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清歡苑外四處走著,又圓又大的眼睛看來看去。
這架勢,立馬讓瞭解她的眾人退後一步,免得殃及池魚。
齊齊將同情的目光,遞給老頑童。
老頑童撓撓頭,不明所以,樂顛顛的跑上去,不怕死的問:“小丫頭,找什麼呢?”
“找武器。”
“什麼武器?”
砰!
眼前一黑……
活了近百年,武功比戰北烈都還要高,堪稱天下第一的癲道人,生平第一次被人開了瓢!
“小爺他媽揍你的武器!”伴隨著年小刀一聲大喝,老頑童和兇器——一塊大石,一同眼冒金星的躺到了地上。
嘖嘖嘖,眾人齊嘆,晚節不保啊!
老頑童解決了,剩下的是誰,自不用說。
眾人再次閃開兩步,分毫不愧疚的,將哆嗦著腿肚子,白著臉的戰北越,給讓了出來。
看著殺氣沖天走來的年小刀,戰北越結結巴巴:“小……小菜板……我我我……我不知道啊!”
“你不知道?”她一直走到戰北越跟前,大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他,看他貌似真的沒說謊,才撇撇嘴,對慕二道:“弄醒小纖。”
慕大神醫的目光,猶自呆呆的盯著他被砸暈的師傅,眼中很有幾分讚歎的意思,片刻後,給小纖把了脈,呆呆走到昏迷不醒的老頑童身前,在他身上一陣亂摸,找出了一個瓷瓶。
慕二嫌棄的瞥了眼老頑童,任他繼續在地上挺屍,將瓷瓶裡的藥餵給小纖。
隨著藥丸的吞下,小纖長長的睫毛輕輕抖動,醒了過來,水靈靈的大眼睛在眾人神色各異的臉上看了看,落到她兇巴巴的娘身上……
瞬間,眼淚說來就來。
吧嗒!
吧嗒……
晶瑩的淚花順著臉頰一顆顆流下,小小的身子顫抖著,大眼睛都哭紅了,好不可憐。
戰北越一顆心都化成了水,抱著小纖安慰著,瞪向年小刀。
年小刀一瞪眼,他立馬縮了縮脖子,呲著小虎牙蚊子哼哼:“幹嘛欺負小纖……”
年小刀望天,她真的什麼都沒幹。
片刻後,一隻柔軟細膩的小手伸過來,小纖抽抽噎噎的道歉:“娘,小小小……小纖錯了,十七的爹爹和娘都睡在一起,二二二……二伯母和二二……二伯每天在一起,小小……小纖也想睡在娘……娘和爹爹中間……”
小姑娘低著頭,眼淚吧嗒吧嗒的掉,細細的嗓音結結巴巴的說出這番話,在場的人無一不動容。
冷夏上前一步,摸了摸小纖的頭,笑道:“好孩子。”
小纖眨巴眨巴眼睛,瞬間眼淚接著滾落,弱弱的說:“二二二……二伯母,幫幫……幫小纖勸勸娘。”
冷夏轉向呆呆站著的小刀,淡淡道:“你明明姓鄧,卻硬是要跟著娘改姓年,這麼多年來無時無刻不在恨著鄧九指,即便那個男人早就死了。你可還記得年少時的生活,你爹孃之間的不如意,對你的影響有多大,可還記得後來四處漂泊的日子,舉目無親孤苦無依的感覺,可還記得當日大殿上,周儒��蠛白乓�閂閽岬氖笨獺���
“這種種種種你最是清楚,親人父母對孩子究竟有多重要,一個完整的家對孩子究竟有多重要!”
“當日的事我早就知道,但是我沒阻止北越,一方面,那是你們自己的事情,另一方面,因為我看的出,你是喜歡北越的,這一點沒有人看不出來,你亦是比誰都明白,但凡知曉這件事的人無一不是抱著祝福的態度,我想過你會生氣,卻沒想過這一氣就氣了四年之久。”
“但是就算再氣恨他當初的事,那麼小纖呢?你好好想想,要不要依舊為了那點可憐的面子可憐的不甘心,繼續逃避心裡的感覺,讓兩個有情人難成眷屬,讓自己永遠活在氣恨中,讓小纖步你後塵……”
“做第二個年小刀!”
冷夏說完,不再看怔怔站著的年小刀,朝戰北越遞去個眼風,那意思:後面靠你了!
戰北越鄭重點頭:二嫂,你是我再生父母!
她拉過戰北烈的手,向著苑外走去,這個地方,就留給他們飯 飯首發一家三口。
忽然,步子一頓,抬頭無語的望了望天,大步走回去站在原地發呆的慕二面前,打了個眼色:走!
慕大神醫眼珠挪動,瞄了她一眼,繼續發呆。
冷夏繼續打眼色:不長眼神啊?
委屈的眨巴著眼睛,眼珠緩緩移動,瞄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