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我聯想起日本有個作家叫村上春樹。
“我可以和你交往嗎?”電話那頭的池春樹直接卻不失禮貌地問道。
“哦?好啊。”我竟然隨口就答應了。
必須承認,這事發生之後很久我都沒想明白為什麼不經過大腦便答應了他。從來都對異性敬而遠之的我為何如此隨意地答應了尚算是陌生人的池春樹。如此輕率,喪失矜持——背離我一貫的個性。
最初的一個月都透過電話約會,第二月改為上網約會。第一次約會他便告訴我他讀的是醫科,正打算報考研究生。我說很好啊,學醫的很有才的。他在電話那頭笑了,笑聲很有感染力。他告訴我前一陣子他父親恰逢工作調動,身體有所不適,所以他和母親趕去外地探望。我從未刨根問底打探他家庭狀況、社會背景什麼的,他說什麼我大多數時間當個好聽眾。
後來我為自己找到了結識他的正當理由——當我的擋箭牌。我只在乎有他這個人充當我的擋箭牌即可,至於其他狀況如何,跟我一點關係也沒有。
說到擋箭牌,我想可能是我長期的心理疾患造成的。
自從我竄個兒到一米五零以上,便苦於不斷被異性包圍——在我看來純屬騷擾行為——個個為爭取男朋友的機會不遺餘力地出現在我面前,令我倍感心煩。
上學時,即使躲進圖書館這麼清靜的地方也不時看到遊弋在周圍的落寞身影。
不是我清高,也不是我孤傲——我對談戀愛一丁點兒興趣也沒有,更沒想過會愛上誰。
很多追求我的男孩子是眾女孩熱議排行榜上的佼佼者,但我連看也懶得多看一眼。為此,我在同□們中獲得的口碑不錯——先人後己。
我常常想也許我屬於開竅遲的那類女孩?也許是父母失敗婚姻的陰影始終羈絆我心靈的成長?或者,我的荷爾蒙跟其他同胞不一樣,沒在工作?再或者,由於某種連我自己也未能發現的原因?
眼看著越來越多的同齡人不再孤單影只,開始卿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