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九言道:“雖說這龍血不可能,不過生有厚鱗,而且頭頂長在硬角,身粗如圓桶,活了幾百年的蛇王血就可以,不過這種蛇根本無法制服,更別提取血了!”
“越凜,你帶人去鳳梧谷取鳳血!”越雲嬈目光清澈,眼底全然沒有聽到稀有東西才表現出來的驚愕。
她想她真是誤打誤撞了,當初取蛇血的時候,只覺得應該是好東西,她對好東西的熱衷程度就跟貪財的看到掉在地上的一塊銅錢一樣,興奮不已。當然她也很貪財,凡是好的東西,她看到之後都會兩眼冒精光。
“鳳血也很難取,更別提蛇王血了,而且這蛇王血最好是一雌一雄,有蛇膽作引最好,可是誰也沒有本事找到兩條這麼巨大又年紀長的蛇,更別不用提殺死他們取膽和取血了!”宋九言道,看了一眼荀墨予,知道他毒已攻心,唯一的辦法就是一輩子呆在山上,做個清心寡慾的人,然後靠每天的藥物和山上高等弟子,用內力續命!
越雲嬈撫額,無奈道:“一雄一雌?越寒拿了我們過路的時候,取的蛇血來,先給宋師叔看看!還有蛇膽!”
越寒應命,趕緊過去拿了東西過來。宋九看到罈子裡的蛇血,驚愕道:“你真把蛇殺了?”
越雲嬈拿出幾片鱗片,“就是那蛇身上的硬鱗,一黑一白,你看清楚了,看看是不是?”
宋九驚愕不已,“這怎麼可能,我聽說蛇王的故事,還是我剛剛上山的時候,傳說這蜀楚交界的山嶺上有一黑一白兩條巨蛇,而且是一雄一雌,皆已成精,而且可以幻化成人形,可是傳說畢竟是傳說,從未有人親眼見過!你不是唬我吧。”
越雲嬈拿了隨身所配帶的小刀砍在鱗片上,鱗片沒有半點的毀壞,而匕首已經缺了一個口子,女子緩緩而道:“宋師叔覺得還有沒有其他的物質能比這匕首硬!?而且什麼幻化成人形,不過是以訛傳訛而已,我就看到兩條大笨蛇!”被她的琴音所惑,結果是又被放血,又被抽膽!最後元氣大傷的逃入了山澗裡。
“宋師叔若是不相信,可以問問我身邊的侍衛,而且這蛇鱗是不可能騙人的!”
宋九嘆了一口氣,吼道:“丁十那個王八蛋把人騙上山,現在又藏著不出來是什麼意思?”
小貂在越雲嬈的袖子裡嘆出頭來,吱吱的叫著,抗議著宋九的吵鬧。
荀墨予手背的傷口已經包紮起來,小貂嘴裡毒剛好可以剋制他的毒性,所以他也沒有覺得有什麼適。
越凜正打算派人去鳳梧谷獵殺火鳳,荀墨予突然叫住了他,男子那笑意盈盈的鳳眸微眯,意味深長的看著宋九,言道:“宋師叔,我聽說這鳳血,山上就收藏有,我便不去取了,既然是師父把我騙上山,想讓我一輩子都呆在山上,那麼他就得為此付責!”
“我若是把鳳血拿出來,你是不是一輩子都呆在山上?”宋九言道!
“這不可能!”荀墨予輕笑,似乎在嘲笑這個宋九想得太簡單了,想不到這麼一大把年紀了,還這麼天真。
丁十已經從山上走了下來,見到越雲嬈和荀墨予,笑呵呵的走了過來,言道:“我最近卜了一卦,就知道你們會上山來,所以半個月前就已經上山等你們來了。”
“丁十!”宋九吼道!
丁十搖了搖頭,“徒兒媳婦,你別介意,宋九就是這火爆脾氣,都當了山長了,還沒平下性子,山中弟子都被他吼過,更別提下輩的弟子了。
”師父!“越雲嬈笑著打招呼,上前言道:”師父是否可以治好荀墨予身上的毒?你留給我的醫書我全部都看過了,那上面確實有治療之法。“
丁十搖頭道:”徒兒媳婦,你真全部都看過了嗎?你可知道光看一遍是沒有用的,看完又不代表記住了,記住了又不代表理解了!“
”師父說得沒錯,我只是記得醫書上所寫的每一字,理解倒是差了一大截,剛剛宋師叔所說的名貴藥材我現在拿出來給你,你若是治不好荀墨予的毒,我就放火燒了你那山莊,讓你無極山莊,當真的成為傳說!不覆存在!“
丁十拍了拍小胸脯,心有餘悸的言道:”徒兒媳婦,你不能這麼沒有良心啊!我好歹也是長輩,你怎麼一點兒面子也不給我留,弄得我在眾弟子面前一點兒威信也沒有!“
宋九言道:”丁十,先任山長曾經說過,如果要治荀墨予的毒,必須得讓他答應一輩子呆在山上!“
丁十言道:”我比你大,前任山長又早已經不在,你現在就聽我的!前任山長所選的高等弟子除了你我便是燕十五,不過他半年前剛剛隨了前山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