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只能在自己喝酒而奴才勸不了的時候嗎?
“王秦,付錢。”淡淡吩咐了一聲,米慄兒拉著楊在往門外走去。
看著眼前兩人的身影,王秦不禁呆了呆。原本以為要費好一陣口舌才能勸回少爺,可小姐卻只說了一句話,便讓少爺乖乖的回去了,小姐可真是了不得的人。所謂一物降一物,小姐就是他們這位頑劣的少爺的剋星吧。
等回過神,他們已經走出很遠了,王秦這才趕緊付了錢,跟了上去。
夜風習習,吹在臉上如同刀割一般,街道上只剩他們三人慢慢走著、
雖說喝了不少的酒,腳步也有些許的踉蹌,楊在的意識卻仍是清醒的,看著眼前拉著自己的女人,心裡只有別的男人的女人,止不住的一陣心痛,從小就習慣碰到什麼事就喝酒,不論開心的難過的,也從來沒有人能阻止的了。可如今,連她的一句話他都拒絕不了。難道真的是上輩子欠了她的不成?若真的如此,他願意用一輩子的時間來還,可她,可否願意?
“小米粒。”低低一聲喚。楊在停下腳步。
一股風過,米慄兒臉頰旁脫落的幾縷細發被吹的飄了起來。
好奇的轉過頭。用眼神問他,什麼事?都到了家門口了,他還要再去喝酒不成,她絕不會答應的。可當倔強的對上楊在的眼睛,卻呆了。楊在亮亮的眼裡閃動的悲傷狠狠刺痛了她的眼睛。他,究竟是怎麼了?心一陣難受,卻不明白自己為何那般心疼他如此的摸樣。
走近一步,楊在一把攬過她的肩,低頭吻上了去。
小王爺不見了(四)
楊在一手攬著她的肩,霸道親吻著她粉嫩的唇瓣。舌尖靈巧的運動著,想要撬開貝齒汲取裡面的嬌柔。
“唔……”米慄兒驚的睜大了眼睛。
她能感覺到他的火熱,他的索取,和他強硬的攻佔,似乎要把她捏碎吃掉溶入體內一般,這,就是吻嗎?
溫熱的氣息噴灑在臉上,帶著一點酒氣。她快要踹不過氣了。
“唔唔……”米慄兒開始擋不住他凌厲的攻勢,發出低微的響聲表示自己的不滿,只是,咫尺之遙的楊在絲毫不理會懷中女子的抗議依舊強硬的攻城掠池。
誰能來告訴她,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深知好女孩若是碰到這種色狼如此侵犯,應該先推開,然後狠狠甩他一巴掌,接著再踹上一腳,進屋睡大覺。可如今,米慄兒一隻手被握著,另一隻手雖在楊在的胸前使勁推著,可就像被抽乾了力氣一般,沒有絲毫作用,只能呆呆的任由他霸道的吻著。
楊在閉著眼睛,感覺到她被凍的冰冷的臉、不由覺得心疼,更用力的將懷裡瘦小的身子抱緊了一分,只是心裡卻依舊痛苦。
回應他,回應他,為什麼不肯回應他!!
她始終是僵硬著身子,即使被他撬開了緊閉的嘴,也始終是僵硬著,對他的行為不做一點反應,只是任由著他親吻,那種感覺,似乎根本不把這當做親吻。
身後的王秦滿臉的震驚,他們的少爺,和他們的小姐,居然吻在了一起,如今他該怎麼辦,不能向前,不能後退,只能傻呆呆的站在原地。第一次覺得自己的存在如此多餘,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避免這尷尬的一刻。
不知道多了多久,米慄兒覺得有一個世紀那麼長,腦袋一直是空白的,楊在猛的離開她的唇,沉著臉進了門。忽然她感覺到一陣眩暈,是他的酒氣醉了自己,還是缺氧太久了。
離開了他的懷抱,忽然覺得那麼冷,冷的刺骨,冷的想掉入冰窟,剛才發生的一切好像做夢一般另她措手不及,好想他再抱一次自己。
機械的跟著走進大門,機械的回屋,然後躺在床上。
徹夜無眠。
不能見人的怪病
小姐,少爺請你起床用午膳。”門外小宛輕輕敲門,已經到了晌午了,小姐就是不肯出房見人,連那王秦也是一臉的神秘,昨日出去究竟發生什麼事了?
米慄兒往窗外看了看,一眨眼就到了正午,可一想到昨夜那個吻,她直往被窩裡縮,楊在那個王八蛋,大色狼,才剛離開王府就輕薄與自己,再住幾天豈不清白難保,虧她以為他至少是個正人君子。男人就是這麼回事,難怪二十一世紀有句名言,男人都是下半身考慮事情的動物。
正在她想的出神之際,小宛推門進來。
“呀,小姐你醒著呀,趕緊起來吧,少爺等你一起吃飯呢。”昨夜睡的太晚,她一直沒來叫小姐起床,如今已是正午了,少爺發了話一定要叫她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