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跟著祖母那邊的婢子往碎玉軒去了。
進了碎玉軒大廳,果見那南宮靖軒沉沉坐在木椅上,好整以暇地瞧著她。唐纖纖憤憤然,卻還知顧忌禮數週全,跟他見了禮。忽轉眼瞥向另一旁一位蒙面紗之人,,她心一跳,這時才發覺原來這屋子裡還有一人。她忽覺有些失禮,帶著些歉意跟那小姐見禮,“纖兒失禮了,還望小姐見諒。”剛在路上聽說南宮靖軒是來為府上之丫鬟求醫的,大概便是面前這位戴著面紗的女子吧。此下真真讓她處於一個尷尬地境地呢,明明她是小姐,那人是婢,她還得朝那人行禮,真真讓她懊惱萬分。只是她有甚病需敷面紗,唐纖纖心頭詫異,莫不是那傷在臉上,抑或是可是傳染他人之病?
那婢子倒是個脾氣甚好之人,就在唐纖纖胡亂猜測之際,她適時站起,跟唐纖纖回禮,“唐小姐客氣了,早就聽說唐府之中有位才色俱佳、醫術精湛的小姐,蕪佳素傾之。今日一見,果然不凡。”
唐纖纖聽著那戴面紗婢子句句珠玉,心中由不得顫了顫。並不是說她為那婢子之話語所感染,而是那婢子聲音脆生生的,恍若空谷傳響,濺玉飛花。唐纖纖歷經兩世,還從未聽過如此美妙慵懶又帶著些漫不經心的聲音,那聲音似有魔力一般,極吸人耳力。讓人聽著,心中竟是無比暢快舒憨,好似好歌者唱出的悠然之歌,又似琴音輕起,讓人忍不住側耳傾聽。唐纖纖一下子給呆住了,心中暗贊著出谷黃鶯也不過如此。半響,她才從剛才的衝擊感中回過神來,一時之間,臉上又浮起一抹尷尬之色,唐纖纖不自然地笑了笑,以示歉意。
那丫鬟見唐纖纖如此模樣,卻絲毫不覺得奇怪。想來,她已遭遇過多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