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一邊走,一邊搜尋著少主的身影,前面有輛馬車經過,林英向邊上退了一下,卻不料撞到了一個人。待回頭看時,那人正是覃嘉楠,林英的心裡很是高興,卻見覃嘉楠的臉上的表情並不是那麼愉快。真是小氣,只不過小小地撞了他一下而已,有必要這麼生氣麼,板著張臉的樣子雖然也很帥氣,可是到底給誰看哪,一想著林英心裡頭就有氣。覃夢清也顯得並不是那麼熱情,這是怎麼了,自己有惹到他們嗎,一個個的都用這種眼神看著自己。林英愣愣地問道:“幹嗎這樣看著我?”覃夢清狠狠地睬了他一眼,說道:“你還想要我們怎麼做,你今天又做了什麼?”
這話倒讓林英覺得很是不解,她問道:“我到底做錯什麼了,你們一個個的都這樣對我,我只是想幫你們覃家出個彩而已,難道這也有錯嗎。我早就說過我不去的,是你們非要我去,現在我去了你們又這樣。好,既然你們都討厭看到我,那我會從你們眼前消失的,既然你們都不想看到我,那我也就沒有再留在這裡的必要了,不是麼?”話畢,甩頭便要走。一滴淚,自臉頰劃落,在月光的映照下顯得如此晶瑩剔透,安然地落入腳下的泥土裡。覃夢清叫住她道:“英子,你不用走,哥哥他只是說說而已的,並沒有其它的意思。”覃夢清立馬走上前去要拉住她。
而覃嘉楠則是隨機一個空翻飛身,輕巧地落在了她的面前,眼睛與她對視,那黑亮的眸子裡映出了彼此的模樣,似藐視又似懷疑地說道:“這樣你就想走了,這樣你就玩夠了,沒門!不許走,既然做了我的丫頭,你就一輩子也別想逃出我的手掌心了。”看上去長得這麼帥的人,怎麼可以說話說得這麼狠心,憐香惜玉,這男人到底懂不懂啊?也太沒情調了吧,怪不得到現在還是個單身,哎真是可惜了。林英笑道:“好啊,我就‘伺候’你,哪也不去,我煩死你,看你讓不讓我走。”覃嘉楠蔑視地嘲諷道:“那我倒要看看,你若真敢的話,我也不會對你客氣。”
走著瞧,看誰怕誰,偏偏要和你對著幹。覃夢清在一旁解圍道:“你們就別再吵了,先回去再說吧,夜裡風大,早些回去,彆著涼了。”覃嘉楠便不再理她,只道:“跟緊點,走丟了,我可不會再回來找你的,到時候被賣到青樓裡去了那我可不會管。”林英白了他一眼,道:“你說點好聽的會死啊,沒事老愛這麼損人,小心遭報應。依我看哪你長得這麼漂亮,會不會被賣到青樓裡這可說不定哦!”說完,林英和覃夢清都在那裡偷笑。沒天理呀,少主怎麼可以長得這麼帥,簡直比女人還要漂亮,真要把自己給比下去了,少主要是個女人肯定是個禍害蒼生的主。
隨同著他回到家,才到家,隨後就有人傳聖旨道:“宣覃府林英入教坊司,明日動身不得有誤。”林英甚是詫異地道:“什麼?入教坊司,是幹什麼的。”那人不解釋。覃夢清站在一旁輕聲說道:“先接了旨再說!”林英只得把聖旨接在了手中,心中卻是一千萬個的不願意,好好地去趟這個渾水乾嗎,還不如在覃府裡當個小小的丫頭好呢,況且還有這麼帥的少主可以伺候,挺養眼的真叫人心情舒暢。待那人走遠後,覃嘉楠冷聲說道:“你還說自己沒做什麼,你若是沒做,聖上會下旨下得這麼快麼,你成功了,可以接近聖上了,不過小心自己會死得很慘。”
“可我真的什麼也沒有做啊,這你們也看到了,我只是獻歌獻舞,很規矩的。”林英辨駁道。而覃嘉楠則是笑了笑,說道:“好一個獻歌獻舞,我看你是獻色的吧,穿成那樣還跳那種舞,這不是明擺著要勾引聖上麼,即使我們不這樣想,但其它人呢,其它人就不會這麼想麼,這次覃家被你害慘了。”林英嚷道:“你兇什麼兇,我沒有覺得自己有哪點做得不對,我根本就沒有做錯什麼東西。在我們那裡穿成這樣跳這種舞很都是很正常的,古代可真封建,不就是露了點胳膊和腿麼,幸好你沒有活在二十一世紀,不然的話那些更加露骨的你要是見不早就羞死了。”
“我會羞?呵呵,就算你穿得再少,我也不怕你。”覃嘉楠邪邪地說道,同時那張無比俊朗的臉在一步步地逼近。林英感覺有些後怕,明知道他是個危險分子,為什麼還要去惹怒他,要是惹怒了他的話自己可不會有什麼好的下場。林英支吾道:“少主,你的金絲畫眉鳥應該餓了吧,我這就去給它餵食。”說完,便想要開溜,不過呢,開溜未遂,天哪,救救我吧,詛咒少主下輩子當女人,看他還猖狂不猖狂。覃嘉楠擋在她身前,兩手按在壁上,林英就被這兩隻手,前面是少主後面是牆,這麼小的空間裡,她可以感覺到少主均勻的呼吸漸漸地變得不那麼均勻。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