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璁狐疑道。
孟婉兒好好的身子骨,雲兒早為她檢查過身體根本無大礙,如今怎會鬧的生起大病?
林紫雲悶心測算,不禁嘆道:看來是心病。這孟婉兒不久將會成為自己的敵人了。
而厚璁雖然不太願意離開明音宮,但一想這嬌弱的姑娘患病不淺,不想去也不行了。“雲兒…可否陪我去看望?再說了,有你在,她一定藥到病除的。”
林紫雲笑著搖了搖頭。
“難道這病連你也治不好嗎?那可就愧為神仙了。”厚璁瞧了她無奈的模樣,開著玩笑道。
“有一種病,確是神仙也治不好的。即使治好了也只是暫時的。”
“不要說的這麼決對嘛。我們還是先去看看再說。”
厚璁抬著林紫雲的纖纖玉手,愛不釋手的輕拉著向前走,來到小櫻子的面前。
林紫雲粗斟細神的觀察了下小櫻子的面目,那目中略帶怨恨,似乎直埋怨著她不該強取了孟妃的男人。
然而想來,按正時封妃來看,孟婉兒確實在她林紫雲前面,但按感情來看,她卻是在孟婉兒前頭許久。
林紫雲暗歎道:我要真與你們爭個先後,一定是豔躍後宮的。我只要輕輕動一動手指,你們便昏不知事。可這樣有什麼意思。
“小櫻子拜見太子殿下。求請太子殿下快快探望孟妃病情。不然孟妃快支撐不了了。只怕——”
只怕國師不肯出手相救,孟妃就這樣去了。小櫻子很想這樣道來,因為國師歷代而來從不輕救任何已死之人,這件事誰都知道,只因為她常說的那句“不可違拗天意。”不過話雖未說完,她猜一向機敏的太子殿下應該猜的到她想說什麼。
厚璁確實猜透她的深意,看她慌慌的樣子,二話沒說,便朝前徑自大步邁去,不經意放開了林紫雲的手。不過走了四五步,似乎想起手中少了什麼,回頭看到仍一面微笑的紫雲兒,方才又步回來,拉著手委婉的道:
“我的漂亮姐姐可千萬不要生氣,璁兒只是性急了一點,想知道是什麼樣的病會連‘您’也治不好。嘻嘻。如果道歉不夠,那等回來之後,你要璁兒怎麼‘補償’就怎麼‘補償’吧。”
林紫雲嬌羞的眨著眼睫,偏頭笑著收回在他手掌上的小手,卻一下子伏進他懷中,悄悄的抱著他直接變去。
“啊?”小安子和小櫻子擦了擦眼,眼前已經不見了兩人的蹤影。
“哼!我可是隻請了太子殿下,她國師湊什麼熱鬧?”小櫻子自言自語的恨道。
小安子雖是厚璁的貼身太監,但對林紫雲也是死心塌地的。他不知小櫻子說了句什麼,只看那不懷好意的表情,不禁斜了她一眼,便徑自大步朝前邁去。“還不快走。”
孟婉兒居住朝陽殿。
朝陽殿外八位宮女在守候。來到臥房,兩個太監一個丫環正站在一位太醫的身邊,這房內三個一定就是侍候孟妃的下人了。
而皇后娘娘坐在太醫的對面,孟妃的腦袋邊。
這時見兒子厚璁與曾祖國師林紫雲步進臥房,一同站身起來,對林紫雲溫柔一笑,道:“你們來啦。來了就好。快坐吧。呃,太醫把孟妃的病情跟太子殿下、國師說說。”
太醫埋著腦袋,膽怯的瞄了瞄林紫雲的面容,見一面和祥,心中放心許多,但似仍是怕國師聽後吃醋,深吸一口氣後方才大膽的道:“孟妃生的乃是心病,好在太子殿下趕到,不然孟妃恐怕熬不過這兩天。如果真希望孟妃快快好起來,只有…只有…”
林紫雲見太醫瞧著自己一面膽怯,總是心有餘悸,其實早知他想說的,然鼓勵道:“‘只有什麼’太醫只管大膽的說吧。其實你不說本座也知道,只不過讓你說出來可以讓在場都聽聽,好採取好意見罷。也好讓本座替孟妃治療啊。”
太醫聞聽國師如此一言,擦了擦汗便即道:“那就多謝國師孃娘體諒了。
其實為臣是想說,只有太子殿下陪著孟妃一些日子,才可讓孟妃恢復健康。俗話說,心病還需心藥醫,而孟妃是因太子殿下中傷心病,如此就只好這樣了。”
厚璁一聽納了悶,心中總覺得不妥,看看太醫又看看皇后,眉頭不由的蹙了蹙,雖然孟妃溫柔可人,但要說真心話,自己從來只是對她略簡欣賞,並無動心之意,更無妻妾之情。而其他的妃子就更不用去說。我厚璁一輩子早已決心只愛雲兒一個。
“皇后娘娘…是太子殿下來了嗎?”孟婉兒說著,淚水滾下眼角。
聽了這一問,厚璁嘆了口氣,拍了拍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