻要取笑他:“兒子都沒影子,就想孫子了。”
孟世爵已經把她的衣襟扯開,正在解她的裙子,聞言伸手去揉了揉連翹的小腹,說道:“誰說兒子沒影子,兒子就在這裡面。”然後飛快的把自己和連翹的衣服都扒光,開始致力於生兒子的運動事業。
良久之後,喘息止歇,兩人抱在一起懶懶的不想動,開始說些不著邊際的傻話:“你說生了兒子還要他學武從軍麼?”連翹問。
“學啊!不學如何防身?不從軍怎麼保衛清遠?”孟世爵的手放在連翹的背上,還在輕輕的摩挲,“清遠可是咱們的家呢!”他想一輩一輩的守衛清遠,就如同先前的連家軍一樣。
連翹想到劉柱有些心酸:“可是萬一他以後像劉柱和張明那樣呢?”如果是自己受傷反而不覺得如何,可若是自己身邊的人受傷,心裡真是特別難受。
孟世爵語氣不變:“男子漢大丈夫保家衛國、戰死疆場,那是榮耀。”說完又安慰連翹,“你也別怕,雖然傷亡難免,可我們還可以從小好好教導麼!再說只要把我們靖北軍壯大,伺機將北蠻人老窩端了,徹底打服了他們,以後也就不用孩子們再操心邊患了。”
連翹點頭:“對,我們先收拾了北蠻人,讓他們以後不能再來搗亂!”
“如果我們先生了個女兒,你說怎麼教導好呢?”孟世爵適時把話題拉了回來,“我現在就擔心,給她找個什麼樣的女婿好。總覺得北地這些粗豪漢子不成!”
連翹噗嗤一聲笑出來:“還真是沒人再能比你想得遠,女兒還沒有呢,你連女婿都惦記上了!”
孟世爵在連翹腰上掐了一把,辯解道:“我這叫未雨綢繆,咱們的女兒可半點也不能委屈了。”
“這個你就別操心了,等我們有了女兒,只怕長大也不會聽我們的話,她喜歡嫁給誰,就叫她嫁給誰好了!”連翹被他掐了一把,有點不甘心。就暗中使壞,有意無意的去磨蹭他的要害。
孟世爵被她蹭了幾下,漸漸有了反應。剛要翻身再來一回,連翹卻忽然推開他的手坐了起來:“我去洗一洗再睡。”說完就麻利的套了衣服下了床,跑去淨房了,留下孟世爵一個人苦笑著低頭看自己已經抬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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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後的各種工作持續了好幾天,等斥候回報說北蠻人已經退回漠北。常魯就先行告辭,回了薊州,秦如松那裡也沒什麼事了,隨後回了興野,程大興奉命去京城獻俘,他帶來的幾萬人就暫時留了下來。以備不時之需。
劉柱傷情穩定之後就搬進了孟府,他的家人也都到了清遠,一起住在孟府裡。連翹看見劉大娘和劉柱妻子哭紅的雙眼。心裡不知為何覺得很內疚,回去跟孟世爵說,孟世爵拉住她勸:“你這是何必?當時的情境大夥都知道,不是哪一個的過錯。”
連翹其實也知道,但就是覺得心裡很難受。有些過意不去,所以只能加倍的對劉家人好。每天用心琢磨給劉柱準備飲食,又送了好多東西給劉大娘和劉柱的妻子。
此時張明也搬回了家住,這時的鄭狀元也顧不得別的,直接就常住在了張府,用連翹的話說是“善盡了一個做妻子的職責”,孟世爵聽了哭笑不得:“有你這樣比方的麼?”
“哼,他們兩個呀,鄭狀元肯定是那個偏女人的!”連翹肯定的說道。
孟世爵拒絕去想象那個畫面:“你少操心人家的事吧!”眼看著生活秩序恢復正常,他現在想的事只有生兒子,每天都按照大夫說的,把所有注意事項都照做了,然後算著日子行房。連翹此時也放下了別的心事,一門心思的備孕,讓幹嘛幹嘛,也想給孟世爵生一個健康的孩子。
朝廷那邊封賞的旨意又過了十餘天才到,各項撫卹銀兩也都一同到了,程大興幾個人都封了爵位,其中張明和劉柱都封了一等伯。
此時張明的傷已經大致好了,劉柱的行動也已無礙,孟世爵跟他商量了,問他是想留在清遠,還是去雲州,管理北境的後方。劉柱跟家人商量過,答應去雲州,換王遠回來,孟世爵就先去信給王遠,讓他給劉柱先把家準備好,然後等程大興和張山回北境的時候,再跟他們一起回來。
至於劉柱,孟世爵還想留他在清遠過年:“今年大夥一塊在清遠過個團圓年吧!”
十一月底的時候,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