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蛋的呢?”
“我只打公的,這樣我的成就感會更大!”
郝連驥雲:“……”
桔花後知後覺的一緊,又一緊,郝連驥雲就有些坐不住了,感覺自己的屁股底下好似就有幾根木鏢一般!
不過他是堂堂男子漢,總不能就這樣灰溜溜的走,於是他放聲大笑,“歡歌真會說笑……”
歡歌打斷郝連驥雲的話,“若不你試試?”
見屏風上歡歌放在置物架上的手指動了,郝連驥雲突然就咳咳咳的,乾咳了幾聲,“你什麼時候離開沙特城,我讓人去安排!”
“明日一大早,我會盡快回來。”
“好,為了免得你尷尬,我還是先走一步,你趕緊從浴桶裡出來吧!”郝連驥雲說著這話的時候,人已經嗖嗖嗖的朝門外閃去了!
大秦的慶林狹道各種佳人曲佳人詞佳人書風扉的時候,歡歌正躺在馬車裡晃晃悠悠的從慶林狹道經過。
順手還拆開了俞京穿來的訊息。
聞得司徒旭為了超渡她親自在廟裡素食了三天,她就有些好笑的翹眉。
司徒旭會超渡她?
估計司徒旭是讓人畫了好多符咒來詛咒她還差不多。
不過司徒旭這心思怕是要落空了,為了找那麼一個與她身形差不多的人,那些暗衛們不知費了多少工夫……
要是司徒旭知道他處心積慮的畫了那麼多符咒詛咒的人不是她,不知會是什麼表情!
過了慶林狹道並沒有停留,騎馬日夜趕路朝俞京進發。
歡歌的身體自小金貴,雖然有那屬於噬妖鏈的同內力一般的東西護著她的身體,但這樣跑了沒幾日,兩腿內側就磨破了好幾層皮,到後來發展到走路的時候都是外八字……
沉屑在瞧到好幾次歡歌那大腿處的血都滲出在了褲子上時,終於忍不住道,“殿下,為了見那麼一個人,不值得你這樣!”
“的確不值得!”穿了男裝,又把自己弄的極其臃腫的歡歌在紗笠內笑的悵然,“那日我母妃……那些畫面時時刻刻的在我的腦海裡,沉屑,不知你有沒有恨過一個人,恨到深處,說恨已經不重要,你只想時時刻刻看著她痛苦受折磨的樣子!”
沉屑沉默,他們是暗衛,自小就過著非常人的訓練,於他們來說,沒有情之一字,除了主子之外就只有戰友與敵人。
所以歡歌的話,他沒有任何感同身受的意思……
不過因為歡歌的聲音太過悽婉,引人入境,於是他多多少少算是有點了解了……
歡歌也沒想著讓沉屑來附和這話,她說完,自己嘆了一口氣,伸手揚了馬鞭,繼續朝前。
風獵獵刮在身子上,不知是不是錯覺,紗笠上的紗子就像一張紙一般敷在臉上,讓歡歌有種無法出氣的錯覺。
她低了視線望向自己的手,那日她就是用這手握劍,深深刺入母妃的肚腹裡的……
快到就剩兩天路程的時候歡歌才換了馬車,各種好藥往自己的大腿/根和屁/股上上抹。
她可不能就這樣去見那人。
長公主的熱潮還沒有褪去,歡歌每進一個城街上飄蕩的都是佳人歌!
這一路聽下來,歡歌的耳朵都快起了繭子,不過歡歌心裡還是苦中作樂的想,這是不是現代人描述還珠格格風潮那會的萬人空巷,難得她也領了一回潮流,雖然其實她是盜版……
沉屑為歡歌安排的住處都是一些不起眼的獨立小院,這一路倒是風平浪靜,也沒有發覺有什麼人跟蹤。
又有俞京的訊息日日傳來,聽說司徒旭竟然找了幾個和她有一兩分相似的女子放入了後宮裡。
歡歌略略放心,估計司徒旭真是以為她死了!
啟靈寺是在俞京城外六十多里路的一座不太高的山上,地方很偏僻,但這寺廟裡的人卻是不少,而且還有會點武的尼姑在這寺廟裡駐守,這寺裡都是一些都是一些宮裡的得了帝王一夜露水卻不曾有子也不曾有地位的女子在帶髮修行。
都是風華正茂,卻必須要在這廟宇裡度過餘下一生,甚至於連見自己的親人一面都是奢望!
不過有家中境況好的賄賂一下看守寺廟的那些尼姑,日子就會稍稍好過一些。
歡歌來此,當然不會從大門而入,她是半夜三更與沉屑一起翻/牆躍屋進了皇太后的院落。
司徒旭對皇太后不錯,雖然是安置在了這裡,卻給皇太后單獨置了院落,又有幾個宮女嬤嬤侍候著,且暗衛信中有提,皇太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