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改嫁,跟金家、辛家都不再有聯絡。你趕緊走!”女人生氣地攆爾忠國。
“我來吧。”我拉開爾忠國,“文太太,您先去看看孩子,剛才鬧得兇,是不是餓了?”
文太太茫然地點點頭,這才注意到我,突然像被雷劈中一般呆若木雞,只有唇在顫抖,“鳳嬌?”說罷,眼白一翻,直挺挺地向後倒去。
爾忠國及時扶住她,但她已然暈過去。
爾忠國叫我先回避,到院外等他。他則掐那女人人中穴。
好久,聽到那女人“啊”地哭出聲來。“守禮,你死的冤哪。你如此狠心,怎麼就拋下我們母子走了啊。”哀慼的聲音令人心裡酸酸的,也要跟著落下淚來。
“你是什麼表哥,為什麼欺負我娘?”文芮的聲音響在院子裡。“我打你,打你。”
“文芮妹妹,我們沒有欺負你娘。”我站在院門口對那小女孩說道。她正揮舞著小拳頭打爾忠國。在高大的爾忠國面前,她瘦小的身板和小小的拳頭無畏晃動的樣子顯得有些可笑。
“我娘經常哭,眼睛都快哭瞎了,你們誰弄哭她就是欺負她。”小女孩一邊說,一邊還不停地敲打爾忠國。
爾忠國往後退:“看來我們來的不是時候。”轉身朝我做了一個走的手勢。
“可是……”我想大老遠來一趟沒想到會是這種局面。
“回去再說。”他拉起我的胳膊就往外走。
“喂,表哥,你的禮物還沒拿走!”小女孩叫道。
“送給你的,收下吧。”爾忠國回頭對她說道,“文芮妹妹,別勸公雞下蛋啦,只有母雞才會下蛋。”
“它就是母雞,最好看的母雞。”文芮抗議道,隨即跑過來將院門關上。
我撅著嘴看著爾忠國:“如果早知道這樣,你幫我化妝成男人比較好。看把她嚇的。”
“她不是害怕見到你,我感覺她是……算了,找個跟她熟悉的人來談可能更穩妥。走吧。”他不再說話,帶我回客棧。
休息時,我回味著文太太看到我時的反應。“她看到我大受刺激一定是把我當作辛鳳嬌了。”
“跟你商量一件事。”爾忠國看著我說道,“明天我再去見小舅母,你就別跟著去了可以嗎?她看到你就那樣,我怕又會刺激到她。等弄清了原委,回來我告訴你。”
“好吧。她那副模樣我看了也不忍心。”
第二天早上,爾忠國約上當地婦委會一位熱心大嬸又去拜訪文太太。我則留在客棧裡看書。
午後近兩點鐘爾忠國才回來,看上去很疲憊。
我問他是否吃了飯,他點點頭。
我等著他主動告訴我打聽來的訊息,但是他似乎並不急著說,或者有意避而不談。
“我想先歇息一會兒。”他除去汗涔涔的衣衫,躺上床。
我打了一盆水,拿毛巾輕輕給他擦拭身上的汗水。他溫柔地抱了我一下,“一個小時以後記得叫醒我。”
我靜靜地坐在床旁的木椅上看書,卻看不進去。他出去一趟回來心情似乎格外沉重,而且如此倦怠。
依照他的體格不該這麼容易累啊,我有些納悶,看向他,可他此時側身向內睡,看不到神情。
看著他的後背,我不住地想:這趟外出,他究竟打探到了什麼訊息?
208
208、亂墳崗 。。。
作者有話要說:掘墓人開啟棺材的一霎那為何如此雞凍?
一個小時靜靜地過去,他似乎睡沉了,因為姿勢一直沒變換過。
我挨近床,本打算叫醒他,但伸出去的手猶豫在半空中。他看著很累,加上連續幾日夜間行動,一定耗費了不少體力,不如讓他多睡一會兒吧。
打定主意,我輕手輕腳地在他身旁躺下,合上眼睛小憩。
沒過多久,一隻大手隔著衣衫順著我身體的起伏線條上下撫摸我。
我掉轉過身體朝向他,可沒等睜眼,唇忽的被堵住。他的唇帶著可怕的熱度揉捻著我的唇。
我有些吃驚地看著他,卻發現他的眼睛閉著。
我稍稍向後仰起頭,避開他那讓我整個人都發熱的唇瓣,可他立即固定住我的頭,身體壓了上來,又將我的雙臂扣在頭頂上方。
“我們在客棧裡。”我提醒他,可他仍然閉著眼睛,臉上一點表情也沒有,彷彿還在睡眠狀態。
我微微嘆氣,他又“餓“了。不再抗拒。
衣衫很快被他扯下。本以為會