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
“對,妹妹莫怕,姐姐跟你一起,他要是敢在外邊花天酒地,我們定不饒他。”
張漢東一張苦臉,誒,這才剛剛進了家門,不想兩位夫人竟然站在了同一條戰線之上。此時勢單力薄。正好看到香兒在一旁。
張漢東看著香兒笑道“嘿嘿,香兒,你可是願與東哥一起,誒,香兒,有什麼不好意思的,誒香兒不要走啊”
一家人吃了飯,張漢東正待攜嶽欣黎往知府衙門去回親,卻見嶽貴鑫從門外急急忙忙趕進來,臉上一陣慌張的面色。
張漢東快步走了出去“岳父大人,何事這般著急。”
“快些準備準備,聖旨到了。”
張漢東耳邊像是頓起一生炸雷。來了麼?這麼快。
蘭蘭和嶽欣黎也是聽聞,急忙著下人打點大廳,擺上香案。不多時,果然以為白花花的宦官走了進來。手上託著一卷文書,估計那就是聖旨了。
嶽貴鑫見狀,急忙跪地喊道“臣晉陽知府嶽貴鑫,願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張漢東也學著樣子,跪倒在地,高呼“草民張漢東,願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身後兩位夫人,一眾家丁盡都跪下。
那宦官見眾人跪倒在地,拉開文書,尖聲道“奉天承運,皇帝詔曰:著晉陽張漢東進京面聖,即日啟程,不得耽誤,勿帶家眷,獨自進京便可。欽賜。”
張漢東呆在了當場,不得帶家眷,即日啟程,蘭蘭怎麼辦,欣黎又怎麼辦,剛剛新婚,卻要他拋下兩位愛人,獨自進京。
“張公子,張公子?”那宦官*著一口娘娘腔。
“哦,不好意思,公公,曹明接到聖旨,受寵若驚,一時失禮,還望公公原諒則個。”張漢東說道。
“無妨無妨,公子請接旨吧”
張漢東接了聖旨,起身看向身後兩位夫人,卻見兩人皆是滿面的淚水。張漢東不忍,也不多看。回過頭來,看著嶽貴鑫說道“岳父大人,蘭蘭跟欣黎便麻煩您了。汗東此去,定然儘快安頓下來,在回來接蘭蘭跟欣黎。”
“去吧,去吧,此行定當謹慎行事。”
張漢東恩了一聲,來到兩位夫人身邊,蘭蘭跟欣黎看著張漢東,三人也不說話,張漢東緩緩的抱過兩人,輕聲道“東哥也不想,蘭蘭,欣黎,你們在家中等東哥,不久東哥定然會來接你們。東哥走了,家裡就是你們做主了,你們要互相照看著,都是東哥的心頭肉,莫要受了委屈,一旁有岳父大人幫村著,我也要放心些。”
蘭蘭跟欣黎早就哭成了淚人兒。哪裡還能出得出話來。只顧緊緊的抱著張漢東,此時方才覺得時間是多麼的珍貴,那一句即日啟程,將蘭蘭跟嶽欣黎的心徹底的傷了個透。
張漢東終於脫開了身,笑說道“乖,好好待在家中,東哥保證,會想你們,只要一安頓下來,立馬派人來接你們上京,到時候,我們一家人又可以團聚在一起了,好了莫要再苦了,再苦,東哥狠不下心來,走吧了,抗了皇命,到時候,下來的就怕是判官了”
果然說到這裡,兩位美人嚇到了,果真強忍著不再哭泣。張汗東看了看那兩人,定下心神來。細細想來,這句勿帶家眷應該是另有深意的。
張漢東回覆神色,“曾生”
“在”梁曾生聞言,走了出來。
“去,叫嚴大哥跟吳掌櫃一干負責人速速過來。”
“是”
不多時,嚴方跟吳掌櫃便趕到了。
張漢東也不多說,交代了酒坊和茶樓的事情。最後讓他們安慰幫中兄弟,好好營生,莫要做些壞勾當。不到萬不得已,這晉陽城中,莫要用黑手段。現今晉陽已經沒有了黑幫。城中太平。其實這斧頭幫的存在早就變了性質了,酒坊,茶樓一打點下來,弟兄們都有了事情做,哪裡還會到外邊去惹事生非。而且這些小弟都是些不大不小的青年,晉陽城風氣一好,該談戀愛的談戀愛。該做生意的做生意。黑幫已經在張漢東得打擊下,悄悄的退出了百姓的視線。
張漢東叫過香兒說道“香兒,東哥不在家中,你要好生照顧兩位夫人,可是知道?”
香兒點頭答是,兩行清淚便不爭氣的流了出來。
張漢東又叫過嶽發,“小發,記得東哥,跟你說過的事情麼?好生與岳父大人談談”
小發雙眼紅潤,想必也是不捨,只是男子漢不好做些女兒姿態,強忍著。點了點頭。答道“知道了,姐夫。”
張漢東,安排好了諸事,對那公公說道“公公,我可以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