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昏花了,卻有力氣應付這位邪魅冷酷的皇帝。
她只是微微晃了一下,又勉強站住。
蕊瑗吸進太多的媚香,即使她再怎麼咬牙忍住,體內充斥的晴欲和熱潮也阻止不了,可她不願意讓曜帝看出來。
曜帝臉色陰沉,她臉上潮紅和蒼白兩種色彩交錯,吸多了魅香的紅,失血過多的白,紅腫的臉頰,破裂的唇角。
清清秀秀的一張容顏狼狽不堪,紅白交錯,卻讓人有一種呵憐的心疼。
破碎的衣裳遮不住單薄的身子,嬌弱得令人酸楚,心碎。
從來沒有一個女人能如此反抗過他的威嚴,挑釁他的底線,凌蕊瑗,這個嬌柔的女人,卻狠狠地甩了他好幾巴掌。
憤怒、錯愣、不解、疑惑……還有更多說不清的莫名情緒,讓這位歷來呼風喚雨的皇帝臉色越加難看起來。
他討厭這種受人影響的感覺。
這場復仇的婚姻,是他開始的,必須由他控制。
屋裡已經是一片狼藉,曜帝的怒氣卻緩緩褪去,口齒之間卻緩緩咬著三個字……
凌蕊瑗……凌蕊瑗……
蕊瑗慢慢地把玉簪放下,抹了抹脖子,還好,刺得不深,傷口也不大,血留得也不多,唇邊掀起自嘲的弧度,炫,怎麼會不怕死呢?
“若是不怕死,剛剛就該狠心刺穿才對,皇上,您說是嗎?”
曜帝臉色一沉,緩緩地逼近蕊瑗,殘忍地捏著她的脖子,捏在那傷口上,本來不疼的,此刻卻是火辣辣的痛。
曜帝放肆地捏著蕊瑗的脖頸,蕊瑗的臉,漸漸變得蒼白,呼吸也變得珍貴起來,她飄然地笑了,疏淡的笑,是那般的美,卻那般的蒼涼。
恨意矇蔽眼睛,冷聲道:“我會讓你生不如死!”
“我,無所謂!”
蕊瑗微微一笑,“無所謂……”
這笑容,很柔,很淡,如風,如水。
看在曜帝的眼裡,卻感覺窒息般的疼痛。
這三個字,淡然,恬靜,卻如一塊石頭,壓在冷酷的男子心上。
什麼樣的環境,養出這樣的人兒,堅韌、清雅、淡漠、澄澈……
凌蕊瑗,你究竟是什麼樣的女子。
倏然,蕊瑗暈了過去……
曜帝下意識伸手扶住她,冷冷地看著懷中狼狽的容顏,……
蕊那殘多不。吵醒蕊瑗的是體內一股空虛的騷動,還有身上被人肆虐的疼痛,有一雙粗糙的手,透過伸進她的衣裳,抓住她的柔軟,狠狠地凌虐,毫不憐惜。
像是有一塊巨石壓在心口,悶得透不過氣來。
蕊瑗不安的扭動身體,想要擺脫這股騷動,可體內燥熱的空虛讓她更加渴望,恐慌。
掌控不住的感覺讓她很不安。
驀然鎖骨上傳來一陣疼痛……
蕊瑗倏地睜開眼睛,大吃一驚,“你……”
蒼白的唇才開啟,就被人狠狠地攫住,柔軟溼熱的唇在她香唇上吸吮,把她剩下的話音全部吞噬。
蕊瑗怔怔地看著身上的男子,有一種悲哀在心田中流動。
身上的男人,總會讓她覺得莫名其妙的心痛,莫名其妙的悲傷。
空白的記憶中,似乎有過他的痕跡。
明明,他的手段是如此的殘酷,可是,她,卻那麼的心疼他。
為什麼?
究竟是為什麼?
曜帝似乎很享受,動作輕緩起來,輕佻慢捻,想要挑起她感官的享受,以一種放肆羞辱的姿態,在她身上油走。
處子之香,四處滿溢。
很曖昧,又很孤寂。
“怎麼?你難道忘了,今晚是我們的洞房花燭夜,你壞了朕的新婚夜,自然得賠給一個花燭夜。”曜帝伏在她渾圓上的手,無情肆虐。
蕊瑗忍住這股屈辱的感覺,她知道,反抗曜帝,是以卵擊石,何況,他手上還捏著整個方家的性命。
既然他預設會放過錦繡,她再反抗,事情又回到原點。
曜帝辛辣地譏諷,“比起方錦繡的國色天香,你這蒲柳之姿,真讓人不堪入眼。”
蕊瑗靜靜地看著他,“是嗎?那還真是委屈了皇帝,辱了你眼睛,是蕊瑗的不是。”
“凌蕊瑗,收起你的利爪,信不信本王今晚就下令,滅你方家滿門!”曜帝冷狠道,眼光危險地凝視著蕊瑗清澈的眼睛,想要看到一絲恐懼或妥協,卻始終不如他所願。
蕊瑗抿唇不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