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小姐”?爾忠國聽了一定在心裡繞好幾個彎分析一番。
“我不喜歡這花。不過你的心意我領了。”說完,我繼續斯文地吃麵。
喬泰的手臂仍對我伸著,顯得很執著,是否直到我收下,他才會改變姿勢呢。
“這種花好像不適合當生日禮物噯。”我低聲說道。希望他有點知識,否則就是故意的,咒我嗎?
“那這一束怎麼樣?”他一抖手腕,野菊花沒了,呈現在我面前的是一捧猩紅如血的雁來紅。
爾忠國連站起身的動作也省略了,伸過手臂一把攬過那花。“我替她謝過。”面無表情。
“那就不打擾二位用餐了。”喬泰微微頷首,轉身而去,一路只要見著女護士,便慷慨地拋去飛吻。
爾中國盯著他離去的背影良久,然後看向我。
“別問我任何問題,無可奉告!”我知道他又會刨根問底兒,可我給不了他任何答案。
爾忠國拿走我的碗。“只剩湯了,還吃什麼?”目光尖銳地看著我。“連解釋一下都不願意嗎?”
我硬著頭皮看向他,無奈地說道:“他不正常,你沒覺得嗎?正常人有那樣的嗎?”
爾忠國冷笑一聲:“恐怕不正常的不止他一人吧!”
我嘆了一口氣:“如果你不相信我,我再怎麼解釋也是白費力。我們之間從來就缺乏信任,不是嗎?”
爾忠國愣了一下,臉色沉下來。“的確如此。怪誰呢,有人從一開始就失去了讓人信任的資本。”他的語氣冷漠而帶刺。
上帝啊,真主安拉啊,老天爺啊,菩薩啊……隨便哪位——只要有神力——都來管管這個令人抓狂的變態男吧。他永遠只記得自己被傷害,從未考慮過對別人造成的傷害有多可怕嗎?
我們之間曾經無比接近友誼,多麼可貴的進步啊,然而一轉眼又回到老路上去。我的心又在刺痛,隨即沉入幽暗的谷底。
“那我更沒必要解釋什麼了。”我說道,打算起身離開這裡。
可爾忠國先我一步“唰”地站起身,森寒的目光挖了我一眼,走開。
我的思緒回到喬泰那裡。他怎麼知道我的生日?太讓人意外,而且他越發讓人覺得神秘而危險。
喬泰似乎故意躲著我,沒出事之前是不請自來,但如今只要我出現過的地方,他一定提前閃人。
難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