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叫豐滿,有韻味!”越雲嬈冷冷的白了一眼謝安!
謝安突然抱著酒店的一個柱子狠狠的撞了兩下,這才緩過氣來,笑意盈盈道:“少爺說得事,沈小姐那是豐滿。少爺我們現在去哪兒?”
“函王府!”前面紫袍華服的男子緩緩開口。
是應該找越若清去算算這筆賬了,越雲嬈想道,既是給薄氏報仇,也是替還先前這具身體的情義。
謝明彥的馬就在酒樓門外,謝安趕緊去握了過來,“不過聽說顧世子不在府裡,現在還在城裡搜查逃犯呢。”
越雲嬈看了看天色,“現在應該到到午飯時間了吧,謝安,你派人去函王府說一聲,就說本少爺今天在函王府用早膳。”
“少爺,你好不客氣呀。”謝安諂媚的笑著。自家少爺和顧世子關係很好,就連喜歡的女人都是同一類的。謝安就不明白了,那個越若清到底有什麼好?長得沒越三小姐漂亮,地位也沒越三小姐尊貴,就連才學,那肯定比不上太子妃越雲朝!
越雲嬈坐在馬背上,謝安牽著馬韁走在前面,城裡已經戒嚴,任何人不可騎馬在城內奔騰,除非是有重要事情。所以越雲嬈也不急,任由著謝安牽著馬走著。
突然一陣陣哭啼聲傳來,幾輛押著荀府家眷的囚車從街頭緩緩的駛過來,車上的關著人荀府大小一個個的哭天搶地,喊著冤枉。
荀府後院的人都是奢侈慣了的,從來沒有受過這樣的罪,在牢裡關了一天,一個個的就已經受不了,除了三房的三老爺和夫人,其他的人一個個的一臉蒼白,老夫人頭髮凌亂,身上的衣服也髒亂不堪,像突然老去了好多歲!此時也是一臉縱橫的眼淚,哭著叫著說自己的冤枉的。
羅靜怡更是覺得無辜,她本來跟荀府沒什麼關係,要不是她一心想著爬上荀相的床,也不會被人算計,結果上了二房老爺的床,還成了二房的老爺的小老婆,這們小羅氏如今一臉的狼狽,先前城中傳言的羅家小姐賢惠第一的名聲,在此時看來,簡直是瘋刺,這模樣倒是街道上乞討的瘋婆子。
越雲嬈看到監斬的一箇中年男子,看起來像很是威嚴的模樣,一身儒雅的文官官服,一雙犀利的眼睛浸染著久經官家的諂色光芒。
謝安趕緊牽著馬打算站在路旁去,誰知自家公子卻策馬迎了上去,而那監斬的文官行了個禮。
謝安不明所以,“容大人。”
越雲嬈淺笑,原來這個人是大理寺卿容大人,掌握著天下所有的牢獄刑法,她微微驕傲的男聲響起:“容大人,這些人都是荀府的家眷嗎?”
容大人點了點頭,“見過謝小公子!”
“昨天才押下的,怎麼今天就遊街了?”越雲嬈疑惑的說道,目光懶懶的看著容大人。
容大人知道眼前是謝國公家的獨子,謝國公如此權勢大得很,勝過了之前的荀相,他現在肯定是想要不停的討好才是。“正是,荀墨予為相期中,做惡多端,令朝中大臣叫苦連天,還蠱惑君主,罪不可恕,所以下官才會遵從新皇之命,將荀家滿門拉到市集斬首示眾!”
“哦?這麼嚴重,昨天押下,今天就斬首,經過三堂會審了嗎?”越雲嬈若有所思。
容大人突然諂媚的一笑,果然謝國公家的小公子沒經過什麼事是,整天只知遊蕩市集,對付官家上的那些事情,一無所知,容大人言道:“奸臣賊子,無須三堂會審,早已經罪證確鑿!”
越雲嬈的目光掃過那些一身狼狽的荀府家眷,她雖不喜歡這些人,不過這些都是荀墨予的家人,荀墨予現在在哪兒?“好像沒看到荀相在此!”
容大人搖了搖頭,“謝小公子,荀墨予那個奸臣手裡有先帝的免死令,沒人敢對他對手,皇上只能將他困在宮中,另想辦法處置!先帝賓天,皇上便先下旨,先將荀墨予的家眷處斬。祭先帝的在天之靈!”
荀墨予沒事,現在被困在宮裡!越雲嬈心裡一驚,眉宇微擰,這麼說來自己要進宮才行?“丞相夫人似乎也沒在。”
容大人言道:“顧世子已經派人全城搜捕了,相信很快就可以抓到丞相夫人。只要抓倒丞相夫人,便有機會將荀墨予處死!”男人的眼底閃過一抹狠毒的光芒,“那免死令,只能免一人的性命!”
原來是這樣!越雲嬈策馬掉頭,“多謝容大人了,我現在就去函王府問問顧世子,看看抓捕丞相夫人的事情辦得怎麼樣了。”
謝安趕緊跟了上去,“少爺,你等等奴才,奴才還沒派人去函王府提前叫王府的總管多準備飯菜呢!”
城內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