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侯?越雲嬈皺眉,什麼侯?又是一個公侯!看來地位還不差!
“在下函王府世子,請問你是?”顧世子也是一愣,臨安城裡住著的侯爵,他全部都認識,而眼前這個人,他從未見過!
季青書不緊不慢的走上前來,“函王府世子,果然聞名不如見面,當真是一表人材,風姿綽越!不過你圍了本侯住的院子,可否給個解釋?”
顧世子身邊的侍衛言道:“世子,這個人自稱是侯爺,又拿不出什麼憑證,八成是騙人的,與丞相夫人是一夥的,想著帶丞相夫人怎麼脫身。”
顧世子的目光灼灼的朝越雲嬈望過來,在他心裡只要抓住越雲嬈,似乎可以付出任何的代價,“本世子憑什麼相信你的片面之詞?”
季青書嘆了一口氣,朝身邊的墨衣護衛使了個眼色,那名護衛舉出一塊宣字的金牌出來。而季青書玩弄著手裡的玉玦,如果只有代表身份的金牌的話,那這代表權力的玉玦,便讓顧世子和其身邊的人不敢再懷疑!
能擁有這麼大權力,又如此談笑風聲的人物,而且又不居於臨安城,想必只有遠在南鄉的宣侯的!宣侯不參與皇室任何的奪嫡之爭,從來都是中立的,當然各方勢力更是想盡辦法的要來討好他。
顧世子頓時反應過來,“原來是南鄉的宣侯!”朝季青書一揖。顧世子只是沒想過這麼年輕,而且居然這麼早就進了城!進城的時候他全然不知道,這讓他更加覺得眼前的男子不可思議。
越雲嬈懶懶的打了個哈欠,抱著手裡的琴站在季青書的身邊,季青書身邊的護衛似乎很小心翼翼的對待著她。
顧世子想不明白,雲嬈妹妹什麼時候跟宣侯相識了?或許只是碰巧,他追越雲嬈的時候,看到一個白影將越雲嬈帶走,而宣侯一身青袍,看起來像棵青菜。
“顧世子客氣了!本侯也是出門遊玩,走到臨安城附近的縣市,才知道先帝賓天的事,還來不急接入京召就急著趕過來了。”他這意思是希望顧世子不要計較他來城比較早的事情,畢竟還未接到詔書就進了城,會被人誤會他一早就有謀逆之心,想著皇帝一定會死!
天子腳下的軍隊歸函王府所管,所以宣侯也不得小心翼翼。
“侯爺進城,本世子卻沒來得及過來迎接,是本世子做事做得不仔細。”顧世子很快回答。不過目光卻緊緊的盯著越雲嬈,言道:“侯爺身邊的女子乃本世子府裡逃走的一個琴姬,本世子帶人過來抓她,沒想到這女子騎了馬,跑得很快,後來又被人救。現在既然在侯爺手裡,侯爺可否將其奉還給本世子。”
反正宣侯也不知道什麼荀相夫人,更加是沒有見過,顧世子才會說是他府裡的買來的琴姬。
越雲嬈嘴角微抽,這種藉口,顧世子,也虧你想得出來!
季青書卻不緊不慢的說道:“這位娘子剛說她是丞相夫人!丞相府被人陷害,滿門被斬,只剩下她一個人在逃命!”
顧世子那冷冽的目光望向越雲嬈,言道:“宣侯肯定也聽說過,丞相夫人從未活過新婚當天,她怎麼可能是丞相夫人?”
季青書若有所思,“原來她騙人啊,騙人不好,既然是函王府的琴姬,那就應該由世子帶回去。”
越雲嬈卻冷笑,“世子當真認為嬈嬈是你府中的琴姬嗎?”
她的話裡含著冷冽的寒意,讓顧世子一時間不知所措,“沒錯,嬈兒,你應該隨本世子回府了。本世子花了大價錢將你買回府,你就是世子府的奴婢,沒有本世子的允許,絕不可以逃離本世子的手掌心!”
越雲嬈卻言道:“既然我只是世子眼裡的一個奴婢,那世子把我送給宣侯如此?你看宣侯第一次來臨安,函王府作為臨安城最有權力的世家,理應儘儘地主之宜不是嗎?”
季青書也哈哈笑道:“這女子不錯,深得本侯之心,不如世子就將她送給本侯如何?”
“不行!”顧世子冷道,先別說越雲嬈不是琴姬,就算是,他也不可以把她隨意的送給任何人?
宣侯卻緩緩而道:“若是本侯一定要呢?雖說本侯現在處於顧世子的地盤上,只要世子一句話,要殺了侯來奪人也是輕而易舉。只不過人生難尋心頭喜,本侯就喜歡她!”
越雲嬈面無表情的站在季青書的身邊,對於季青書的話沒有多少的悸動,反而讓她覺得這兩個男人還真是卑鄙,當著她的面,把她搶來搶去的,姐又不是金子,不需要人見人愛。
顧世子咬牙道:“本世子府里美人不少,不如宣侯先去王府做客,本世子隨宣侯挑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