濟帝埋頭於她柔嫩的肩窩,摩挲了幾下,低聲道:“現下知道朕忍得辛苦了?為了妳所說的君子協議,朕可是夜夜按捺,夜夜難眠。”
他說得有些誇張,但凌蕊瑗無心反駁,全身僵著,絲毫不敢挪動,就怕引起他更熾熱的浴火,一發不可收拾。
濟帝的薄唇在她的頸項流連,細密的親吻一停落下,讓她覺得似被羽毛佛過,酥麻輕癢。 “朕是正人君子,但君子也需要鼓勵。”濟帝継續在她耳畔蠱惑低語,“朕斷定,妳必然會跳驚鴻舞。何時跳一曲給朕看?”他不想讓她知道,他偷窺了她的舞姿,也不想硬逼,但他確實極想再次一睹那驚世的風采。
“臣妾不會……”她微顫,他溫熱的呼吸吹入她耳裡,似帶著調情的邪魅。
“這張櫻唇明明格外的柔軟。”他抬起頭來,直勾勾地盯著她,修長手指滑過她的雙唇,“為何偏要嘴硬?”1csae。
“臣妾不會跳驚鴻舞……”她不改口風,但眼神漸漸染了幾許迷離和不安。
如她所預感的,他俯下封住她的唇瓣。但卻沒有強勢進攻,只在唇間遊移,猶有餘力低喃:“若不答應朕,朕今日可不只要一個吻了。”說著,他挺腰一動。
“別!”她本能驚喊!
“那麼,妳是答應了?”他勾起薄唇,眸光閃動邪謔之色。
她僵硬地點頭,幾不可見。
“很好。”他的語氣傲然,似乎夾雜一絲豪情。他要後宮每一個人都看,他的皇后是何等風姿,無人可媲美!只有她,才配與他並肩俯瞰天下!
凌蕊瑗抿唇,皺眉不語。她本沒有把跳舞之事看得嚴重,只是師父不準。但真跳了又會如何?會招來災難嗎?
“竟敢在朕面前神遊太虛?”笪帝狠狠在她唇上啄了一下,才展眉緩了口氣,“就這麼說定了。朕要去洗漱,準備上朝。”
他利落地翻身下了龍床,徑自喚來內監伺候。
凌蕊瑗不自覺地伸手捂唇,一邊思忖著,濟帝的生辰在寒冬,距離現在尚遠,那就到時再作打算吧。
“瑗瑗。”濟帝正更衣,突然扭頭看過來。
“皇上有事吩咐?”她亦起身,微微低首,頰上餘留著一點燥熱。今晨是她第一次這般真切感受到他的慾望。只因為她說過的那幾句話,他便願意一直忍?
“朕尊重妳,希望妳亦重朕。”濟帝略沉了聲,面露正色。
“臣妾當然敬重皇上。”她畢恭畢敬應道,心下詫異名。他為何有此一言?
“如果妳需要朕的相助,可以開口。”他語聲沉緩,頓了頓,又道:“但是,莫在朕眼皮底下擅作擅為。”
當濟帝上朝回來之後,在養心殿閒坐的蕊瑗,突然地,來了一句。
“二哥,父皇他,要回來了”一句話,卻是驚天霹靂……
濟帝一愣,“你說什麼,再說一遍。”
嘴角溢位酒窩,蕊瑗柔柔的一笑:“我親愛的皇上,我說,父皇他,要回來了。”
“你是怎麼知道的?你們還有聯絡?”濟帝的眼神變得陰鶩,“就算父皇回來又怎樣,他還不是要走,如今這東翰國的大權在我手裡!”
“二哥,你是不是變得太快,我只是說了一句,二哥就這麼大變動,這麼多心思。看來,父皇對你的影響不是一般的大啊。”
“我不知道父皇具體什麼時候回來,他也沒跟我說過,但我有預感,五日之內,他一定會回來,而且,這一次,怕是很長時間不會在離開了。”蕊瑗柔柔的說,“二哥,等父皇回來,我想,我們的事情可以有一個了結了。”
濟帝陰狠的看著蕊瑗:“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你這是打算重新回到父皇的身邊?是不是想的太美了,父皇他不愛你,從來都不愛你。你不過,是個替身,替身,你懂嗎?”濟帝嘶吼著。
“我知道啊,我也沒說什麼別的。皇上,我們之間的問題,存在很久了,很久了,我想,你不會不知道吧。”蕊瑗清冷的說,語氣一下子降了八度。
“你什麼意思,說清楚!”濟帝堅持道。他今天非要弄個明白。
“還是等父皇回來再說吧。如今說了,怕是也沒什麼用。我需要有人為我作證,而且是重量級的人物,證明不是我凌蕊瑗對不起你,而是你,我的皇上,從一開始,這就是個最大的陰謀!”
濟帝冷冷的看著蕊瑗,“陰謀,哈哈,瑗瑗,你說陰謀,論陰謀,我既不是父皇的對手,也不是你的對手,你又怕什麼?既然都說開了,瑗瑗,今ri你我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