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保證他們像聾子一樣失聰。”
“那我就放心了。”我舉起右手向米倉健和鈴木道寬搖了搖,打算再次打個招呼。“嗨,笨蛋們!”
對面兩個鬼子兵立即禮貌地朝我鞠躬,露出真誠的微笑。
“嗨,大蠢驢們!”我又微笑著對他們說,一邊禮貌地鞠躬。他倆立即又回禮,絲毫沒有驚詫之色露出。
我徹底放心。“你要去什麼地方?”我問他。
龍鬚川進忍住笑,正色回答我:“要等通知,往往出發前兩天才能確定下來具體的城市。”
“哦。我忘了感謝你,謝謝你為我做的一切,真的十分感謝!”我畢恭畢敬朝他鞠躬。
“誰叫你是我的王呢。”他沉靜的眸看著我,眼底分明露出某種特殊的情感。他突然笑了笑。“你應該感謝春樹,沒有他,就沒有現在的你。”
我的目光無法直視他的眸,他的話裡明顯帶有譴責之意,而我一旦解讀出那種含義便無法再淡定地迎接他的目光。“是的。”我輕聲地說。
“還有,”他似乎有些猶豫,“今後,我的舅舅就拜託給您了。”說罷一個標準的九十度鞠躬,並保持這個姿勢,似乎在等待我的允諾。
“什、什麼意思?”我感覺到他話裡的不同尋常。
“你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