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生了一場病。
越雲嬈眯眸,細碎的陽光從樹梢的葉片裡擠出來,荀墨予的故事,她好像在生死薄裡沒有翻到,她只是看一眼與越雲嬈這個名字有關的一些人的資訊。
如果不是換了個靈魂,荀墨予也許永遠也不無出現在越雲嬈的生命裡。
“嬈嬈,你在想什麼?”突然不說話了?荀墨予轉頭望著她那微微蹙起的傾城臉蛋,就在昨天晚上,她已經完完整整的把身體交給了他,但是心呢?荀墨予總是捉摸不通,越雲嬈有時候會像小懶貓一樣,窩在一個安適的地方睡大覺。
他傾盡所有,也一定能讓她感覺到。
“你和爺爺除了師兄弟的關係,還有什麼嗎?”想到第一次見面,荀墨予貼著一張老菜根樣的麵皮,跟老侯爺下棋,僅僅那麼一眼,卻突然說喜歡自己,似乎一見鍾情的愛情,剛開始是轟轟烈烈……不過大多數都結不成,就算是結成了,也一定有好結果。
咦,雲嬈覺得自己的思想也夠幽怨的,總是想壞處想。
“有!”荀墨予那雙鳳眸泛著邪邪的幽光,嬈嬈總這麼可愛,一會兒蹙眉,一會兒又嘟唇。
“我是老傢伙的孫女婿!”荀墨予冷冷一哼,覺得自己的輩分怎麼就突然降低了,頓時覺得有些不太平衡。卻見眼前傾國傾城的女子,翻身將她壓在身下,“那老傢伙以前是師兄,現在我娶了你,老傢伙那便宜可佔得大了去了!”
越雲嬈看著近在咫尺的俊臉,想到這大叔平日裡就對她動手動腳的,現在她又成了大叔的妻子,這到嘴裡的肉,大叔肯定是啃得不亦樂乎的。她也是淘氣,被人壓在身下,便故意伸出雙臂摟著他的脖子,水眸裡一片嫵媚之光,“荀墨予,今天荀三說姐姐出事了,你怎麼不告訴我?”
荀墨予的頭窩在女子有脖子處,心想荀三那傢伙肯定是皮又癢了,“嗯,太子妃是出了點事情,不會影響到太子妃的地位,嬈嬈就放心吧。”
“那你今天進宮又有什麼事?”越雲嬈嘟著紅唇,自己進宮了,把她丟給他的後孃,後孃還故意找碴著刁難她。
弄得她只收了長輩們幾件值錢的寶貝,這便宜佔得太少了,那玉如意還有血珊瑚她讓鳳七拿去當鋪全部都換成了銀票,不多,才十萬兩。
十萬兩又怎麼能安撫越雲嬈那受傷的幼小心靈?荀墨予當然不會想到此時這丫頭是怎麼想。
“嬈嬈,我餓了。”
“嗯,靜怡小姐下廚房親自替你準備的滿漢全席,還可以替你吹涼了一口一口的餵你。”越雲嬈在他的身下,緩緩的說著,粉嫩嫩紅唇,一張一合的,帶櫻桃般泛著誘惑人的光澤,總讓人忍不住的去咬上一口。
大叔可是餓極了的狼,面對小白兔,那是兩眼冒著精光,託著雲嬈的腦袋,輕輕的咬著。
散落的水墨畫被風一吹散落在整個院落,丫環侍衛們低頭,很自然的守在外面,不過聽著院裡那聲輕呤的喘息聲,個個臉色心跳。
他疼她入骨,想著時時刻刻的把她留在身邊,越雲嬈摸著被親紅的嘴唇,推開荀墨予站了起來,臉色有些異樣的紅潤,想到新婚之夜,什麼事情都做過來了,現在這樣也沒什麼,只是這院子裡這麼多人看著,暗處還不知道有多少暗衛,荀墨予也太不在意了一點。
“大叔,你矜持點。”雲嬈退出藤椅,拉了拉衣服,又懶懶的瞠了他一眼,轉身去撿飄落在地上的畫紙。
她的畫筆鋒銳利又蒼勁,婉轉之處也能看出溫柔似水的柔情,與薄羲的畫不相上下,荀墨予明顯慾求不滿,翻身下了椅子。素色的衣袂如潑過雪色般,劃過一道亮麗的弧度。
“嬈嬈這畫功比薄羲不差。描幾副古蹟出來可以拿出去以假亂真的。”荀墨予眸色突然一變,疑惑的看著越雲嬈,“嬈嬈,你畫的全是薄羲的畫!”
越雲嬈點頭,“是啊,以假亂真。我讓鳳七拿出去賣,能賣不少的錢。”
“荀府不缺錢!”荀墨予心裡覺得酸酸的,拿掉越雲嬈手裡的畫,“嬈嬈,你是我妻,不要再想薄羲。”一丁點兒也不可以。
“薄羲是我表哥,在我心裡就跟兄長一樣。荀墨予,你的臉色怎麼這麼難看?”雲嬈的手一頓。
院外還是羅靜怡那清婉的聲音,像潺潺溪流一般,一緊不慢,不卑不亢,仿然一副高傲自負的淑女姿態。
“相爺,晚飯已經準備好了,是在落雪院裡用飯,還是在書房?”羅靜怡知道荀墨予吃飯通常是在書房裡,就算是節日也不例外,荀墨予從不與後院的任何人吃飯,平日裡,羅靜怡總會站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